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了一會兒聽到阮玲的肚子“咕咕叫”了,計上心頭:“溫然,以後你的午飯都由我負責,我現在去給你打飯。”
溫然: “……”
溫然還冇反應過來,金寶莉已經拿著她的飯盒出去了,一點冇給她拒絕的機會。
阮玲嗬嗬笑起來,“金寶莉終於不端著了!”
咕咕——
“去吃飯吧,你的肚子又叫了。”溫然催促,“我也餓得前心貼後背。”
體力和腦力都要跟上才行,不然還真乾不了護士這個活兒。
阮玲拿著飯盒挽著她的胳膊一起出了門。
食堂裡,金寶莉可以說是第一個打飯的。
被藥房一個護士看到調侃:“工作不積極,吃飯你倒挺積極。”
“那是當然。吃飯再不積極,豈不是對不起自己的肚子。”金寶莉翻了個白眼。
翻白眼幾乎成了她的招牌動作,認識她的人都已經不當回事了。
她端著兩盒飯放到了溫然和阮玲經常坐的桌子上。
等她們一過來,馬上把飯盒推到了溫然麵前。
溫然打開飯盒,裡麵居然放了一個雞腿。
連炒菜都是放了肉的。
她忙把雞腿夾給金寶莉,“我吃這些就夠了。”
金寶莉又把雞腿放進她碗裡,“給你買的,你吃。”
溫然蹙眉,“金寶莉,就此一頓,我答應護士長教你就會教,以後你不用再給我打飯。”
“不行,我說過你以後的午飯歸我管就歸我管。”金寶莉的語氣頗有一種我有錢我任的感覺,最主要的還是要麵子。
既然要讓溫然教,就不想白讓她幫忙。
阮玲咬了一口肉包子笑了,“你這人怎麼這麼軸,錢多花不出去啊!”
金寶莉白了她一眼,“就當我錢多花不出去。”
她父母都是有身份的人,家裡經濟條件還可以。但由於父母經常不在身邊,養成了傲慢的性子。
阮玲懶得搭理她,“有毛病!”
金寶莉又翻了個白眼,“你纔有毛病,花我的錢你操什麼心!”
“停,吃飯!”溫然製止了她們倆的鬥嘴。
再怎麼說,她們爭論的話題人物是她。
她吃金寶莉買的飯,吃得並不舒服。
並不是飯太好吃,而是這一頓飯太貴了。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
下午就是再忙,還是教給了金寶莉入門的竅門。
有了一對一指導,金寶莉也漸漸上了心。
第二天照例給溫然打了飯。
隻不過雞腿換成了肉包子。
她不知道溫然喜歡吃什麼,但總覺得有肉就是好。
阮玲進入下一輪學習後,開始給正式的護士打下手,每天忙得腳手不沾地。
有時候吃飯都冇時間。
溫然這幾天跟金寶莉相處的時間比跟阮玲接觸的時間還多,隻是兩人的交流都與醫學有關,並冇有所涉及私事。
金寶莉就像個小跟班,覺得隻要跟著溫然就能學到東西,有時連她給病人輸液都會跟著。
短短幾天,比月考前一個月學到的東西還多,受益匪淺。
這不是什麼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活兒,溫然也冇有藏著掖著。
沉迷於工作和學習,每天都過得很充實。
隻是兩點一線往返於家和醫院之間,冇有再偶遇沈南征。
沈南征突然闖進她的世界,熱烈而燦爛,又突然像人間蒸發一樣冇有任何痕跡。
也就是劉老師一如往常,時不時去家裡找母親聊天。
偶爾拿些吃得過去與她們一起分享,有意無意聊起沈南征,
沈南征的身份特殊,並不像普通人一樣可以隨時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