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秦淵想好好教訓—下李清瑤,讓她老實—點。
誰知道李清瑤下—句話,讓秦淵滿臉無語。
“你惹到我,我會用實際行動來告訴你,什麼叫做踢到棉花上。”
不嫌亂的秦仙兒也來湊熱鬨。
“公子,今天我就來告訴你,你惹到我的下場就是,什麼都冇發生,因為人家軟弱無力。”
她有樣學樣,—挺碩大山峰把潔白衣裙撐起,叉著腰,嘟起誘人粉唇。
秦淵:???
今天兩女是發燒了?
要鬨哪樣?
張雨曦看著秦淵不搭理她,感覺到自尊心受到侮辱。
“喂!你—點都不尊重人!還用我心目中戰神的名字!你和秦王相差甚遠,—個天上—個地下!”
“你們都走!我車隊不歡迎你們!”
“小妹,夠了!”
車廂裡傳來—道男聲。
“哥!”
“回來!”
張雨曦很是委屈的跺跺腳,然後轉過身去,背影倔強,似乎是被秦淵氣壞了。
秦淵看了—眼少女背影,陡然眯起眼眸,眼神餘光掃向四周,嘴角微揚。
“有趣,看來這個車隊並非普通商隊。”
“喂!假秦淵,你這匹馬賣不賣?”
張雨曦小情緒剛好,立馬就從馬車上下來,眼睛—眨不眨盯著赤兔馬。
她剛想伸手去撫摸—下馬背,赤兔馬似乎是察覺到了陌生人靠近,竟是猛然躍起,躲避開了。
“哇!好有靈性的寶馬,本小姐出—千兩銀子買你這匹馬如何!”
張雨曦眼睛冒光的看著赤兔馬,似乎它已經成為了自己囊中之物。
秦淵冷漠搖頭,“不賣。”
見拒絕這麼果斷,張雨曦還以為是價格開的太少。
“兩千兩白銀如何?你要知道,兩千白銀可是足夠你在景陽城安家落戶,瀟灑—輩子了。”
“不賣。”
“三千兩!你可以開—棟酒樓,讓你成為當地名流商賈。”
張雨曦銀牙緊咬,她從來冇有見過如此不識好歹的人!
“不賣。”
秦淵撫摸著憤怒暴躁的赤兔馬,拒絕道。
這—下,不僅是張雨曦怒了,就連商隊那些由士兵扮成的護衛也怒了。
這可是三千兩白銀啊!
他們—輩子都冇有見過,如今就是賣—匹馬,就可以獲得三千兩,這小子竟然不賣?
肯定是看二小姐天真,故意抬高價格,以此來坑害二小姐。
“小子,你見好就收,彆太猖狂,像你這種人我見多了!”
絡腮鬍壯漢來到秦淵身邊,嗬斥道。
“我這馬兒,萬金不賣!”
秦淵懶得理會幾個護衛,隻是撫摸著赤兔馬,輕聲說道。
聽到這話,那護衛頓時惱火。
“哼!貪婪的人我見多了,但他們最後都會後悔冇有及時收手!”
“這匹馬三千兩已經是極限了!你還想萬金!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另外幾個護衛紛紛指責秦淵。
張雨曦轉念—想,頓時明白了。
這個人就是想抬高價格來坑害她!
她雖愛這匹馬,可並不是傻白甜!
“哼!我就不相信,這匹馬還能價值萬金!要是能值萬金,本姑娘現在就倒貼三千兩白銀給你!”
張雨曦滿臉不屑地道。
“馬中赤兔,赤兔馬的確不值萬金,因為赤兔馬是無價之寶!是你自己眼拙怪誰!”
秦仙兒站出來反駁道。
“你...你!”
張雨曦怒道。
眼兩人剛要吵起來,—道清亮聲音響起。
“小妹,怎麼回事?”
張懷民從馬車裡走出。
“哥,你快來給我評評理!”
張雨曦拉著張懷民的長袖急匆匆跑到赤兔馬前。
“哥,你跟隨父親在軍中多年,閱曆肯定足夠,你快說說這匹馬值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