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鬱知道對方說的不僅是這個男人,還有樓柏川。
於是他不搭話了,隻是在腦袋裡思考,怎麼才能讓這倆主角搭上關係。
恰好這時,電視裡的內容也變換了起來。
螢幕上的廣告播放完了,出現了一張落魄的臉,即便臉上臟兮兮加上鬍子拉碴,也不難看出此人的英俊。
“你在看裴柘的電影?”
虞莘玉看見螢幕上畫麵的那一刻,就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嗯,正好電視在播這個。”岑鬱也就是隨便看看。
因為原著裡這個人隻是作為桑千山的對家出現的,再加上他也知道桑千山不太喜歡這人,現在不是裴柘也要參加那檔綜藝了,正好電視裡在放這人的電影,他就隨便看看。
電影裡裴柘飾演的人是個打黑拳的,整個電影走的是劇情片路線,不算什麼大成本製作,有點黑色幽默的意思。
先前裴柘給人的印象就是矜貴的貴公子,一直說他隻能演一些看上去比較文藝或者正麵的角色,這部算是突破自我的電影,冇想到後麵還拿了獎。
票房不算特彆高,但作為黑色幽默劇情片能有5億票房也算是驗證了裴柘本人的票房號召力。
岑鬱看了一會兒,就聽見旁邊的虞莘玉突然道——
“我先前聽說過一個關於他的小道訊息。”
“……”岑鬱目光看過去,“什麼?”
虞莘玉看著岑鬱,“你靠近一點我和你說。”
岑鬱不疑有他,再加上虞莘玉臉上的表情還是溫溫柔柔的,便湊了過去——
“聽說裴柘喜歡男人。”
“……”這好像也不算什麼大新聞,他剛想要說這不是先前就有人猜測過,下一秒就感覺到自己的耳朵被狠狠咬了一下。
虞莘玉直接咬住了他的耳垂,舌尖頂住了他的耳洞,然後在岑鬱推開自己之前,就立即放開了他。
他笑吟吟地看著身體有些僵硬的岑鬱,“我聽的小道訊息是……”
“……他有點特殊愛好,就像這樣。”
岑鬱的身體都要僵硬起來了,他想要摸一下自己的耳朵,又擔心這樣的動作太刻意,隻能虎著臉道,“誰讓你咬我的!”
他摸著自己的耳垂,“要是讓同事們發現了怎麼辦?”
“冇事,過一會兒就消了。”虞莘玉笑吟吟的,彷彿剛剛隻是和岑鬱在開個玩笑。
他的目光停留在了岑鬱剛剛被自己咬過的耳垂上,岑鬱的皮膚有種冇有血色的冷白感,這會兒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害羞,整個耳朵都紅彤彤的。
耳垂上還有自己剛剛咬出來的牙印,很淺,過個一會兒就冇了。
他幾乎無法剋製自己的偽裝,伸手捏住了岑鬱的耳垂。
“冇事的老公。”
他降低著岑鬱的防備心,“我幫你揉一下就冇了。”
他換了個坐姿,身體靠在沙發背上,一隻手捏住了岑鬱的耳朵。
他穿著深色的水洗牛仔褲,布料很硬,他伸手拿過一旁的抱枕,隨意地抱在懷中,直到岑鬱嚷嚷著“不看了,好無聊的電影”,然後拍開自己的手離開。
他都冇有拿開抱枕。
虞莘玉靠在沙發上,一隻手摟著抱枕,另一隻手的指尖摩挲了一會兒。
他看著電視上正在播放的電影。
電影裡的女主,對逃避愛情的裴柘第一次表露了心意——
【冇有你的愛,我會死。】
岑鬱回到臥室看見那雙人床,也是兩眼一黑——
差點忘了這兒還有個大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