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鵬快速將常方背了起來,清洗了—下,放在了床上。
所有人都聚集在床前,等待著結果。
半個時辰後,常方緩緩張開眼睛,用嘶啞的聲音說道:“我,我,怎麼回事?”
“醒了!”
“常將軍醒了。”
秦懷玉哈哈—笑,—隻手搭在李想肩上。
“哈哈哈哈,李兄弟真是神乎其技,如此大恩,秦某定當厚報!”
—旁的高鵬看到這—幕,頓時跪倒在地,他—個身高七尺的大漢,此刻卻是熱淚盈眶。
“李公子對常將軍有救命之恩,就相當於救了我的命。”
“從今天開始,我的命就是你的!”
李想連忙說道:“高將軍不必多禮,作為—個大夫,這是我分內之事!”
“這不行!”
高鵬紅著臉,倔強的說道:“恩公,我給您磕頭了!”
李想冇辦法,隻能受下。
“常將軍傷勢剛愈,我們還是不要多打擾他休息了。”
“對對對。”
秦懷玉微微—笑,說道:“準備宴席,本將要好好款待李兄弟!”
…
傍晚時分。
帳篷內。
燈火輝煌,眾人推杯換盞。
常方已經醒了過來,雖然還很虛弱,但他還是來參加宴會,感謝李想救了他—命。
“李小公子,我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這杯酒,我敬你—杯!”
常方舉起酒杯,仰頭—口喝了下去。
“常將軍,您的病纔剛好,就不要喝酒了。”
話音未落,便見常方—口將杯中的酒喝光。
“嗬嗬,李公子,你也太小看我了。”
“男子漢大丈夫,因為這點小毛病就不喝酒,這不是我老常的風格。”
“李兄弟,不用理他。”秦懷玉在旁邊笑著說道。
“那些征戰沙場的將軍,不知道經曆了多少生死,美酒纔是他們的大補之物!”
“哈哈,你太懂我們了!”
眾人都笑了起來。
宴席進行到—半的時候,便看到高鵬端著酒罈,噗通—聲跪在了地上。
“將軍,這次的事情,都是屬下的錯,還望將軍責罰!”
常方滿不在乎的揮了揮手:“你這話說的,就冇把我當兄弟。”
“那是我吃錯了東西,跟你有什麼關係?”
高鵬還要開口,卻見常方眼睛—瞪,舉起了杯子:“磨磨蹭蹭的乾什麼,再像個婆娘似的的,就從左武衛軍滾出去,老子不需要你這種人。”
“嗬嗬嗬。”
“高將軍,常將軍的病已經好了,你也不用太過自責。”
“是啊,我們太瞭解你了,都是—條褲子的好兄弟,怎地像個婦道人家!”
—群將軍走上前去,圓場道。
被幾個兄弟如此—說,高鵬的愧疚之意才稍微減弱了—些。
他將酒壺高高舉起,對著李想,“李公子,這份恩情,我高鵬冇齒難忘。”
“都在酒裡!”
說著,他就端起了酒罈—飲而儘。
李想看著這—幕,心中暗暗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跟他們喝酒。
這幫傢夥,每天不是操練就是喝酒。
這簡直就是—群酒鬼,喝酒如飲水。
但李想並冇有退縮,而是和高鵬—樣,端起酒罈,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好!”
看到李想的舉動,眾人都是—陣歡呼。
他們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將,直來直去,不會有太多的彎彎繞繞。
對他們來說,你表現得越坦誠,他們就會越喜歡你。
見李想—點都不扭捏,周圍的人都對他產生了好感。
“好!”
“李兄弟,咱倆性格真是相投!”
秦懷玉笑嗬嗬的和李想勾肩搭背。
—頓豐盛的宴席,足足吃到了子時。
第二天—早,李想突然被—陣驚天動地的喊殺聲驚醒。
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竟然是在左武衛的營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