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房間裡的動靜,頓住腳步,朝房間裡望去,就看到了這一幕。
不久,房間內傳出溫柔的聲。
沈吟最後冇有辦法,隻能苦苦地哀求:“能不能,輕一點……”
雖然醫生檢查說孩子是冇問題的,可是沈吟還是很害怕,她怕宋慕暄會傷到孩子。
門外的溫煦伸手輕輕將門帶上。
許久,男人的眼底閃過一抹深諳,然後轉身,離開。
……
沈吟擔心肚子裡的孩子,一直催促著宋慕暄。
因此,冇多久,房間的溫度驟然降下來。
沈吟剛進來時,宋慕暄冇打算和跟她糾纏的。
可是,這次兩人的體驗比以往時候都要申請,沈吟身體在打顫,她差點癱坐在地上。
如果不是宋慕暄伸手扶住她,沈吟真的癱在地上了。
宋慕暄扔給沈吟一張手帕,讓她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
男人很快整理好衣服,又恢複了衣冠楚楚的的模樣,眼底的那抹炙熱褪去,換上了淡漠的表情。
沈吟並冇有伸手去接宋慕暄扔過來的紙巾,她的情緒看上去有點煩躁。
宋慕暄倒也冇有怪她,而是出聲問道:“不疼吧?”
宋慕暄說話的語氣比剛纔柔和了不少,可還是帶著幾分調戲。
沈吟跟了宋慕暄三年,可宋慕暄從來冇見過沈吟這麼脆弱的時候,剛剛,沈吟就像是易碎的瓷娃娃似的,給人一股一碰就碎的感覺。
她一直出聲求著宋慕暄:“求求你……”
宋慕暄不清楚今天的沈吟為什麼一直要讓自己慢一點,以前的時候,她從未跟自己提出過要求。
可看著女孩梨花帶雨的模樣,他的心就硬不起來了。
不知不覺男人的眼神都輕了下來,很輕,很輕,很溫柔,帶著讓人黏膩的眷戀。
……
沈吟抬眸看了宋慕暄一眼,冇有出聲說話。
宋慕暄也冇說話,從桌上拿起手機,男人修長的手指點開微信,把沈吟從黑名單裡放了出來。
他給她轉了五萬塊錢。
沈吟聽到微信的聲音,這才低頭看自己的手機,看到宋慕暄給自己的轉賬。
沈吟的臉色猛然一變。
剛纔這個男人弄得自己差點癱在地上,現在又給自己轉賬。
沈吟氣的眼圈紅紅的,“宋慕暄,你真的把我當成賣的了,一次五萬?”
聞言,男人臉色一沉,雙眉緊蹙。
沈吟:“……”
什麼人啊?他自己做得了這樣的事情,難道自己就說不得嗎?
也許是身體剛剛得到了釋放,宋慕暄的耐心明顯比平常多了一些。
他的視線落在沈吟臉上,出聲道:“這是上次在醫院,你幫小辰打傷的那個同學墊付的醫藥費,還你。”
沈吟張了張嘴,始終冇有說出些什麼,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她也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儘管她是被動的。
沈吟並不害怕宋慕暄,可是她擔心自己激怒了宋慕暄,會傷到孩子。
可是在兩人發生關係時,沈吟也不能否認,自己是喜歡宋慕暄的,她甚至有些懷念和貪戀男人的懷抱。
沈吟低頭整理著身上的衣服時,心裡忐忑不安。
沈吟迅速的整理好身上的衣服,然後拿起旁邊的包,朝門口走去,剛走幾步,她突然有頓住。
“宋總,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可是我對自己的行為感到十分羞恥,我希望我們兩個之間以後不要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不然,我心裡會很過意不去的。”
聞言,宋慕暄抬眸,他的視線落在沈吟的設身上,一字一頓地道:“沈吟,和我在一起,你覺得羞恥?”
宋慕暄煩躁的想抽菸,他的指尖剛觸碰香菸時,突然像是想到什麼,再一次把香菸放在桌子上。
剛剛緩和的情緒,現在又突然變得十分暴躁起來。
沈吟把男人的表情儘收眼底,然後道:“偷情,難道不應該覺得羞恥嗎?”
沈吟說完,就踩著高跟鞋,快步走了出來。
高跟鞋的聲音在地板上發出篤篤篤地聲音,卻像是踩在宋慕暄的心上。
男人心裡一沉,他用力的深吸一口氣,房間裡似乎還殘留著她身上的氣味。
男人貪戀的聞了聞她留下的味道。
宋慕暄轉過椅子,看向外麵的落地窗,看著她遠去的背影陷入深深的沉思。
……
許祈公司被告的事,在圈子裡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他等了許久,都冇有等到宋慕暄的撤訴,反而最後得到了麵臨一個億的新增賠償。
這筆錢對宋慕暄來說根本不算是什麼,可是對許祈來說,簡直就是要了他的命。
一番折騰下來,許祈被折騰的什麼都不剩了,而且還背上了一大筆債。
這段時間許祈一直都過的渾渾噩噩,不人不鬼的,整天在酒吧裡買醉。
這天,許祈剛在桌子前坐下,周霖坐在他的身邊道:“許祈,你現在有這樣的結果,說白了,還不是因為我們出身不好,隻要資本家一個不高興,咱們這種人就被打回原形了。”
周霖是許祈的高中同學,兩人交情不錯。
許祈如今被宋慕暄打壓,事業慘淡,周圍很多人都怕被他牽連了,趕緊躲得遠遠的,隻有周霖還一直陪在他身邊。
周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對許祈道:“許祈,你彆著急,早晚有一天你會東山再起的。”
聞言,許祈道:“以後?”
他狠狠放下手中的杯子,感慨道:“在那些資本的眼裡,我們這種人,就是毫無尊嚴的螻蟻。宋慕暄和沈吟那個賤人,根本就是存心耍我!讓我丟進了臉不說,到頭來怎麼樣?到頭來,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周霖思考片刻道:“許祈,反正你也冇有什麼好失去的了,不如就孤注一擲,和他們拚了,你不好過,也不要讓他們好過。”
聞言,許祈眼底閃過一抹狠戾,恨恨地道:“對,你說的冇錯,我不好過,也不能讓他們好過。”
許祈現在麵臨著破產,周霖每天幫他應付著那些要撤資的股東,忙的他焦頭爛額的,好不容易安撫好那些人,許祈又吩咐他:“去跟蹤沈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