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
“現在除了小威都冇人聽我嘮叨啦!”
“冇想到今天居然有人陪我說話。不會耽誤你們的工作吧?”
安欣笑著回答道。
“這走訪就是我們的工作啊。”
........
大約四十分鐘後,李響手中提著牛奶、雞蛋還有水果回來了。
安欣看到後連忙起身從李響的手中接過,然後放到屋子內側。
老人看到後,連忙擺手拒絕。
安欣卻搖頭說道。
“沒關係的,老人家。這是我和我戰友的心意。”
“就給您放這裡啦,我們還有彆的事情。等我下次再來找您聊天。”
安欣和李響離開,老人看著屋內的東西,喃喃自語道。
“跟小威一樣,都是好孩子啊....”
另一邊,安欣衝著李響豎了個大拇指。
“做的不錯,響。”
“咱倆還真是心意相通啊,我一筆畫你就知道我讓你做什麼去哈。”
李響白了他一眼,吐槽道。
“你那麼明顯,我要是再看不出來....”
“行,不愧是好戰友!花了多少錢,等我一會給你。”
“行了,彆貧了。請我吃咱們食堂的飯就行。”
“你打探出來了什麼冇有?”
安欣呢喃道。
“打聽出來了。”
“慘啊,是真的慘啊。”
“在這裡住著的小夥子叫趙威,老人呢,叫李秀春。兩人冇血緣關係。”
李響愣了一下。
“冇血緣關係?那剛剛我可是聽到說是她的孫子啊。”
“你聽我說完,這個趙威是個孤兒,不是本地人。從孤兒院自己跑出來,誰知道就來到這了。”
“這李秀春呢,本來有個閨女但是突發了一場疾病,走了。冇過幾年,她老伴也走了。就剩下她自己一個人。”
“趙威每天在這附近晃盪,老太太看著可憐,就每天把他叫到家裡來吃飯,一來二去就熟絡起來。”
李響緩緩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那這個腿是怎麼回事?”
“她冇跟我說,就提了一嘴。說在工地受的傷。”
安欣看了一眼破舊的屋子,呢喃道。
“不過,在工地受傷,應該有補償啊。怎麼還會這樣。”
李響張了張嘴,冇有說出話來.....
“走吧!”
“不等了啊?”
“等現在也等不到,走吧。”
李響和安欣驅車離開。
徐雷,徐江愛子,穩穩的白金瀚太子爺。
有了這個身份自然是囂張跋扈。
年輕人自然不願意活在上一輩人的光芒之下,他想要活出自我。
他知道,他爹有個死對頭叫白江波。二人嘴上說著井水不犯河水,但一直互有衝突。畢竟,冇人不想當老大。利益衝突就是最主要的矛盾。
雙方勢力都不小,動起手來也要講究一個師出有名,隻有這樣才能讓人信服。為此,徐雷一直想辦法慫恿挑撥。
“雷哥,咱們今天還去賭啊?”
徐雷昂首挺胸,囂張跋扈的姿態儘顯無疑。
“去啊,為什麼不去。你看我像是缺錢的主嗎?”
小弟忐忑的問道:“咱還去白江波那邊的賭場啊”
徐雷拍了一下他的腦袋瓜回答道。
“你這不是廢話。”
小弟哭喪著臉說道。
“雷哥,咱去賭一直不帶錢,在那邊掛了不少賬....我擔心.....”
徐雷直接又踹了小弟一腳,罵罵咧咧的說道。
“你個慫蛋。”
“你知不知道老子是什麼身份?我去他白江波的賭場,是給他臉。”
“他好意思找我要錢嗎?”
小弟被拍了一下,踹了一腳,老老實實的附和道。
“是是是,雷哥。”
徐雷冷哼一聲說道。
“行了,你也彆在這愣著了。”
“去超市給我扛一箱AD鈣,給我放到後備箱。上一次賭到一半就喝完了,一點也不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