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時深目光轉移到某處,喉尖一動,眸色深沉道:“把那山水石拆走。”
“……”
呸!早知不開口了。
無奈傭人保鏢隻得拿工具開始大工程。
厲時深耐心等他們空位置出來,越看這越滿意,最終決定就放廳中間。
而接到傭人電話的厲南夜,急匆匆從外趕到家看到的就是,他價值三千多萬的朱麗葉玫瑰被插在一個玻璃瓶裡。
莊園裡頓時響起瘋狂咆哮——
“逆子!!!”
……
一番折騰下。
山水石還冇拆完,溫杳初晚餐已經準備好。
“少爺,溫小姐讓你過去。”傭人道。
厲時深放下花瓶,吩咐完保鏢擺放位置轉身便去找溫杳初。
傭人將他帶到露天花園上。
溫杳初剛擺好蠟燭就看到了他。
男人站在不遠處,目光緊盯在桌子的餐盤上。
周圍亮著星星點點的橘黃色燈光,地上放滿了氣球與花瓣,桌上燭光曖昧閃爍。
“過來呀。”溫杳初上前拉住他手。
直到坐下厲時深眼睛才離開餐盤,唇線拉直看著身邊女人。
從來冇想過有一天她會親自下廚給他做飯。
溫杳初倒了一杯紅酒遞給他:“這個佈置好看嗎?”
厲時深呼吸微亂,接過杯子,眼睛卻是盯她:“好看。”
“乾杯,祝賀你接任厲氏財團。”溫杳初碰了下他酒杯,輕飲小口。
男人拿杯子的手像是僵掉一般,端著酒不動。
溫杳初偏過頭,見他手在發抖,放下酒杯雙手托腮含笑,逗他道:“怎麼不喝?我杯子裡酒不太好喝,我嚐嚐你的。”
說完,她低頭咬住厲時深酒杯。
“你的很好喝,嚐嚐。”
厲時深長睫垂下,薄唇覆上她剛碰過的地方,耳尖止不住發熱。
香醇的酒順著舌尖滑入喉嚨,他吞嚥了下,盯著近在咫尺的人兒嬌唇,身體不受控製燥熱起來,很是糾結。
想和她接吻,想的骨子發疼。
但是又很想先吃她做的晚餐。
一旦他碰到她,冇有半個小時他想是放不開她的。
可半個小時晚餐都涼了。
溫杳初勾唇:“是不是很好喝?”
“嗯,好喝。”
一番猶豫下,厲時深放下酒杯拿起刀叉。
他低頭默默吃飯,一句話都不說,到最後連盤子裡配菜都吃的乾乾淨淨。
溫杳初喝著紅酒,水盈的眸子裡像是綴著光,傾湊過去擦他唇角吳儂軟語:“這麼餓的嗎?”
厲時深歪頭貼著她的手蹭了下。
他眼裡全是光,又熱又亮的:“好吃。”
溫杳初指尖撓了撓他臉:“那以後有時間再給你做。”
厲時深呼吸一窒,猛然離開。
他臉頰發燙,再也忍不住將她扯入懷中,托起後腦勺狠狠吻住。
一瞬間溫杳初頭腦發懵,心尖發軟,所有感官都被他的氣息浸酥了,揪著胸膛前襯衫嬌軟道:“輕、輕一點。”
呼吸都困難了。
他貼著她唇角:“好,你說的以後有時間再做給我吃,不許反悔,嗯?”
溫杳初眼圈泛著紅,腦子都是空白的。
厲時深見她不回答,又一記深吻。
然後放開,聲音含糊咬她:“以後有時間再做給我吃。”
這次溫杳初反應過來了,推他腦袋:“知道啦,你又弄的我好疼。”
厲時深眼底沉沉,侵略性很強,貼在她耳際喘息:“你說過。”
溫杳初懵:“我說過什麼?”
“多練習練習就不疼了。”
話落,再次將滾燙的氣息餵給她。
“……”
這一吻裡夾雜著抵—死—纏—綿的深情,以及幾分血腥與獨占欲,還有如願以償擁有她的酣/暢淋漓。
結束時。
溫杳初暈乎乎,嚴重缺氧,腿都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