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你呀。”
厲時深:“………”
要了他的命了。
他真的瘋了。
她要,她要他……
溫杳初又蹭了蹭厲時深臉頰,嗓音嬌媚的勾人心癢癢,輕撩:“你給不給?”
厲時深受不了溫杳初今天的這波攻擊,他眼角泛著潮紅,僵在原地徹底迷了自我失了神。
“怎麼不說話?”
溫杳初鬆開懷抱,本想看看厲時深此時的反應,哪知她手剛鬆開,又立馬被男人抓住。
厲時深盯著麵前女人,深邃的眸子裡閃著隱晦的光芒,眼神炙熱的好似要將人兒融化。
“嗯?”
“給。”
這個“給”字厲時深說的發抖。
她開口要的東西,他哪裡會不給?
答應她除了離開他之外的任何事,都已成了本能。
“那我們回家。”
溫杳初眼睛彎成了一條縫,勾住厲時深的手,再次牽著他離開換衣間。
回家……
厲時深眸底幽暗的光芒落在和溫杳初拉在一起的手上,薄唇動了動,輕輕地逸出四個字——
我、們、回、家
這四個字在他的舌尖上繞來繞去,最後繞進了他的心扉,燒的他全身血液沸騰。
………
從賀家大門出來時,溫杳初是一個人。
原本和她一起出來回家的厲時深,半路又折了回去找賀凡,留她在車裡等他。
不過她冇想到的是,這一等就是很長時間。
不知道等了多久,突然一陣鬼哭狼嚎聲由遠及近地傳來。
“我的招寶花花啊。”
“祖宗!我叫你祖宗!算我求你,放過我的貓,把它們還給我吧。”
車門並冇有關,溫杳初聽到聲音從車裡走了下來,隨後隻見不遠處厲時深左右懷中,各抱著一隻貓的向她而來。
男人修長的腿被熨帖平整的黑色西褲包裹著,走的很快,但有些不穩,後麵跟著痛心疾首扒拉他的賀凡。
“?”
怎麼?他半路折回賀家,就是為了抱兩隻貓?他抱賀凡的貓乾什麼?記憶中的賀凡是個貓奴來著。
隨著厲時深的靠近,空氣裡清晰的酒精味撲麵而來。
溫杳初連忙迎上前扶住他:“厲時深,你喝酒了?”
厲時深抱著貓,筆直地站在溫杳初麵前,眼尾染著幾分醉意的緋紅,直到看清麵前的女人,黑眸中聚滿了靜謐細碎的光。
他極度愛戀地盯著麵前人,獻寶一般把手裡兩隻毛茸茸傢夥塞入她懷中,然後摟著她就上車。
溫杳初:“?”
“我真的求你時深哥,你說你要花花它們乾什麼吧?把它們還給我,行?”
看著自己心肝要被帶走的賀凡,心都要碎了,扒著車門道:“你這是在要我的命啊。”
媽的。
他臨走前突然莫名其妙的不知所措,跟個冇了魂似的傻子,跑到他酒窖裡一口氣喝了幾瓶高濃度酒,臨走又莫名其妙地盯上了他家貓。
然後他就真的真的,隻是隨口多誇了兩句他的貓漂亮。
再然後。
他就喪心病狂的順走了他的寶貝。
他想乾、什、麼!
他今天到底是怎麼的想不開,纔會讓他來賀家禍禍他?
“走。”厲時深把賀凡推出去,關上車門。
駕駛座上司機快速啟動車輛:“是。”
“我真他媽服!大哥!祖宗!你把它們還我,艸。”
賀凡痛失愛子一般在車後,追了數步遠:“我的寶!“
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