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莫南爵被他看的一陣不爽,他抬腿朝陳安左腿上就是一踹,“你小子丫的偷笑什麼?我叫你來是看病,不是犯傻。”
“是是是,爵少息怒,”陳安裝模作樣的點頭求饒,莫南爵扯了下領帶,點了支菸,“怎麼樣?”
陳安嘖了一聲搖搖頭:“爵,我可真佩服你啊,我平常也就給人看看病,但是你竟然能給好好一人生生弄出病來。”
“少廢話!彆給我拐彎抹角,說重點。”
“她走了那麼久的夜路,本來體弱就受了寒,你再一下玩的這麼猛,這不,冰火兩重天,發高燒都算輕的了。”
“你的意思是,她病成這樣是我造成的?”
莫南爵雙眼一眯,直直的看向陳安。
陳安趕忙識相的擺手,“不是不是,跟你一點關係都冇有。”
“滾滾滾!”
莫南爵煩躁的抿了抿唇,就算是因為他,就算是他造成的,那又怎麼樣?
她是他買來的女人,她的一qiē都是他的!
他要她生就生,要她死,就死!
而且,如果不是她昨晚大半夜的不回家,而且還那麼倔強的頂撞他,他會一時失控做的這麼猛烈麼?
堂堂的帝爵少主站在陽台上抽了老半天的煙,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
會。
……
童染一覺醒來,天已經黑了。
她淺淺的翻了個身,下意識的朝床的另外半邊探手過去,發現是冰冷的,這才鬆了一口氣。
還好,莫南爵不在。
她可不希望每天起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個男人一張俊美邪氣的……臭臉。
童染坐起身,想要伸手拍拍臉,發現右手上竟然連著一根細細的管子。
管子裡注滿透明的液體,最上方連接著一個玻璃瓶,掛在床頭櫃旁立著的點滴架上。
這是……在打點滴?
自己生病了麼?為什麼要打點滴?
等等……
難不成是莫南爵那個變態給她打什麼催|情素,打完之後就會變得和他一樣整天獸性大發……
思及此,童染心頭一涼,急忙伸手去拔手背上的針頭!
“彆動!”
莫南爵剛好推門進來看見這一幕,他幾步走上前抓住童染欲要拔管子的手,一張俊臉又不悅的繃起,“你乾什麼?腦子燒壞了?”
“你一天不罵我就不舒服麼?”
男人將她紮著針的手握在手裡,“怎麼,你很怕打針?”
“很疼!你輕點!”童染疼的眉頭一皺,用力拍開他的手,“一根尖針插進肉裡當然疼,你要是有興趣自己插個十根八根試試看。”
“……”
她該說他不要臉,還是說他自戀?
童染怒瞪了他一眼,這時腦子才漸漸清醒過來,那天淩晨她回家,和莫南爵吵了一架,他就把她用力按在床上……
然後……
童染忙止住了搜尋回憶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