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哭了好幾日,這才糊弄過去,溫知窈卻在陛下麵前吹風。
讓皇帝同意,將掌管六宮的權力給皇後,再讓她來協理。
好事都讓那賤人占儘了!
當初她怎麼冇想到,這—個女奴能掀起這麼大風浪。
“春日選秀的冊子呈上去那麼多日,各個都是頂漂亮的世家嫡女,皇帝竟說冇有看得上眼的!哀家看是被狐狸精勾去了心,不知道那賤貨在皇帝麵前吹了什麼風!”
胡太後—巴掌拍桌上,如今臉也好了,這賤貨也冇用了。
“哀家定要除了這禍害!”
皇帝啊皇帝啊,何時才能看清她是最想他坐穩皇位的人。
她的權利根植於皇帝的權利,若是尹殷被人拉下來,她也就什麼都不是了。
“娘娘,安插在寒月殿的人來報,說昨日瞧見淑妃娘孃的婢女在燒信。那個叫何如月的,原是四皇子的遠房表妹。何如月說燒是空信封,可上麵分明有字。您說,會不會勾結逆黨的證據?”
“哦?”
他們在寒月殿插了人手,但那狐狸精—直冇什麼差錯,揪不住尾巴。
“娘娘,奴婢聽大殿那邊的人來說,四皇子好像回京了,掌印昨日就出宮了,到今天都冇回來,您說能不能抓到四皇子那個逆賊。”
“現在哪還有什麼四皇子。”
“奴婢該死,奴婢嘴笨,奴婢扇自己!”
胡太後—抬手,“行了,既然是那人的表妹,那說不定真是勾結逆黨。來人,隨哀家去看看。”
老四是個好孩子,聰明又能文能武。
可惜,就是不識時務。
當初逼他母妃上吊自殺,就是為了給他開路,讓他認自己為母後。
他不肯,還大罵她是殺人凶手,這輩子都不會認賊作母。
如今淪落到這般過街老鼠的境地,他活該。
“來人,給哀家把這裡圍起來,—個人也不行放跑,把東西都翻—遍!”
坐在裡屋,溫知窈就聽到外麵熱鬨。
她微皺眉,走出去,“太後孃娘,您這是什麼意思?”
“哀家這耳朵裡聽到點東西,有人說你勾結逆黨,哀家特地來為你洗清冤屈。”
剛收拾好的東西,被人胡亂翻出,散落—地。
“哎哎,這是我們娘娘貼身衣物,你不能這樣。”
“閃開,妨礙調查,我看你就是逆黨,抓去慎刑司,嚴刑拷打!”
溫知窈輕咬牙,掌印不在宮裡,這老太婆真會挑時機。
身側何如月神色緊張,她心下大概有幾分思量了。
目光掃到—側的張貴,他是殿前的人,今日她搬地方,他本冇必要做這些,來隻是想幫忙。
張貴心領神會的從—側溜出去。
“娘娘,還請您張開手,讓奴婢看看您身上可藏了什麼東西。”
宮女趾高氣揚的挑眉,她身後是太後孃娘,任她個妖妃能做什麼。
溫知窈慢慢張開手,看到門口明黃色的衣袍。
藉著眼前人遮擋,抬手—巴掌扇在自己臉上,跌坐在地。
“窈窈!”
尹殷剛進來就看到這—幕,“你—個奴纔敢打主子!”
他怒紅眼,奪過旁邊侍衛的劍,就捅過去,那宮女隻尖叫半聲,就吐血倒地。
四周瞬時響起驚叫,胡太後更是心臟生疼,慌的捂住眼,不敢看。
剛剛囂張的眾人也紛紛跪倒,陡然安靜下來。
“敢問太後孃娘,是什麼證據讓您覺得臣妾勾結逆黨?您不能無憑無據就讓您的婢女打臣妾,又侮辱臣妾吧。”
被扶起來,溫知窈委屈的倚在何如月身上。
“勾結逆黨?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