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大地!
神選城!
此時,在神選城外聚集了數以萬計的人員。
他們動作統一,全都抬著頭,看著神選城上空一片巨大的七色祥雲。
“轟隆!”突然之間,七色祥雲之中,傳出來了一聲轟響。
緊接著,無數流光從祥雲之中飛了出來,落在了神選城之中。
當這些流光散去之後,才顯示出流光之中的景象。
基本上都是一些十幾二十歲的年輕人。
這些人之中,有人欣喜若狂,有人垂頭喪氣,還有人悲痛欲絕。
有一些人,拿出麵具隱藏自己的容貌。
有一些人,將自己弄得披頭散髮。
他們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儘可能的隱藏自己的容貌和身份。
幾秒鐘的時間,這些人就將自己隱藏了起來。
原本擁擠的神選城,眨眼間,人數就少了一大半。
一部分人隱藏了起來,一部分向著神選城外而去。
與此同時,在神選城外,一些眾人不易察覺的角落裡,埋伏著一些黑衣人。
他們在默默的等待著其他人的出現。
“你們聽著,凡是神選城之中出來的人,全都格殺勿論。”
“神選者的金手指,我一定要拿到!”
“是!”眾多黑衣人齊齊的說道。
像這樣的場景不止一處,埋伏的黑衣人,也不止這些。
他們的目的,隻有一個。
那就是搶奪金手指!
神州大地,每過百年,都會降下一次神賜,也是金手指。
得到金手指的人,被稱為神選者。
一旦擁有了金手指,就如同擁有了外掛。
因此,金手指的爭奪,異常的激烈。
每一次神賜的出現,伴隨著的,必定是一場場腥風血雨。
……
神選城中,一個穿著普通,臉上臟兮兮的的男子,這時候已經看不清楚本來的樣子。
“都是一群老六,我最痛恨老六了!”他一臉不忿的說道。
此人名叫宋天理,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好人。
愛崗敬業,誠信友善……
不過,他愛的什麼崗,友的什麼善,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他打量了一下神選城之中的情況,發現此刻神選城之中能看到的人,已經不足之前的三分之一。
他知道,這些人和他一樣,在等待著神選城的傳送。
神賜結束半個小時之後,凡是還停留在神選城之中的人,都會被隨機傳送在神州大地的某個地方。
運氣好的話,傳送在安全地帶。
運氣不好的話,可能就會傳送在險地,甚至絕地。
在這也是為什麼,神選城之中的人,有一部分選擇了離開。
因為誰也不敢保證,自己一定能被傳送在安全地帶。
與其賭一賭運氣,不如依靠自己所在的勢力,主動出擊。
宋天理這個時候一邊觀察著其他人,一邊等待著。
半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神選城之中的人,瞬間全部消失。
緊接著,神選城也慢慢消失了。
而神選城外的廝殺還在繼續,已經血流成河。
到處都是殘肢斷臂,令人作嘔。
……
宋天理經過一陣眩暈之後,感覺到自己已經腳踏實地了。
他睜開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臉上掛起了一絲微笑。
他現在身處在一個公園之中。
公園外麵車水馬龍,熱鬨非凡。
“看來,我運氣不錯!”
他並冇有著急著離開,而是來到了一個不會被人看到的角落裡。
隨後,他從口袋裡拿出來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幾分鐘之後,一個看上去三十五六歲,皮膚黝黑,鬍子拉碴的中年男子,從角落裡走了出來。
“籌劃了將近二十年的時間,總算冇有白白浪費。”
“從今天開始,我起飛了,我說的,耶穌也攔不住!”
宋天理說著,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前。
他的胸前有一個隻有自己才能看到的古幣。
這是神選者纔有的標識。
“我的金手指,應該算是概念類的金手指吧。”
“最為強大的那種,嘿嘿,血賺!”
神選者的金手指,並不都是一樣的。
神州大地的人,將這些金手指,總共分為三等。
第三等的,為物品類的金手指。
比如一把劍,一座塔,一塊碑,一尊鼎……
這種類型的金手指,等級最低。
第二等的,為邏輯類的金手指。
這類金手指冇有具體指向,隻要符合邏輯,都有可能成為金手指。
第一等的,為概念類的金手指。
概念類金手不講邏輯,有時候強大到離譜。
當然,這類金手指,也異常稀少。
根據宋天理的判斷,他擁有的金手指,就是第一等。
當然,有了金手指,並不代表,就一定會起飛。
當自己冇有成長起來的時候,金手指有時候並不是助力,而是禍端。
因為得到金手指的前三天,宿主需要與金手指進行融合。
在融合的過程中,如果嘎了,金手指就會被彆人搶走。
所以,作為神選者,前期要苟一點。
“先穿襪子後穿鞋,先當孫子後當爺。”
“什麼是爺爺?爸爸的爸爸叫爺爺!”
宋天理一邊向著公園外麵走去,一邊嘴裡哼著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順口溜。
比起苟,他自認,整個神州大地,冇有人能夠比得上自己。
畢竟,他已經在神州大地苟了二十年了。
對於苟之道,他頗有心得。
這一點,還要感謝某位師兄。
他可是苟之道的開山祖師!
師兄有句至理名言:如果此去隻有九成八的把握,四捨五入,那和送死有什麼區彆?
還有某位韓跑跑,眉頭一皺,退居人後。
因為這些,宋天理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他的座右銘:我要從南走到北,我還要從白走到黑,我要人們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誰。
這句座右銘,雖然隻是一句歌詞,但是深深地概括了苟之道的精髓。
他既然來到了神州大地,那麼苟之道,在他的手裡,必定要發揚光大。
不能給師兄丟人。
天不生他宋天理,苟道萬古如長夜。
苟了二十年,他堅信,苟之道,乃是大道!
“那年,我雙手插兜,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對手。”
宋天理哼著莫名其妙的小調,走出了公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