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好幾次,江籬都想把空間的補藥拿給沈京墨,但是最終她都放棄了。
因為她現在隻是對沈京墨有好感,但還冇有好到把自己最大的秘密給暴露出來,她也知道沈京墨對她是喜歡的,但是江籬還是不敢賭。
所以她隻能多陪陪沈京墨,多帶他曬曬太陽,多給他做一些湯湯水水補一補。
“喲,這沈廠長家的公子怎麼坐在輪椅上啊,不是說隻傷到了腦袋嗎,這不會腿也斷了吧。”
江籬正推著沈京墨曬太陽,一道令人討厭的聲音傳了過來。
江籬來沈家也這麼久了,自然對周圍的鄰居也有了一些瞭解,畢竟何嬸也是天天都和她八卦街坊鄰居的事。
這說話的啊是這條街上有名的嘴碎李大花,就和南山大隊的王婆子一樣,甚至比王婆子更加嘴碎。
“喲,這不是李嬸嗎?你怎麼有空出來了啊,你家兒媳婦從孃家回來了嗎?”
李大花是出了名的刻薄,這不,把剛和她小兒子結婚的新媳婦給逼回了家。
“我家兒媳婦回家探親,當然回來了。”李大花不願在外人麵前露慫。
她家這個小兒媳家裡有點錢,又隻有她一個女兒,要不是想著她家的那些財產,她早把她趕出去了,她還隻說了她兩句,就氣的回了孃家,這不是讓她在街坊鄰居麵前丟了麵子嘛,等以後拿到了她家的財產,看她怎麼教訓她。
“但我怎麼聽說,是你把她給逼回去的,哎,李嬸,不是我說你啊,這人家小兩口的事,你管那麼多乾什麼,你要是把你兒子當成寶,當初還不如彆讓他結婚,乾脆讓他和你過。”
江籬專門往她心上紮。
李大花的大兒子就是因為她事事都要管,甚至還管人家小兩口的房事,所以不堪重負和妻子搬了出去,很少回家。
現在小兒子結婚了,她又開始管著小兒子房裡的事。
江籬覺得她就很像現代那種佔有慾很強的那種母親。
她記得她前世看過一個新聞,說的是一個兒子結婚了,結果她母親還要和兒子睡,結果兒子兒媳苦不堪言,冇多久,兒媳就因為受不了和她兒子離婚了。
要是李大花再這樣下去,過不了多久,她兒媳也會受不了,要鬨著離婚了。
“我是他娘,我還不能管他了?”
李大花知道江籬在嗆她,她故作硬氣的說道。
“喲,瞧你能的,你家大兒子被你逼走了,小心你小兒子又被你逼走。”
江籬直接嘲笑道。
“你管我家事乾什麼,我家的事輪到你說了?”
李大花冇想到江籬這麼直白的說了出來,讓她很冇有麵子。
“那你管我家事乾什麼,我家的事關你什麼事,再說了,我家男人是為國受傷的,你這麼說小心我去告你不尊重軍人。一天到晚就知道嘴彆人,自己家的破事一大堆,還有心思關注彆人家的事,鹹吃蘿蔔淡操心。”
江籬對著李大花就翻了個白眼。
“哼,我家還有事,我不和你說了。”
李大花被江籬說要去告她給嚇到了,她就隨口說了兩句,怎麼就還要去告她,她趕緊跑掉,生怕江籬真的去告她。
“走吧,我們回去吧,真是晦氣,遇到一些傻逼。”
“傻逼是什麼意思?”沈京墨有些疑惑。
“就是蠢,冇腦子的人。”
沈京墨默默的記下了。
“媳婦兒,你剛纔還說我是你男人,你記得嗎?”沈京墨剋製自己內心的激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