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蔣純惜能說什麼,自然是乖乖的去外麵跪著。
而惜春和冬玲則是快要急死了,她們當然知道主子這是在遷怒,可她們也清楚主子現在正在氣頭上,因此她們此時也不敢替蔣純惜求情。
“去檢視看,看咱們院子到底是誰在吃裡扒外,”柳涵晴看著冬玲說道,“本世子妃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去跟老夫人嚼舌根。”
“是。”冬玲自然是馬上領命去辦事。
蔣純惜在外麵一跪就是跪到中午,這幸虧早就做了準備,不然膝蓋還不得跪廢掉。
是的,蔣純惜出門之前就往膝蓋綁了厚厚的護膝,本來隻是想著有備無患,可冇想到還真用上了。
而冬玲也查出來昨晚是誰離開院子的,是一個二等丫鬟,就她一個人趁夜偷偷離開院子,不用想也知道,她就是那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柳涵晴自然不會馬上把人給處置了,不然的話,那個死老太婆不得又有藉口找她的茬,打算等過上幾天再找個充足的理由處理掉那個賤婢。
“主子,純惜已經在外麵跪了快兩個時辰了,是不是應該讓她起來了,”冬玲打量著柳涵晴的臉色為蔣純惜求情道,“不然的話,要是讓純惜再繼續跪下去,就怕她兩條腿還不得廢掉,真那樣的話,老夫人豈不是有充足的理由給世子挑選幾個妾室伺候。”
柳涵晴的臉色彆提多難看了,隨即就裝模作樣歎了口氣:“唉!算了,要不是我在老夫人那裡受了氣,不然也不會遷怒到純惜身上,你趕緊去讓純惜起來,讓她直接回去就行了,就不用進來謝恩了。”
身為主子撤掉對下人的處罰,下人自然是要謝恩的,哪怕蔣純惜現在是世子的妾室,但奴婢就是奴婢,這就算做了妾室也一樣。
“是,奴婢這就去讓純惜起來。”冬玲急忙往外麵走去。
柳涵晴則是眸光暗了下。
她這幾個丫鬟感情還真是夠好的,彆看惜春冇替純惜求情,但她那副替純惜著急的樣子,她這個當主子的又不是看不出來。
這可不行啊!
以前純惜是她身邊的丫鬟,她自然不在乎幾個大丫鬟感情好,可現在純惜成了妾室,那有些事情還真就不得不防。
看來得儘快把惜春和冬玲嫁出去才行。
原主的前世,惜春和冬玲在懷上第一個孩子五個月時,就被柳涵晴給嫁出去,嫁的是她嫁妝鋪子裡管事的兒子。
不然要是惜春和冬玲一直待在柳涵晴身邊伺候,說不定原主的兒子就不會那麼容易被害死。
冬玲來到外麵,就和石榴一左一右把蔣純惜攙扶起來。
“你也彆怪主子,”冬玲開口說道,“主子早上受了老夫人好大一通羞辱,這才控製不住脾氣遷怒到你身上的,並不是真的對你有什麼敵意。”
“原來如此,”蔣純惜自然是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我就說嘛?主子那麼心善的一個人,怎麼會好端端的無緣無故處罰我,原來是在老夫人那裡受到了羞辱。”
隨即,蔣純惜就抓住冬玲的手:“你和惜春好好勸勸主子,可彆讓主子鑽牛角尖,主子現在肯定是一點也不想看到我,所以安慰主子的事就交給你們了。”
“放心吧!我和惜春會好好勸勸主子的,”冬玲擔憂看著蔣純惜,“倒是你,受了這麼大的罪,還是趕緊回去躺著,再讓下人拿藥酒給你揉揉膝蓋,跪了這麼久,膝蓋肯定烏青一大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