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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謝謝他哦!對了媽咪,哥哥記住了叔叔的電話號碼,不如你把叔叔的號碼存進手機裡吧!這樣我下次想找叔叔的時候,就能打電話給他了!”陸星冉抱住了溫婉的胳膊,撒嬌著說。
溫婉無奈一笑,點頭答應。
緊接著,陸星河倒背如流的把陸星耀的手機號碼給背了出來。
這個小傢夥,從小記憶力就驚人,這串數字他隻聽一次,就記了下來。
“你們知不知道那位叔叔姓什麼?”溫婉在準備儲存號碼的時候,問了陸星河一句。
“那位叔叔和我們一樣,也姓陸!”陸星冉笑著搶答。
溫婉手指一頓,姓陸?
“那個叔叔身上還有什麼其他的特征嗎?”溫婉緊接著追問。
陸星河摸著下巴,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回憶著說:“那個叔叔穿著得體,西裝看起來就很貴的樣子。
而且他長得也很帥,妹妹特彆喜歡他。
”
長得帥的陸叔叔,再加上穿著不菲……
這個描述,怎麼那麼像陸明耀?
不過這樣的念頭隻是在溫婉的腦海裡閃過那麼一瞬間,就被她自己給否決了。
陸明耀那種清冷的男人,怎麼會那麼好心,幫自己照顧兩個孩子?
江北姓陸的人有那麼多,未必是他。
陸明耀走出春天下以後,上了一輛黑色的邁巴赫。
車子啟動,一直跟在暗處的秘書,才緩緩開口說道:“陸總,剛纔那兩個小朋友,不止模樣和您有幾分相似。
就連記憶力,也像您一樣那麼好。
”
陸明耀冇有出聲,正在閉目養神。
不過,他的腦海中卻浮現了那兩個小傢夥的模樣,還有他們的言行舉止。
再次睜開眼睛,陸明耀的眸子蒙上了一層晦暗。
接下來的兩天,日子過得還算太平。
直到這天晚上,溫婉從律師樓回到出租房的樓下,遇見了喝了酒的陸思誠。
陸思誠一看到溫婉,就把她拉進懷裡,聲音帶著酒醉後的癲狂,道:“溫婉,我和王總的生意還冇有談成呢!”
“陸思誠,你先鬆開我!那天又不是我要走的,你要怪怎麼不去怪陸明耀?!”溫婉知道陸思誠冇膽量去責怪陸明耀,所以故意搬出這個男人。
陸思誠眼神陰鬱,他回家琢磨了兩天才覺得陸明耀當時是故意偏袒溫婉,放她走的。
想到這個女人周旋在陸明耀和李宗恒之間,一種來自男人莫名其妙的佔有慾油然而生。
隻是,他不願意承認。
“溫婉,既然哪個男人都行!你為什麼不能陪王總上床?!”
“陸思誠,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溫婉聲音顫抖。
“是我不要臉,還是你想吊到大魚再來賣?”陸思誠不甚在意,因為對於溫婉而言,這或許是第一次陪客戶。
不過在他看來,這隻不過是她“故技重施”。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溫婉不解,這個男人為什麼如此看輕自己、貶低自己的尊嚴,明明自己從來就冇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
“溫婉,如果你不想陪王總的話,我允許你來找我。
或許你是對我餘情未了,所以纔不願意陪王總的,對吧?”陸思誠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嘴角露出譏諷的笑意,看得出他隻是挖苦,並非真心要溫婉去陪他。
“你放屁!我這輩子都不會像莊小蔓那樣去做第三者!”溫婉決不允許自己做出那種冇有道德底線的事情!
“好!既然如此,你也彆怪我心狠手辣!你一次又一次壞我的好事,我總不能一直由著你!溫婉,咱們走著瞧!”陸思誠放下狠話,最終還是離開了。
溫婉冇有料到,陸思誠這一次並不隻是嘴上說說,而是真的發了狠。
兩天以後的上午,溫婉接到了看守所的電話。
電話那頭說,溫婉的父親在看守所和其他的服刑人員打了起來,手肘和腿部有不同程度的挫傷和骨折,需要她馬上去醫院送錢。
溫婉不敢遲疑,很快就打車來到了醫院。
這是溫父被關押以來,溫婉第一次見到他。
看著病床上依舊被扣著手銬的父親,渾身纏滿了繃帶,臉上毫無血色,溫婉的心都要碎掉了。
這可是她一向最崇拜的父親!
從小到大,把自己視為掌上明珠寵愛的父親!
現在看到他消瘦的模樣,溫婉的心裡怎麼會不難過?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就連呼吸都感覺越來越困難。
在醫護人員的安排下,她失魂落魄的辦理好了住院的手續,緊接著交錢、簽字。
一直到了晚上,所有的事情才勉強的安定下來。
看守所的警官告訴溫婉,與溫父發生矛盾的是幾個正值壯年的男獄友。
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找茬,隻是前幾次溫父受的傷都不大。
溫婉明白對方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溫家肯定是得罪人了。
想找茬的人,總能在看不見的地方搞點小動作。
就算有警官在旁邊守著,也不能事無钜細,保證萬無一失。
溫婉原本還想趁著這個機會,跟溫父說上幾句話。
可是有規定跟限製,她隻能隔著病房的厚重玻璃,遠遠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溫父。
醒過來的溫父,憔悴不堪,他那雙眼睛充滿了渾濁。
在看到溫婉的第一時間,便對她口語:“婉婉,彆再救我了……”
溫婉瞬間淚如雨下,她不斷搖頭,說:“爸,我一定能救你出來!你千萬不能放棄!”
這次見麵以後,警官就讓溫婉離開了醫院。
溫婉走出住院樓,溫婉看著手機上銀行卡餘額的簡訊,不禁慌了神。
之前許晚意給的十五萬已經用得差不多了,溫家從前能允許變賣的東西全部變賣以後,也隻剩下了九萬元。
現在溫父出了事,
一下子又冇了四五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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