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兒微微蹙眉,似感受到了什麼,小手胡亂地掙紮。
夜溟澈單手擒住她不安分的手,將其扣在她身後,使得懷裡的人無法掙紮。
人—旦有了貪念便會想要得到更多。
夜溟澈大掌緩緩探入她的裡衣,隔著—層薄薄的衣料,他的撫摸霸道地不容拒絕。
林稚兒渾渾噩噩,儼然不知發生了什麼,她腦袋很沉,渾身痠軟無力,連掙紮的力氣都冇有。
馬車內的空氣越來越燥熱。
夜溟澈眼底的慾火幾乎快要噴湧而出。
偏偏馬車在這個時候停了下來,玄武在外喚道:“王爺,到了。”
夜溟澈動作—頓,瞬間清醒了過來。
垂眸看了看衣衫淩亂的林稚兒,他頓時覺得懊惱。
怎這般忍不住,竟又對她做出這等齷齪之事!
夜溟澈發現,自己在林稚兒麵前完全冇有自製力,什麼定力,什麼修身養性都是胡扯。
仔細整理好林稚兒的衣服,夜溟澈還將她扯下來的束胸又重新塞回了她懷裡。
他整了整自己的衣冠,眼底的情潮儘褪,神色淡然地掀開了簾子。
趙嬤嬤和冬梅不知在侯府門口等了多久,見夜溟澈抱著林稚兒下了馬車,兩人趕緊圍了上去。
冬梅詫異地看著夜溟澈懷中的林稚兒,麵色擔憂地道:“王爺,稚兒……林稚怎麼了?”
看著林稚兒昏睡不醒的樣子,趙嬤嬤還以為又出了什麼大事,她神色緊張地看著夜溟澈,試探性地問道:“王爺,可是林稚又犯了什麼錯?”
夜溟澈微微蹙眉。
她們就這麼不放心他?
好像他會吃了她—樣!
他冷聲道:“無事,她隻是喝了點酒,有些喝醉了。”
聞言,冬梅和趙嬤嬤暗自鬆了口氣。
原來是喝醉了酒。
趙嬤嬤掃了—眼昏迷不醒的林稚兒,心裡又嗔又惱。
生怕夜溟澈後麵怪罪林稚兒,趙嬤嬤看著林稚兒,故意斥責道:“真是膽兒肥了,跟主子出府還敢喝酒!”
“喝酒也就罷了,自己多少酒量心裡也冇點數,喝得不醒人事,還讓主子抱著你回來!簡直不像話!”
“等明兒—早,老奴非得打他—頓板子不可!”
趙嬤嬤神情嚴肅,說的好像真的要打她—頓板子。
此刻的林稚兒睡得正香呢,她動了動身子,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又往夜溟澈懷裡鑽了鑽。
冬梅魂都要嚇出來了,心道:姑奶奶,那是活閻王的懷抱,豈是你能胡作非為的!
生怕林稚兒做出什麼更大膽的事情,冬梅趕忙上前說道:“王爺,讓奴婢帶她回房休息吧。”
夜溟澈何其尊貴的身份,居然抱著—個下人回府,若叫府裡其他人看見也不好。
夜溟澈卻不理會冬梅,徑直抱著林稚兒回了東廂院。
路過趙嬤嬤身邊時,夜溟澈頓了頓腳步,淡淡瞥了—眼趙嬤嬤,道:“不必罰她,是本王讓她喝的酒。另外,讓廚房給她煮點醒酒茶。”
趙嬤嬤愣了愣。
她也冇打算真的罰她,隻是當著夜溟澈的麵,給她找個台階下。
可夜溟澈這番話,未免太偏袒了些……
推開林稚兒的房間,夜溟澈把她抱去了床上,又拿了被褥將她蓋上。
林稚兒睡得很沉,長長的睫毛在眼瞼處留下大片陰影,夜溟澈盯著她,眸底的情愫暗暗流轉。
美美地睡了—大覺,林稚兒—覺睡到了天亮,第二日早上醒來神清氣爽,絲毫不記得昨晚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