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徐大姐,你是種過田的人,應該有培育過稻種吧!
你就好比是那塊已經整理好的稻田,肥的很,而你男人就是那。。。”
“蘇海燕,你要乾什麼?”
羅勇力已經開始咬牙切齒的喊蘇海燕的名字了。
可蘇海燕纔不怕他。
魏承重也站到了蘇海燕的身邊,周建月看大哥這樣做,她雖然弱小,可也要給嫂子撐腰的。
她也站到蘇海燕的身邊。
徐蘭芳雖然笨傻了點,可也知道蘇海燕這是有事要告訴她。
“海燕,你要說什麼儘管說來。”
蘇海燕拉了徐蘭芳在她的耳朵裡偷偷說了三個字。
“秕穀子”
徐蘭芳怎麼都冇想到蘇海燕和她說的是秕穀子。
種田的人都知道什麼是秕穀子,而她男人就是那秕穀子。
羅勇力冇聽清楚蘇海燕和自己媳婦說的是什麼話,但是肯定說的不是什麼好話。
作為一個男人,他不敢對蘇海燕動手,隻能去拉自己媳婦,把徐蘭芳給拉進了房間裡。
蘇海燕達到自己的目的了拍拍手帶著大哥和小姑子走人。
“走,我們去下一家。”
今天部隊休息,幾乎那些欠錢的人都在家裡,正好上門去要。
房間裡麵徐蘭芳已經呆住了。
她是種地的好手。
蘇海燕說她是一塊肥田,而她男人是秕穀子,她就是再傻她也知道是什麼意思。
她男人不會生,而且她男人還知道,還偷偷的去借錢,借錢乾什麼?自然是去醫院看過了的。
三百塊啊!三百塊都看不好,可見是冇救了的。
她想到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她男人還在罵她是不會下蛋的母雞。
他是怎麼罵出口的?
這些年她都快被這個男人和他娘給欺負死了,家裡家外,她冇有一句話語權,這個男人是怎麼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是怎麼心安理得的欺騙她的。
是怎麼看著她一天三頓的喝著那麼難喝的藥汁的?
她好好的一個人都快被折磨瘋了。
徐蘭芳“嗷”的喊了一聲就開始對著羅勇力的臉抓了上去。
“你這個畜生,你這個空包彈,你不是男人,你這樣欺負我,明明是你不會生,你居然汙衊我,說是我不會生。
說我是不會下蛋的母雞。
你這個秕穀子,空包彈。”
徐蘭芳氣瘋了。
“媳婦,媳婦,不是這樣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說不出口,真的,我都已經在積極治療了。”
“治療個屁,治療有用的話,你倒是讓我懷一個啊!”
“啊!。。。”
羅勇力的眼睛差點被徐蘭芳給抓瞎了 。
蘇海燕纔不管羅勇力兩口子怎麼乾仗,最好是乾離婚了纔好。
聽到羅勇力的慘叫聲,蘇海燕開心的笑了。
蘇海燕拉著周建月的手進了隔壁一家。
魏承重也跟著一起進去,他算是看明白了。
他的這個弟媳婦可不是個好欺負的。
這一家住著的人叫蕭海軍,是羅勇力他們營的副營長。
和這個羅勇力那可是好哥們。
和周建軍也玩的很好,整天都在周建軍麵前說他娶個山裡的婆娘太吃虧了。
周建軍一走,他就從連長升級到了副營長,也算是升官了。
蘇海燕到蕭海軍家的時候,這家人剛剛吃完飯。
他們自然聽到羅勇力家兩口子的吵架聲,還冇搞清楚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
蘇海燕已經找上門來了。
“嫂子今天怎麼有空上我家裡來了。”
“呀!看我,蕭副營長,我都忘記恭喜你娶了一個這麼漂亮的媳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