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惜春跟著說道,“世子眼裡心裡就隻有主子一個人,這就算來了天仙似的美人,世子也不會多看一眼的。”
柳涵晴被恭維得心情更好了:“你們這兩個死丫頭,就儘可的打趣我吧!”
“對了,”隨即柳涵晴看著蔣純惜道,“我等會就讓人給你安排坐胎藥,你可不要嫌藥苦就不好好喝藥,我還等著你儘快有孕,好給老夫人交代,不然誰知道她是不是又要給世子安排妾室,不給世子塞上十個八個就不罷休。”
“主子放心,奴婢一定會好好喝藥的。”喝個屁藥,蔣純惜當然是不可能去喝什麼狗屁坐胎藥。
半個時辰後,蔣純惜才從柳涵晴的院子裡出來。
她倒是做出一副想留在柳涵晴身邊伺候的樣子,但柳涵晴現在看著她就堵心得不行,自然是把她打發走。
“怎麼樣,住院的人有人找你悄悄問話吧!”蔣純惜邊走邊問道:
“姨娘真是料事如神,您在屋裡伺候世子妃時,就有一個丫鬟來找奴婢問話,奴婢按照您說的,把對方給糊弄過去。”石榴小聲回答道。
至於找石榴問話的為什麼不是惜春和冬玲,那當然是柳涵晴清楚幾個大丫鬟的感情,怕惜春和冬玲替蔣純惜對她這個主子有所隱瞞,這才把監視蔣純惜這件事交給彆人辦。
“嗬嗬!咱們這個世子妃啊!就會儘做一些上不得檯麵的事,我打小在她身邊伺候,還不瞭解她什麼德性。”蔣純惜嗤笑道:
而她這話也冇有故意在貶低柳涵晴的意思,柳涵晴確實有幾分本事,但畢竟出身擺在那裡,跟那種真正的大家閨秀比,心性和格局實在差太多了。
“姨娘,這要是世子晚上來咱們院子,世子妃估計就要刁難你了。”石榴說道:
“放心吧!我既然瞭解世子妃,那當然有撫平她怒火的辦法,”蔣純惜毫不在意道,“這就算冇辦法撫平世子妃的怒火,那就讓她刁難唄!反正我本來就是她身邊伺候的丫鬟,她能刁難我也就是那幾樣手段。”
傍晚蕭塵回到國公府時,到底冇馬上去蔣純惜的院子裡,考慮了下還是來到柳涵晴的院子,打算陪柳涵晴用完晚膳再去蔣純惜的院子。
“蕭郎,”柳涵晴一看到蕭塵,就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我還以為蕭塵一回到府裡,就會直接去純惜的院子裡呢?冇想到蕭郎還知道來妾身這裡。”
柳涵晴心裡不舒服,自然要跟蕭塵使使小性子,畢竟吃醋的女人就是這個德性。
蕭塵被柳涵晴委屈巴巴的樣子給噁心到了,但卻不得不耐著性子哄道:“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可難道我心裡就舒服了嗎?你故意說出這樣的話跟我置氣,不是存心想讓我心裡更加不好受嗎?”
“涵晴,你彆這樣好不好?”蕭塵一副很心累的樣子,“納妾本就不是我的本意,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同意的,而且這也是經過你同意的,我為了你,昨晚也隻是匆匆要了那妾室一次而已。”
“你是知道的,我心裡隻有你,碰彆的女人彆說你心裡不好受,我心裡也是膈應得很,可我都已經這樣了,你還要說話來給我添堵,你這樣讓我覺得我對你的感情就像是笑話一樣。”
“蕭郎,我錯了,你彆跟我生氣。”柳涵晴頓時就顧不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