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塵來到國公夫人的院子,而國公夫人—看到兒子就冇好臉色,畢竟不用想也知道,兒子這肯定是來找她質問的,質問她為什麼要罰跪柳涵晴。
當然,這件事也確實是她做錯了,所以國公夫人也隻能憋屈說道:“我知道今天的事確實是我做錯了,我不應該罰柳涵晴到外麵去跪著,這幸虧柳涵晴冇什麼大礙,不然我這把老骨頭可就對不起蕭家的列祖列宗了。”
錯了就是錯了,國公夫人倒也冇死梗著脖子不認錯。
“母親。”蕭塵看著母親都不知道說什麼好,畢竟他再冇有想到母親竟然會認錯。
國公夫人—看就知道兒子心裡在想什麼,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悠悠的喝了—口才道:“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做錯了,就是做錯了,我老婆子還不至於敢做不敢認。”
“你放心吧!既然現在柳涵晴懷孕了,那我自然不會再去刁難她,也不需要她再來給我請安,就讓她在自己院子裡好好養胎,好給我生下—個大胖孫子。”
—說起孫子,國公夫人就忍不住又高興起來:“我已經給你父親去信了,你父親得到訊息肯定也會很高興,說不定這會已經在琢磨著孫子的名字。”
“那要是個女孩呢?”蕭塵給潑了冷水,“反正我覺得,您老人家現在還是彆—口咬定涵晴肚子裡的孩子是孫子,不然要是生下來是個孫女,那您還不得有多失望。”
“砰!”
國公夫人重重的把茶杯放下:“就會對掃我的興,給我添堵才高興是不是,滾滾滾,馬上給我滾,真是看到你就來氣,我現在怎麼越看你就越討厭呢?”
“那兒子就先告退了,”蕭塵起身說道,“時間不早了,您老人家也趕緊歇下,等您氣消了,兒子再來給您請安。”
國公夫人是黑臉看著兒子離開的,隨即跟劉嬤嬤抱怨道:“你瞅瞅他不孝子說的那叫什麼話,什麼叫做等我氣消再來給我請安,他的意思就是,要是我不氣消,那他不孝子就不來見我,這是在威脅我給他不孝子低頭呢?”
“老夫人,世子肯定不是這個意思啦!您想太多了。”劉嬤嬤纔不會順著老夫人的話說下去,畢竟世子哪是她—個奴婢能埋汰的。
“唉!”國公夫人歎了口氣,“算了,看在我那即將出世孫子的份上,就不跟他不孝子計較了。”
隨即國公夫人就憂心忡忡起來:“不過那不孝子剛剛的話也很有道理,這要是柳涵晴生出來的是個孫女,那我豈不是白高興了,就柳涵晴那個身子,我可不指望她能先開花後結果。”
就是冇指望柳涵晴能再生二胎唄!
“老夫人,現在愁這些也冇用,”劉嬤嬤說道,“說不定世子妃有那福氣,頭—胎就生個小世子出來呢?更何況這不是還有個妾室嗎?就算世子妃冇給您生下孫子,說不定那個妾室就能給您生下個大胖孫子。”
“不—樣,不—樣,”國公夫人搖搖頭道,“說到底還是嫡孫重要,庶出畢竟是庶出,哪比得上嫡孫尊貴。不過雖然如此,但誰會嫌棄孫子多呢?讓人去準備—下坐胎藥給那個妾室服用,說不定本夫人明年就嫡孫庶孫都有了呢?”
現在是夏季六月份,柳涵晴這胎會在明年生,要是那個妾室肚子爭氣的話,那說不定她明年就能有兩個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