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通紅,一副被欺負受委屈的樣子。
一群人更是義憤填膺了,捏著拳頭:“切,我看他找個天仙回來?小青,你知道那女的嗎!”
袁青一臉欲言又止,小聲的說著:“我聽我哥說,年紀有點大,是個下鄉知青,帶著一個娃,陸哥家裡也挺希望他結婚的,應該不挑。”
這一聽,大傢夥更加炸開鍋了。
“這鄉下女人,有幾個長的好的,還是個老女人,估計長的滿臉膿包,帶著娃,這一看就是二婚的,前兒個男的不要,陸摯撿破爛,他圖什麼?”
“就是,圖那女人年紀大不洗澡一股子埋汰味!陸摯口味可真重。”
“小青,彆哭了,那種渣男不值得,等著他回來,我看他有臉進來嗎?找了個破爛貨。”
袁青平時豪爽的很,跟誰都處的來,這些人自然向著她了。
袁青啞著嗓子:“你們彆說了,陸哥聽了會不高興的。”
範星拉著人,歎口氣:“你就是太善良了,那種老女人,哪裡比得上你,我看陸摯就是眼瞎了,你這麼好的看不上,早晚被那老女人騙得褲衩都不剩。”
“那種不收拾的老女人,一股子老人味,他怎麼下得去嘴的,真噁心,你可是大學生。”
你一言我一語的,都在貶低白婉清。
袁青低著頭,一臉的落寞,好似很受傷。
一群人圍上去安慰,看得出是個團寵。
林羽除外,作為文工團的台柱子,袁青跟她勢均力敵。
為了這個位置,兩人那是看不順眼很久了。
林羽玩弄著指甲,給自己的手抹蛤蜊油,那是奢侈的很,聽到這話,噗嗤一聲笑出來。
“你們跳什麼舞,去給袁青看大門算了!她袁青算老幾?陸摯結婚還得通知她不成?”
什麼豪爽,呸,就是個漢子婊,和那個男的都玩的來!把人吊著呢!
哪幾個跟她玩得好的,那個對象在的?不都被她勾走了。
佔有慾強的好像全世界男人都是她的一樣。
又當又立的,裝什麼裝。
範星起身,掐著腰:“林羽,你咋朝著一個外人!陸摯可是袁青的對象,陸摯……”
“陸摯說的?”林羽一句話,直接把她堵死。
確實,陸摯從冇來過這裡,可隔三差五的送袁青東西,不是對象是什麼?
林羽看著袁青,冷笑:“有些個漢子婊真是噁心,人陸摯估摸都不知道你是哪根蔥呢!就裝上了!背刺彆人,噁心誰呢?你先人棺材板冇蓋穩,把你這鬼玩意放出來了?”
林羽可不慣著:“自導自演的,你可還行?陸摯就是看不上你這埋汰玩意兒,整天搞得要嗝屁一樣的,早死都得節約資源了,活不起了?上什麼大學,餵豬去吧,不然早晚抓你都得找捕狗大隊。”
林羽的爹是營長,這些人不敢反駁,但都憤恨不平的。
林羽起身,收拾東西打算走。
袁青氣得跺腳:“你…你……”
林羽轉身:“我什麼我?姐很高貴,你不配,垃圾!”
林羽比了手勢,頭也不回的出去。
一些個知道內情的眼觀鼻子鼻觀心,裝啞巴。
隻看袁青,開始老綠茶做派。
等著文工團下班,回到家,看到袁曆,一股腦爆發了,質問道:“哥,怎麼回事?陸摯為什麼會結婚了?”
袁曆和陸摯那是生死兄弟,當年袁曆為了救陸摯,差點被子彈打穿腦袋。
從那後,兩人關係鐵的很。
陸摯對於袁青,多了幾分縱容。
袁青自認為自己是不同的,現在陸摯結婚,給她當頭一棒,讓她如同個笑話。
袁青從小身子不好,袁曆一直慣著,抽著煙愁苦的說著:“妹子,世界上好男人多的是,哥在給你找,你彆一根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