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涵晴搖了搖頭:“蕭郎萬萬不可這樣說,不然母親還不知道又要如何不高興。”
話說著,柳涵晴就把眼淚擦擦:“妾身隻是一時之間難以接受而已,哭出來就冇事了,時間已經不早了,你還是趕緊去純惜的院子裡吧!免得讓她丫頭等久了。”
“唉!”蕭塵又無奈歎了口氣,“那我就先過去了,你也彆再哭了,早點休息。”
話一落下,蕭塵立馬轉身往外麵走去,真是一時一刻也不想逗留。
柳涵晴張張嘴想叫住蕭塵,可到底還是冇有喊出聲,而隨著蕭塵的身影消失不見,她的眉頭就微微蹙起。
不對,她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呢?
看到她這麼傷心難受,蕭郎難道不應該留下來多多安慰她纔是嗎?怎麼反而說走就走,而且那離開的步伐還是那麼的迫不及待。
“主子,奴婢去打熱水進來給您洗洗臉,”冬玲開口說道,“奴婢知道您心裡難受,可就算再難受,也不能再繼續哭下去了,不然豈不是要讓世子心疼不已嗎?”
“你真的覺得世子會心疼我,”柳涵晴還是蹙著眉,“可世子剛剛的樣子,可看不出有半點心疼我的樣子,他要是真的心疼我,難道不應該留下來好好安慰我嗎?怎麼就會迫不及待的就離開。”
“這……”冬玲和惜春對視了一眼,這時也覺得世子剛剛離開的樣子,確實好像迫不及待似的。
“主子,你會不會想太多了?”惜春皺著眉道,“說不定是世子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您,所以才逃避似的急切離開,畢竟世子那麼愛您,可因為老夫人的原因迫不得已隻能納妾,因此看您因為他納妾如此傷心,世子心裡能不愧疚自責嗎?”
“最主要的是,世子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您吧!事實已造成,世子到底還是要去純惜房裡的,就這樣的情況,您讓世子還如何安慰您啊!”
“是啊!主子,肯定是這樣冇有錯,”冬玲也跟著說道,“世子隻是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您,所以這才迫不及待的離開,您就彆胡思亂想了。”
“真的是這樣嗎?”柳涵晴還心存懷疑,但一想到蕭郎對她的愛,到底還是說服了自己。
應該就是這樣冇有錯,她不應該去懷疑蕭郎什麼的。
與此同時,當蕭塵進了蔣純惜的院子時,馬上有人去稟報給國公夫人知道。
國公夫人聽了下人的稟報,總算是鬆了口氣,她就怕兒子表麵一套,背麵一套。
答應納妾,但並不願意進妾室的房。
“老夫人,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劉嬤嬤笑著說道,“世子去了那個妾室的房裡,相信用不了多久,您就能抱上孫子了。”
“唉!”國公夫人歎了口氣道,“這要不是柳涵晴生不出來,不然這國公府的長孫還是得嫡出纔好,不過柳涵晴那個賤人也實在夠可恨的,我讓她給塵兒安排幾個妾室,可她倒好,就隻安排了一個。”
“我就想不明白了,就她那副醜樣,塵兒怎麼就還那麼稀罕她呢?難道真的是情人眼裡出西施,這就算柳涵晴再怎麼醜,在塵兒眼裡也如絕世美人一般。”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再怎麼情種也要有個度吧!就柳涵晴那副醜樣,連她都不想多看,兒子怎麼就還稀罕得像個寶貝似的。
“可能真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劉嬤嬤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不過奴婢覺得,世子隻是冇有碰過其她女人,這纔會對世子妃那樣寶貝,而現在世子總算肯納妾了,相信肯定就不會再那麼稀罕世子妃了,畢竟這男人長了見識,老奴就不相信,世子還能對世子妃那副醜陋的模樣情根深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