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男人突然出聲。
盛瀾清嚇的一愣。
“我,我··我·?”
男人的聲音顯然帶著磨牙的意味。
“把手拿開!”
盛瀾清回神。
看著自己還停留在男人身上扒他衣服的那隻手。
嚇的趕忙的縮了回去。
怕男人誤會。
盛瀾清忙解釋。
“那個,我,我剛剛隻是想幫你檢查一下傷口。”
男人的身體明顯還很是虛弱,盛瀾清說完後,再要說,發現床上的男人又再次昏睡了過去。
盛瀾清看了又昏睡過去的男人一眼。
然後,還是繼續檢查了一下他身上的傷口。
發現做手術的傷口冇有問題。
盛瀾清也鬆了口氣。
晚上,要幫男人看輸液瓶,盛瀾清也不敢睡死了,都是睡一會兒,看一下輸液瓶,中途護士進來換了幾次藥。
外麵的天色也亮了。
昨晚上,盛瀾清去吃飯的時候,醫院的食堂已經過了飯點。
她是在外麵的小攤販那兒吃的麵。
今天早上,天一亮。
盛瀾清就出去了。
今天盛瀾清冇有在外麵吃,而是在食堂吃的。
吃了兩個饅頭,一碗豆漿,回來的時候,盛瀾清還給顧寒城也打了一份粥。
今天顧寒城能進食了,不過隻能喝點粥什麼的。
盛瀾清買了粥。
回到病房的時候,顧寒城已經醒了。
但是,他的雙眼蒙了紗布,並不能睜開,盛瀾清上前去扶他:“你彆動!”
顧寒城先是感覺到一雙小手從他的胳膊下穿過,接著身後的人,動作麻利的往他身後墊了一個枕頭,然後半扶著他靠了上去。
昨晚上的事。
誰也冇有提。
病床旁邊的床頭櫃上,放著盛瀾清剛買回來的粥,這會兒還冒著熱氣。
顧寒城的手上還打著點滴,身上又剛做完手術。
盛瀾清端過床頭櫃上的粥,很是自然的舀了一勺送到了顧寒城的唇邊:“今天你可以吃東西了,不過,隻能喝點粥。這個粥是我剛在食堂買的。”
顧寒城感覺到女人送到他唇邊的粥,渾身僵硬了一下。
他一個大男人,從來冇有想過喝粥還要人喂的,盛瀾清並不知道男人在想什麼。
見男人不張嘴。
於是,低下頭將勺子中的粥吹了吹,又再次送到了男人的唇邊。
“已經不燙了,可以吃了!”
這次男人終於張了嘴。
盛瀾清一勺一勺的喂到男人的唇邊。
盛瀾清喂男人喝完粥,又再次扶他躺下。
男人的手好像突然碰到什麼,眉頭一皺:“這是什麼東西?”
盛瀾清瞟了一眼被男主手上捏住的管子,故意笑道:“尿管!”
男人的眉頭再次一皺。
“尿管?”
盛瀾清道:“你現在暫時還不能下床,這個尿管是昨天做手術的時候,給你插的!”後麵一句話,盛瀾清冇有說。
那就是尿管是她給男人插的。
男人冇有再說話。
盛瀾清在旁邊坐了下來。
“這尿管再過兩天就能取了。還有你眼睛上的紗布也是!”
···
護士從外麵推了藥進來,要給顧寒城換藥。
“同誌,你把衣服給他解開!”
小護士一來,就讓盛瀾清給男人脫衣服。
盛瀾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