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那一抹鮮紅，心裡無比複雜，原來紅葉姐和妙妙說的都是真的啊。
當初林晚星將木偶和筆記給我，我們約定好了，長大之後她會來找我，做我老婆。隻是林晚星到現在冇出現過，我也有了彆的女人，看來我們的約定是無法作數了。
我將布片收好，洗漱後就出了經理辦公室。
剛出去，我就遇見了紅葉姐。
紅葉姐一抹紅唇笑著：“小傢夥，起這麼早啊？”
“不早了。”我想起了妙妙，便有些不好意思得開口道：“紅葉姐，那個妙妙的錢，你一會派人給她。”
紅葉姐愣了一下，看向不遠處出現的小秘書青青問道：“青青，你不是說昨天妙妙走了嗎？”
小秘書青青躲著小高跟鞋走過來，一臉認真得點頭道：“是走了啊!我換衣服回來的時候，看著她進電梯的。”
我連忙道：“妙妙冇走。她……她昨晚跟我過夜了。”
“呦。”紅葉姐眼神亮了幾分，上下打量了我一下道：“我們家小文青總算不是生瓜蛋子了呀？怎麼樣，對姐的安排，是不是特彆驚喜？”
這怎麼回答啊？
我撓了撓頭，嘀咕道：“你把錢給人家就是了。”
“彆啊。”紅葉姐故意拉著我，笑問道：“總要有個評價吧？比如技術啊，態度啊，整體感受啊。要是你給個五星好評，姐就多給點賞錢，好歹人家小姑娘也是下了功夫伺候你的。”
我感覺自己臉上火熱，多半已經紅透了，硬著頭皮道：“那你多給點吧，能給多少，給多少。”
“哎呦。”紅葉姐更樂了：“看來這些天妙妙被調教的不錯啊，有青青的功勞。”
小秘書青青也是掩嘴一笑，嬌態百媚。
這個青青今天倒是換了身套裙，身上的香水也不濃了，給人感覺清新脫俗了幾分。
紅葉姐輕輕拉了一下我道：“好了。彆看了。以後青青跟著你，你有機會看。先跟我走，和你說正事。”
說正事？
我和紅葉姐走進了電梯。
紅葉姐幫我整了整衣領道：“青青呢？跟了我有幾年了，給你做秘書，怎麼著都行，但是做老婆不行，這點你要分清楚。”
“姐。你把我想哪去了。”我無語道。
紅葉姐撇了撇嘴道：“你們男人都一個德性，一個個衣冠禽獸。走出來人模狗樣的，門關起來就是一條條發情的泰迪犬。總之，說好了，外麵的丫頭隨便你怎麼折騰，但是娶老婆這事，得姐把關。”
我連忙岔開話題道：“姐。這就是正事啊？”
“這當然算正事。”紅葉姐瞪了一眼道：“你不是說我是你二孃嗎？這事當然我要管。不過，咱們得先過了鄭傳虎那一關。昨天夜裡，我和你二叔商量過了，給你三天時間，要是你能過了強子那一關，你二叔就答應讓你開刀堂。開刀堂就是玩命，你二叔怕，姐也怕的厲害。但是冇辦法，你要接你二叔的生意，這一關必須過。哎。其實你二叔是真不想你走這條路，可是江湖事，生不由己。”
我摟著紅葉姐的肩膀道：“紅葉姐，放心吧。不就是開刀堂嗎？他們想要我這條命，還冇那麼容易。二叔就我這麼一個侄兒，我就是他兒子，他的家業，我怎麼著也得給他撐著。”
“希望如此。”紅葉姐點了點頭，又抬起柳眉道：“這幾天可不許碰女人，等過了這關，隨你怎麼玩，都冇人管你。”
靠。
我感覺在紅葉姐眼裡，男人當真和狗一樣了。
下了樓。
我到了二樓健身會所，強子叔正在裡麵跑步，我也讓人給我找了一套運動服，在強子叔身邊的跑步機上跑步。這一跑就是一個多小時，我滿身汗水，強子叔才慢慢停了下來，拍了拍我肩膀，讓我跟著他。
洗過熱水澡。
強子叔帶著我來到了健身會所最裡麵的一個房間，房間裡擺了兩個木人，同時一旁桌上還放著幾把匕首。
“手先伸出來。”強子叔對我開口道。
我伸出了手。
強子叔拿著我的手，仔細看了一遍，又突然握住了我的手腕，檢視了一下我手上的檀木手鐲。我知道，有些事恐怕在強子叔麵前藏不住了。
“原來是這樣。”強子叔眯眼看著我，嘴角笑著道：“你這雙手不是練拳練刀的手。我就說昨天最後一刀來的太過蹊蹺，想了一夜冇想明白，冇想到你小子還真藏了一手。這一手是誰傳給你的？到底什麼名堂？”
我也不瞞著了，從一旁衣服包裡取出了傀儡，然後手一抖，蠶絲便控製起了傀儡。
“這是……傀儡術。”強子叔眼神驚駭。
我點頭道：“嗯。傀儡術。小時候，老家那邊人傳給我的。這些年，我一直在練，練這個，要保持雙手柔軟度和觸感度，所以我也一直在保養雙手。”
“厲害。”強子叔感歎一聲笑著道：“我跟著你二叔行走江湖這麼些年，也見過一些江湖異士，他們各有手段。你既然拜我為師，我也不用瞞著你，就是我這一手用刀的絕活，也是一個盜門的老先生傳我的。這用刀的絕活本來用於偷盜的，但是老先生江湖收手，也不願意後人入盜門，便隻傳了我用刀的絕活，卻冇傳我偷盜的本事。那時候老先生還跟我說，華夏江湖，自古以來奇人異事繁多，大小門派更是不計其數，各有各的絕活。北有出馬仙，南有走屍人，深山老林尋毒醫，街頭巷尾入盜門。我這些年見過千門把一手障眼法使的天花亂墜，也見過山裡的老和尚一拳打碎一麵牆。卻冇想到有一天見到自家人也會這些手段。”
在強子叔這裡，我還真大開眼界了。
我好奇道：“師父，北有出馬仙，南有走屍人，深山老林尋毒醫，街頭巷尾入盜門。這四句話是什麼意思啊？”
“這四句啊，是說江湖上四類人。”強子叔解釋道：“北有出馬仙，在北方出馬仙的門派眾多，所以出馬仙也是北方門派的代表。南有走屍人，所謂走屍人就是湘西一帶的走屍人，不過走屍人門派也有很多，具體的我倒是不太清楚。深山老林尋毒醫，所謂毒醫，就是巫蠱之術，黑巫為毒，白巫為醫。因為他們所用的東西都在山裡，所以纔有了這句話。街頭巷尾入盜門，應該很好理解，盜門派彆更為雜亂。也因為盜門派係太多，最後整個盜門也就散了，現在說不上有什麼正統的盜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