而且這種咒不是一次性的,是會隨著死者的怨念轉移的。
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有人接觸到了屍體,一些命格比較弱的人,甚至隻需要看一眼死者的眼睛,都會中招。
換句話來說,那就是這一係列的事件背後,都是人為操控的。
張哥沉聲道:“我家老爺子還說了,民國時期有一夥人專門乾這種事,他們是為了收集魂魄煉製什麼東西,還有屍體他們也會帶走,煉成殭屍。”
“田寧寧的屍體在下葬之前被人盜走,這王亞東的屍體他們應該是冇想到會這麼快就給燒了,所以冇來得及。”
聽到這,我總算明白了張哥的意思。
我們之前的發現,結合了張老爺子的話,不難猜出在背後搞鬼的,就是給田寧寧老公神像的那三個陰陽先生。
至於他們的目的是什麼,現在我還不得而知。
可他們這麼害人,我就不能坐視不理。
倒不是說我想要當什麼行俠仗義的大俠,而是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這裡害人,那些屍體還都必須經過我的手接到殯儀館。
正所謂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萬一哪天一不小心的我也中招了,那我豈不是也要成為受害者?
所以我純粹就是為了自保。
既然決定要蹚這趟渾水,那就要付之行動。
當下我便和張哥商量了起來,下一步該怎麼辦。
張哥沉吟道:“小浩的屍體不能留,待會兒我去給他爹孃做思想工作,要儘快燒了。”
我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那就是一顆定時炸彈,多在殯儀館待一天,就多一分的危險。
“不對,屍體還不能燒。”
突然,張哥又改變了主意,他看著我,十分嚴肅的說道:“劉誌,敢不敢玩票大的?”
“你要乾什麼?”我被張哥的話嚇了一跳,上次他說這話的時候就是去送田寧寧的魂,那次我倒是冇事,可他卻在醫院躺了一個星期。
這次又要乾什麼?
“他們不是要屍體嗎?咱們可以來一個引蛇出洞!”張哥冷笑著說道:“屍體在殯儀館他們肯定不敢動手,那咱們就先不要火化,讓小浩的父母先辦喪事,到時候看看那幫人會不會出來。”
我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那到時候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怎麼辦?”
我的擔憂不無道理,上次張哥隻是在鏡子裡看了那人一眼就險些喪命,足以見得對方的厲害。
這次辦好了,我們是為民除害,搞不好,那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張哥卻自信滿滿的說道:“上次那是我冇準備,放心吧,這次他們敢來,我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我不知道張哥哪來的自信,但事到如今,似乎也隻有這個辦法可行。
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有時候主動出擊往往能收穫奇效。
當下我們二人一拍即合,趕緊就去著手安排。
張哥去說服小浩的父母先辦喪事,兩位老人痛失愛子,早已經冇了主意,再聽說不用火化可以辦喪事,當然是滿口答應。
於是當天,小浩的父母就去購置了壽材,張哥給找了車,拉著棺材回了老家。
小浩的老家距離這邊較遠,因為中了咒的屍體本身就已經發生了變化,不是殭屍但也差不多,所以也不會那麼容易腐爛。
張哥隨著棺材一同出發,我則是跟領導請了假,坐大巴車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