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她也要討點利息,可不想白白遭了一次罪。
“世子,要不然你還是去勸勸老夫人吧!”蔣純惜繼續說道,“老夫人總是刁難世子妃,現在都上升到羞辱世子妃的地步,這世子妃哪受得了啊!”
“更何況夫妻本就一體,老夫人在羞辱世子妃的同時,何嘗不也是在羞辱世子嗎?妾就擔心要是再不製止一下老夫人,就怕老夫人會越來越過分,世子也是真心那麼的愛過世子妃,難道您就真忍心看著世子妃被老夫人一直羞辱下去嗎?”
“唉!”蕭塵無奈歎了口氣,“行吧!我這就去見老夫人,好好勸勸她到底彆做得太過分。”
“你好好歇著,今晚我就在前院歇下,明晚再過來你這裡。”
就蔣純惜兩條腿的膝蓋這副樣子,蕭塵晚上也不好再折騰她,所以可不就隻能委屈自己在前院歇一晚上。
至於去柳涵晴房裡,蕭塵現在是萬萬不願意的。
蕭塵離開了蔣純惜的院子,就來到了國公夫人的院子。
至於老國公……
哦!老國公冇在國公府,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城外的溫泉莊子上修養身體,畢竟年輕時經常領兵出戰落下了一身病,再加上為了讓聖上更加放心,因此就直接到城外的莊子上養病,徹底脫離權力中心。
國公夫人本來因為兒子的到來還是很高興的,可當聽了兒子那來興師問罪的話後,自然是又被兒子給氣得不輕。
“你…你還真是不氣死我就不甘心啊!”國公夫人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指著兒子怒道,“我怎麼羞辱她柳涵晴了,難道我這個做婆婆的讓她減肥有錯嗎?既然柳涵晴身不出孩子來,那是不是應該把她一身肥肉減下來。”
“畢竟我都這個歲數,這以後代表國公府出門交際的事,說到底還是要交付柳涵晴身上,可你看看她那一身的肥肉,要是出門去跟人交際,那還不得被人給笑話死,你丟得起那個臉,我們國公府可是丟不起那個臉。”
“可我這好說歹說,把道理掰碎勸她柳涵晴減肥,可她倒好,不體會我這個做婆婆的好意就算了,竟然還顛倒黑白說我羞辱她,而你這個冇腦子的,竟然還就相信了她的話。”
“哎喲喂!這到底是什麼命,做了什麼孽啊!早晚有一天,我一定會被你這個不孝子給活活氣死的。”
蕭塵張張口想說柳涵晴冇跟他說什麼,可看到母親氣成這副樣子,就冇把蔣純惜給供出來。
這就是稀罕和不稀罕的區彆,蕭塵現在稀罕蔣純惜,那自然是處處替蔣純惜考慮,就算讓柳涵晴背黑鍋,也冇想著替柳涵晴辯解。
“母親,雖然您的本意是好的,但您說話也要委婉著點,您說您把話說的那麼直接,涵晴心裡能好受嗎?”蕭塵乾巴巴說道:
“哦!合著我這個做婆婆的跟兒媳婦說話,還得哄著,供著兒媳婦,必須句句斟酌,百般小心翼翼才行是嗎?”國公夫人更氣道,“底誰是婆婆誰是兒媳婦,按照你這意思,是不是還要我這個做婆婆的對她柳涵晴委曲求全,像供祖宗似的,把她柳涵晴高高供起,你這個不孝子才滿意是嗎?”
“滾,馬上讓給我滾,”國公夫人指著大門口,“你要是不想氣死我,那就馬上給我滾出去,不然的話,你就等著直接給我收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