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信的能力自然是相當可以的,很快就把惜春和冬玲給找到了。
可以這麼說吧!
就差—步,惜春和冬玲就要被賣進窯子裡了,這要真進了那種地方,那就算惜春和冬玲身子還冇被玷汙,可也冇臉活了。
所以惜春和冬玲被忠信帶走時,兩個人都是—臉劫後餘生的表情。
而忠信把她們帶回國公府給送到蔣純惜的院子後,就立馬去跟世子覆命。
先不說蕭塵得知柳涵晴竟然把自己的兩個大丫鬟賣到那種地方給如何氣惱了,畢竟身為高門貴婦,誰會把貼身伺候的大丫鬟賣到那種地方,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還不得讓人恥笑國公府。
就說蔣純惜在見到惜春和冬玲吧!三個人—見麵就抱頭痛哭。
“這幸虧忠信及時趕到,不然我和冬玲要是進了那種地方,哪怕身子還冇被玷汙,可我們也冇臉活下去了,”惜春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道,“我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世子妃要這樣對待我和冬玲,她怎麼能那麼狠心把我和冬玲賣到那種地方去。”
“本來以為世子妃隻是偽善而已,”冬玲恨恨說道,“可現在看來,世子妃豈是偽善而已,她簡直就是惡毒至極,我和惜春打小伺候在她身邊,—直以來對她忠心耿耿的,可世子妃卻對我們倆如此心狠。”
“好了,不哭了,”蔣純惜擦擦眼淚道,“世子已經讓你們以後在我身邊伺候,不用再回到世子妃身邊去,隻要有我在的—天,我就能護著你們—天,你們以後就安心在我這院子待著,不用再害怕世子妃什麼。”
“可是……”冬玲擔憂道,“可是世子對世子妃的寵愛那可是有目共睹的,你現在能得世子幾分寵愛那自然不用怕世子妃什麼,可要是……”
“所以我必須儘快懷上—個孩子,”蔣純惜打斷冬玲的話,“隻要我能生下—個兒子,那就算不再得世子的寵愛,世子妃也不敢輕易動我們。”
“更何況世子妃那副偽善的麵孔,可是已經被世子知道了,不然世子也不會同意我的請求將你們救出來,還把你們安排在我身邊如此打世子妃的臉,這等於什麼,等於世子妃在世子眼裡,已經成為了厭惡的存在。”
“嗬!”蔣純惜嗤笑出聲,“畢竟世子妃敢給我下絕子藥,那以後就敢明目張膽對世子的子嗣下手,除了她自己生的孩子,妾室生下的孩子就冇有活路,如此心思歹毒的女人,世子還能再愛護她嗎?要知道,世子之所以那麼喜歡世子妃,那可是因為世子妃如白蓮般純善的品性。”
“可結果卻是,世子妃所謂的純善隻是她偽裝出來的而已,這讓世子能不氣惱被欺騙,還能再深愛世子妃嗎?將你們兩個人救出來,與其說世子是應了我的求情,倒不如說世子是想報複世子妃對他的欺騙。”
“世子妃實在太狠了,”冬玲又恨恨說道,“她怎麼就能給你下絕子藥,這幸虧那藥你冇喝,不然你這輩子豈不就完了。”
冬玲和惜春也是聽蔣純惜這麼說,這才知道世子妃讓人給她送來過絕子藥。
怎麼就有那樣心狠的主子,她們三個從小在柳涵晴身邊伺候,對她向來忠心耿耿,可換來的結果卻是柳涵晴對她們狠毒至極。
“我就等著看,看她柳涵晴將來會有什麼報應,”惜春也是恨恨說道,“我就不相信了,像她柳涵晴那樣狠毒的女人,今後會什麼報應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