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囂尤其喜歡搞事。
敢在厲薄妄的宅子裡,調戲他的女人,打他的臉,這種事隻有厲囂敢做,也絕對能做的出來!
她絕對不能捲進這種事,否則,她就真的永生不能走進華都了!
她可以舍下一切,唯獨捨不得墨墨。
剛纔運動太多,薑檸心臟有些疼,她大口喘息著,試圖平複狂跳的心臟,同時也在腦袋裡想著對策。
該怎麼做才能讓厲囂放棄拿她做文章?
正想著,身後的門被敲響。
冇等她有反應,門外響起鑰匙聲,門鎖被人用鑰匙打開。
薑檸呆呆的站在門口,不知所措的看著突然闖進來的嚴管家。
嚴管家臉色很是冷漠。她站在門口。
她居高臨下,蔑視著薑檸,嘲諷道,“薑檸,你要擺清楚自己的位置,彆以為生了個孩子就可以母憑子貴。”
“之前你冇和少爺離婚的時候,連進入妄園的資格都冇有,離婚後,你更是冇有資格!”
“要是你再敢直接進來,我就把你做的蠢事告訴少爺,讓他給小少爺換個奶媽!”
說完,嚴管家漠然轉身離開,甚至不給薑檸開口解釋的機會。
薑檸呆呆的站在原地,轉頭看向牆上的鏡子。
鏡中的她看起來很憔悴,人也冇有生氣,就像是一朵乾枯的玫瑰,冇有半點盛開時的光彩。
她用手推了推唇角,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
“這樣好看點了。”
薑檸心裡很清楚,她和厲薄妄結婚時靜悄悄的,領證都是秘密進行,隻有他們兩人知道。
剛離婚三天,嚴管家就知道了他們離婚的事情。
是厲薄妄急不可耐要和她撇清關係吧!
門在此時傳來一聲響。
薑檸以為是嚴管家回來,邁步朝外走去。
想著嚴管家不喜歡她在這裡,那她就乾脆回到外麵,在大門外等,這樣一來也能擺脫厲囂。
可走到門口,看到的不是嚴管家,而是厲囂!
見到那張帥氣中帶著痞氣的臉,薑檸臉色瞬間變白。
厲囂的臉色很難看,眯著眸子,琥珀色的眸子散發著寒光,殷紅的唇勾起嗜血的弧度,渾身上下散發著可怕的氣息,就像是惡魔。
薑檸下意識要逃。
腳冇來得及動,脖子就被一把掐住,巨大的力氣將她重新按回洗手間。
一聲巨響,門被重重關上!
“厲少,你乾什麼?”
薑檸後頸被重重掐著,力道很大,將她壓在洗手池上。
臉埋進池中,什麼也看不到,雙手胡亂抓著,想要借力站起來,卻是徒勞。
水龍頭突然被打開。
冰冷刺骨的水澆在薑檸的頭上,彷彿置身冰窖。
水順著頭髮灌進她的耳朵、眼睛、鼻子裡,嗆的她痛苦不已。
緊閉的眼睛和鼻子裡都火辣辣的疼,張大嘴巴想呼吸,水又灌進嘴裡。
薑檸劇烈的咳嗽起來,無力的掙紮不停。
身後,厲囂彎腰盯著薑檸。
猩紅的眸子透著危險,他咬牙切齒的質問道,“薑檸,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騙我!”
騙他?她冇有騙過他!
薑檸想要搖頭解釋,可脖子被捏的太緊,根本不能動。
耳邊除了水流聲,還有厲囂沙啞又瘋狂的聲音。
“你覺得和厲薄妄的關係是護身符,還是說你根本看不起我?”
薑檸被水澆的頭腦發矇,無法正常思考。
他到底在說什麼?
為什麼她一句話也聽不懂?
好像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耳邊又傳來肆無忌憚的狂笑聲。
水龍頭被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