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開始寫歌,分彆坐在沙發兩端,任何人都能從距離看出這兩人關係很差。
一時之間練歌房內隻有筆尖觸碰紙張的摩擦聲,唱作組要在選擇的歌裡加入一小段原創歌詞和旋律。
隻有一週的時間要記住舞台走位,還要創作合適的小段,也不簡單。
兩小時之後,蔡彬嘉經過修修改改,確定了原創段落,當他抬頭髮覺對方早已寫完在等他。
兩人互相交卷草稿,說一句稿子並不單單寫著歌詞,而是一張簡譜,所以有樂理基礎的人能夠唱出來。
秦疆看著蔡的稿子,真的很菜,不接地氣,感覺用著搖滾的創作手法,和原曲《無人問津》割裂有點大。
相反他給出的稿子是——
[還為你等著,我的心快要死了,要有什麼刺激我魂魄。(靈魂修改成魂魄)
太深,太多,愛會走火入魔。
任由你,自由的,耗在我苦中作樂。
這城市那麼空,這回憶那麼凶,這街道車水馬龍,(這街道人來人往劃掉)我能和誰相擁(擁抱劃掉、傾訴劃掉、觸碰劃掉)。
這眉頭那麼重,(這笑容那麼苦澀劃掉)這思念那麼濃。
1=E4/4]
如果是穿越前的秦疆最多能默寫《空城》的副歌歌詞,但穿越後融合了原主記憶,原主業務能力不行,但好歹有樂理基礎,所以搞出來不成問題。
修改的地方是秦疆故意劃掉的,哪有寫歌詞不修改的。
《空城》與《無人問津》至少在歌詞上挺搭。
“需不需要找個人來鑒定。”秦疆提議,“因為人總是會覺得自己創作很好。”
蔡彬嘉看了看秦疆的簡譜,又看了看自己的,沉思片刻道:“用你的,你的比我好。”
“好的。”秦疆點頭答應。
“……”蔡彬嘉無語,即便真的是你的好,你也好歹謙虛一下啊,這樣不是顯得他很菜。
蔡彬嘉說道:“你這個簡譜,感覺像是一首完整的歌,或者說音樂動機很強,可以衍生成一首完整的歌曲。”
“有機會把它寫出來。”秦疆道,如果娃娃機抓不到這首歌,那麼就冇希望了,因為他也隻記得這段。
前世他又不是專業的歌手,大多數歌曲就記得流傳度最廣的副歌部分。
“創作就這樣了,下麵我們分歌詞。”蔡彬嘉進行下一項事情。
他分歌詞雖說講究公平,但肯定也要把好表現的副歌多數留給自己的,畢竟他是隊長,這安排是比較合理的。
昨天組隊時,秦疆會選擇蔡彬嘉而不是章宙,還有一個重要原因,章宙是唱跳組。
老胳膊老腿就不唱跳了。
秦疆太知道什麼時候作出什麼選擇是正確的了,不會一時上頭。
空城不僅符合原曲《無人問津》歌詞的含義,且蔡彬嘉說過想把這首歌改為搖滾編曲,而空城是典型的英倫搖滾。
兩個人分起詞兒就是簡單,一上午就把這些事全部做好,下午就該找音樂總監了,編曲的事也必須和這團隊商量。
“我先說我的意見。”音樂總監阿肯說道:“首先這一段原創真的很好,不過和原曲音樂作曲區彆挺大的,我呢這裡有兩個建議。”
“請說。”秦疆道,蔡彬嘉也點頭表示他聽著。
“要麼這段放前麵,我們做一個開場序幕一樣的演唱。”阿肯說道,“另一個選擇是放結尾,當做結尾小彩蛋。”
蔡彬嘉即便是隊長,但這一段是秦疆寫的,所以也應該秦做主,他不發話就是最好的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