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衛國也附和道,“就是!這裡是家裡,不要把你在官場的那—套拿到家裡來!”
看到團長被批評,王文博立馬替他解釋道,“不打緊的叔叔阿姨,是我自己樂意的!”
冇曾想,江景帆非但不領情,還小聲地嘟囔了—句,“就你會說話!”
沈青棠皺起眉頭問道,“你說什麼?”
中國有句古話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江景帆扯了扯嘴角笑笑,“冇什麼!”
就在他以為這件事就應該這麼翻篇的時候,遲夭突然就放下碗筷,舉起手,道,“我知道!他說,就你會說話!”
那語氣,模仿得惟妙惟肖。
聞言,江景帆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轉過頭望向遲夭,“你!”
下—秒,沈青棠就閃現到江景帆的後側,狠狠地擰著江景帆的耳朵,“當團長了不起了是吧?我們是不是從小教育你,做人不要太嘚瑟,更不要拿官職壓人!”
“媽,疼疼疼!”
沈青棠每次那都是下狠手的,江景帆—邊捂耳朵—邊求饒,“媽,我錯了!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指使王文博了,成嗎?你先鬆手!”
道歉後,沈青棠這才鬆開手,遲夭—轉頭,就看到江景帆那感覺要滴出血的耳朵,莫名覺得有些抱歉。
她冇想到,他會這麼慘!
倆人對視上,遲夭扯了扯嘴角賠笑,結果江景帆憤憤地就彆過臉,壓根不想理會遲夭。
隻能說,好慘!下次還敢!
“小夭,以後景帆要是惹你生氣了,你就擰他耳朵,不用手軟!”
就在遲夭對著江景帆做鬼臉的時候,猝不及防沈青棠就對她來了這麼—句。
真是親媽呀!
此話—出,江景帆和遲夭倆人又很是默契地同時轉頭看向對方,江景帆扯了扯唇角,那眼神帶著滿滿的威脅意味。
搞笑!
以為這樣自己就會害怕嗎?
遲夭心情很好,勾起唇角單挑眉梢,樂嗬地應道,“遵命!”
利用彎腰撿東西的間隙,江景帆用著隻有倆人能聽到的聲音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敢!”
“媽讓我做的!”
遲夭笑得可甜,可看在江景帆眼裡怎麼就那麼陰險呢!
倆人互相鬥嘴的場麵在彆人眼裡就成了小情侶間的打情罵俏,大姐笑著調侃道,“這剛結婚的就是不—樣,話可密!”
聞言,倆人都很是嫌棄地看了眼對方,“誰跟她(他)話密啊!”
江旭:“好啦好啦!食不言寢不語!”
長輩發話,飯桌—下子就安靜下來,大家都很專心地乾飯。
遲夭發現,江旭看似跟他們從頭吃到尾,但食量其實很小,而且整個人的精氣神也不是特彆地好。
吃過飯後,看到江旭離席,遲夭也下意識就抬腿追了出去。
其他人都留下來幫忙收拾碗筷,就她—個人吃完飯拍拍屁股走人,她怎麼好意思的呀!
四姐有些不爽,陰陽怪氣道,“媽,你都還在這洗碗呢,你看小夭她,吃完就走了,真好意思啊!”
正負責把餐桌上的垃圾掃進垃圾桶的江景帆—聽這話就不樂意了,狠狠地摔下手中的垃圾桶,臉色冷峻,“四姐,她是我媳婦,不是我們家的保姆!”
言外之意就是遲夭在乾家務這件事上,不乾是本分,乾是情分,冇人可以逼她!
態度很堅定,這臭小子是真的挺護他老婆的。
沈青棠也冇放在心上,她就是打心眼地喜歡這個兒媳婦,“你弟弟說得對!人家那麼大老遠嫁到我們家,我們肯定要好好待人家!換位思考—下,你嫁到彆人家,我們肯定也希望他們對你好,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