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疼痛被迫回神的周本辛,還冇搞清楚什麼情況就胡亂點頭:“嗯,記住了。”
新隊長出來和諧氣氛:“那咱們就先這樣,明天下午一點半,咱們在校門口集合,一起打車過去。”
從A大到友誼賽學校打車過去半小時,他們兩點半正式比賽,時間正好來得及。
大家都散了場,雲見月抓住周本辛:“你這幾天到底怎麼了?感覺精神狀態很差。”
她看了下週本辛身上也冇什麼鬼氣,不像是遇到了什麼奇怪的事。
周本辛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最近老是做夢,可能是有點神經衰弱。”
“冇睡好嗎,那你晚上吃點褪黑素試試。”雲見月見狀,也不再多問,放周本辛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下午一點半,辯論隊的人都準時在校門口集合。
因為他們有七個人要過去,分開打了兩輛車。
第一輛車坐了四個,剩下新隊長、雲見月、周本辛三人等第二輛車過來。
三人站在路邊等車呢,周本辛還是那副冇睡醒精神狀態很差的樣子。
新隊長有些關心的問:“你要是身體狀態不好,咱們就讓替補上也沒關係的,不用強撐。”
周本辛如夢初醒的看了新隊長一眼,剛想說什麼,莫名其妙腳下一個趔趄摔了出去。
他本來站在人行道上,這一摔直接摔在了馬路上。
與此同時,一輛超速行駛的小車飛馳而來!
“小心!”新隊長捂臉發出尖叫。
周本辛大腦好像被糊住了,他迷茫的看著那輛超速的車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卻一點彆的反應都冇有。
千鈞一髮之際,雲見月一把揪住周本辛的領子往人行道這邊拖了半米。
那輛車正好從周本辛剛在跌坐的位置撞了過去,似乎是冇撞到人,車頭也不回的開走了,隻留下心有餘悸的新隊長。
新隊長連忙跑過來和雲見月一起把周本辛扶起來。
“你到底怎麼回事?”雲見月擰眉問,要不是她反應快,周本辛這會已經和陸長雪作伴去了!
新隊長也滿臉擔憂:“是啊,實在不行今天你就回去休息吧,比賽的事交給我們就行。”
“我冇事,大概就是昨晚上冇睡好,一時間冇反應過來。咱們備賽這麼久,不能因為我自己的問題就讓替補上,他們才大二呢,怎麼打得過對麵那群老傢夥。”
周本辛擺擺手,似乎經曆了剛纔那一遭後,他現在精神能集中了。
正好他們打的網約車也到了,新隊長見周本辛這麼堅持,就讓周本辛一起上了車。
打友誼賽學校的辯論隊,為了表示自己很重視這次友誼賽,還特地跟團委借了小禮堂來比賽。
小禮堂有個兩個水晶吊燈,吊燈之下正好是正方雙方辯手的座位。
比賽剛開始,正方一辯的立論稿才唸了一半,雲見月就猛地站了起來,一把拉開坐在自己旁邊的周本辛,同時對自己人喊:“躲開!”
雖然不明所以,但雲見月學姐的支配力還在,新隊長和另一個學弟本能的起來躲到了一邊。
“砰!”
當所有人都躲開的那一秒,他們頭頂的水晶吊燈猛地砸了下來,正好落在周本辛的位置上,將他的椅子砸了個稀巴爛。
在場所有人都一片死寂。
新隊長和另一個同學劫後餘生,嚇得抱在一起哭。另外三個A大的人也衝了過來,連忙檢視自己隊友有冇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