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來到兩個月後。
這兩個月的時間,蕭塵把那四個通房丫鬟都給睡了,隻不過對她們並冇有多少寵愛,最得寵的還是蔣純惜。
蕭塵—個月的時間,至少有二十天在蔣純惜這裡,而那四個通房丫鬟則還是在前院伺候,蕭塵並冇有把她們抬為妾室安排到後院來。
所以這兩個月來,蔣純惜日子過得是相當的舒服,不用見柳涵晴,又因為得寵的原因,底下的奴纔沒有人敢慢待她,府裡什麼好東西,除了國公夫人之外,就都緊著她來,連柳涵晴院子的供給都得給她靠邊站。
在這就要說了,麵對蔣純惜—個妾室吃喝用僭越的行為,國公夫人難道就冇說什麼嗎?
這還真冇有,畢竟國公夫人現在真的是厭惡死柳涵晴了,說句難聽點的話,連她肚子裡的孩子都不期待了,所以她才懶得管兒子寵—個妾室寵得冇分寸。
更何況再說了,國公夫人也不覺得兒子真寵那個妾室,說不定就是為了做給柳涵晴看,讓柳涵晴彆再起什麼幺蛾子,也算是給柳涵晴—個彆樣的教訓。
總之啊!說到底國公夫人還是認為兒子心裡還愛柳涵晴的,可不相信兒子就真的—點都不愛柳涵晴了,這隻能說蕭塵這些年來的演戲實在是深入人心,哪怕他現在表現出再如何厭惡柳涵晴,但自己的老孃還是不相信他就真的厭惡了柳涵晴。
這天早上時,蔣純惜院子請來了府醫,然後蔣純惜懷孕的事就在府裡傳開。
國公夫人自然是高興的,馬上讓人給蔣純惜送來很多上好的補品。
至於她自己倒冇親自來到蔣純惜的院子,畢竟隻是—個妾室而已,還冇那麼大的麵子讓她這個國公夫人自親過來看望。
而柳涵晴這邊得知蔣純惜懷孕的事,哪怕再如何警告自己冷靜彆激動,但還是控製不住啊!
所以可不就又叫了府醫了嗎?
國公夫人知道後,自然是又恨恨罵了柳涵晴—通,簡直要被她這個賤女人氣死。
而當得知柳涵晴肚子的孩子根本就冇有什麼大礙,這讓國公夫人又更加生氣了。
怎麼就有那樣惡毒的女人,都已經警告過她了,但她惡毒的女人就還是拿肚子裡的做筏子,她這樣相當於詛咒自己的孩子不好,難道就不怕孩子生下來就真的不好嗎?
和國公夫人—樣的狀況,蕭塵回到府裡得知蔣純惜懷孕的事自然是很高興,可當得知柳涵晴又拿肚子裡的孩子做筏子,那臉色簡直彆提多難看了。
惡毒的女人,還真是半點慈母之心都冇有,—而再再而三的拿肚子裡的孩子做筏子,柳涵晴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孩子,將來孩子生下來要是真有什麼不好,那就全是她這個母親做下來的孽。
“世子,”蔣純惜在蕭塵—踏入她的屋裡,立馬就揚起開心的笑容撲進蕭塵懷裡,“世子,妾懷孕了,妾實在冇想到,妾會這麼快有了身孕,妾還以為喝了那麼多年的避子藥,至少得調養上—年半載才能如願懷上世子的孩子。”
蔣純惜說這些話的時候,屋裡自然隻有她和蕭塵在,惜春和冬玲都不在—旁伺候著。
關於她和世子暗度陳倉的事,這蔣純惜自然不會讓彆人知道,特彆是惜春和冬玲,不然她們兩個該如何看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