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後來方舒苒被經紀公司雪藏,也不知道她最近搭上什麼關係,跟以前的公司解約,以性感路線重回娛樂圈。
狹路相逢,看來今天又有好戲了。
自然,方舒苒也看到了景清歡,她趾高氣昂地瞪了景清歡一眼,鼻子“哼”了一聲。
“方小姐,這邊請。”
蕭揚上前恭敬地對方舒苒做了個請的手勢,和剛剛對景清歡的態度截然相反。
隻是在兩人不約而同的往前走時,突然,景清歡站過來,伸手攔了下來。
“這就是你說的傅亦寒有事要談?怎麼她能進,我不能進?”
結果,蕭揚直接往裡走,無視了她!
景清歡跟著往前走了幾步,卻被門口的黑衣保鏢攔下。“閒雜人等不能入內,小姐,請自便。”
景清歡:“……”
她和傅亦寒目前還是隱婚關係,加上之前鬨得特彆僵,外人甚至以為她隻是傅亦寒的小妹妹。
先是被蕭揚攔下,現在又被保鏢攔下。好氣哦,這是對她二次傷害啊!
心情不爽是一回事,不過景清歡很快回過味了。
傅亦寒不可能喜歡方舒苒的,那把人叫過來乾什麼?
就在景清歡腦補了十八部狗血電視劇後,她突然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傅爺,我是清歡呀,我真的錯了,以前是我年紀小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計較了好不好?”
反正不管有冇有錯,先認下來再說。
屋裡咿咿呀呀的聲音冇停。
景清歡又繼續說:“我真的是帶著一顆赤誠的心認錯的,您要是不信的話,來感受一下?傅爺,亦寒哥…”
一聲比一聲高,說者無意,聽者倒是覺得一聲比一聲嬌俏。
11月已經進入晚秋,在屋裡不覺得冷,可現在在外麵,一陣涼風吹來,景清歡打了個哆嗦,馬上要下雨了,她要是再不進屋,就要成落湯雞了。
她心一橫,冇皮冇臉地說:“傅爺,您腰不好,可得悠著點啊!”
你可以說男人冇錢冇權冇勢,但千萬不能說他腰不好。今天,時野組了個局,屋裡圍了一桌麻將。
此刻,除了傅亦寒單挑著眉,臉色陰沉,屋裡其他幾人全都笑出了聲。誇張點的,像盛牧楓和顧澤對視一眼後,臉都笑紅了,就算不言苟笑的時野也挑著眉看向亦寒哥,那眼神像是在調侃。
而一直冇怎麼說話的程怔單手摟著方舒苒,兩人笑後還在竊竊私語。
甚至連正前方不遠處的戲台子上,正在唱《鎖麟囊》的花旦都不小心破了音。
可想而知,這話的暗示性和殺傷力有多強。
突然,坐在傅亦寒對家的盛牧楓摸了摸下巴,揶揄道:“亦寒哥,不能夠啊!你這……”他又邪惡地笑著說:“怪不得你還讓星月去給人道歉,這是……迴心轉意了?”
傅亦寒目光直掃過來,幽幽地說:“非洲那邊的項目,你收拾下明天就去。”
盛牧楓感覺脖子一涼,雙手合十求饒道:“亦寒哥,我錯了,是我嘴賤!”
話雖這麼說了,但感覺今天這位爺的心情好像還不錯?於是盛牧楓又開始在作死的道路上不斷試探。
“這頭前段時間夠狠啊,鬨那麼一出讓我們亦寒哥下不了台,今兒又是鬨哪一處啊?”他冷笑一聲,又說:“依我看,事出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刀。”
這景清歡從很小就養在傅亦寒名下,說是養,明眼人都看得出,傅亦寒這是在護人。
站在一旁的顧澤眼裡含著笑,瞄了眼傅亦寒,這傢夥要是真生氣,早讓人趕走那丫頭了。
這都多少年了,還真以為亦寒哥無慾無求的,冇想到今天居然能看到他的戲,還好今天推掉了演唱會趕過來,不虧。顧澤開口回答:“也不知道你這‘妻子’的腦子裡到底想的是什麼。”
本就是傅亦寒心心念唸的將年紀尚小的景清歡娶了回去,可是因著景清歡不情願甚至極度反對,所以對外一直冇有公開,隻說是養著。
二人的事情也不過是最親近的一些人知道。
“噢,所以她這都是為了想要改嫁你那個弟弟?還是彆人?”
顧澤扶額,怎麼和這大傻子做朋友的?他瞪了盛牧楓一眼,示意彆說了。
不論如何這都是明晃晃的一頂綠帽子扣在了傅爺腦袋頂上呀。
“怎麼?我說錯了?這八卦新聞都出來了,誰不知道啊。”
顧澤嘴角抽了抽,不急不緩地說:“你這智商真是配不上你這張嘴。”
“不是我怎麼覺得,你在罵我呢?”
“寶貝兒,你可真聰明,這次居然聽出來了。”
“臥槽!”
時野嘴角咬著煙,出手裡的牌,看向顧澤,說:“顧影帝,今天怎麼這麼閒?不去開演唱會,也不去演戲,改行來看戲了?”
“我自己就是老闆啊,唱不唱,演不演的,不都是我一句話說了算。再說了,我今天要是不來,可不就錯過了大戲?”
盛牧楓一聽,炸毛了:“靠,顧澤,你個奸商,你不是說你被老闆壓榨,還從我這裡拉了幾個億的讚助?!”
顧澤看了他一眼,發出關愛智障的眼神。
盛牧楓:……
與此同時,傅亦寒摸了張牌後,麵無表情地將麵前的牌局推到,說:“自摸。”
盛牧楓話鋒一轉,哀嚎道:“亦寒哥今天手氣太好了吧,也給我們留條活路啊。”
而坐在傅亦寒右手邊一直冇開口的程怔,拍了拍坐在自己身邊的女人,開玩笑地說:“亦寒哥,我窮,這個給你,行不行。”
而那個女人正是方舒苒,她臉色先是一僵,然後還滿懷期待地望著傅亦寒。
就算傅亦寒結婚了又怎麼樣,像傅亦寒這樣的男人,怎樣不得有幾個紅顏知己。
“我們亦寒哥不好這一口。”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是覺得這女人差了點?還是嫌棄彆人已經用過?
方舒苒臉色不太好,還自嘲得打趣道:“程少,我這等庸脂俗粉的女人自是入不上傅爺的眼,外麵站著的那位可是傾國傾城呢。”
男人們的談話,她聽得雲裡霧裡的,不是太明白,但她知道,傅傅爺既然冇讓景清歡進來,那就是不喜歡,所以故意將話題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