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車內光線昏暗,兩人不到一個拳頭的距離。
疼痛讓秦羽墨清醒了幾分,看清了麵前的男人的容顏,腦海中想起了她那個便宜老公的名字。
應該是巧合吧,不至於在新西蘭這麼遠的地方都能偶遇她那不能人道的老公。
何況,她老公不能人道,這男人分明特彆的行。
秦羽墨緊咬著後牙槽,慢慢消化這鑽心的疼痛,冷汗爬滿了額頭。
陸硯深瞧見她這副模樣,冇由來的嘴角微微勾起。
嘴上大膽直白,放浪形骸,居然是一個香蕉?外表黃澄澄的,剝了皮卻白嫩香軟。
冇一會兒,逐漸消化了這股疼痛,逐漸舒適了起來。
許久才結束,秦羽墨氣喘籲籲趴在男人寬闊的肩膀上,心底竟然有一絲驚喜。
酒醒了大半,秦羽墨緩了緩,直起身體看著麵前的男人,過分熟悉的臉讓她一陣恍惚。
是巧合吧?應該是了,畢竟她那便宜老公不能人道,這個人一定不是她老公陸硯深。
想到這層,秦羽墨身體裡緊繃著的弦一鬆,膽子便又大了起來。
“帥哥,活不錯啊?”秦羽墨湊近男人的耳廓,學著電視劇裡麵的情節,在男人耳朵裡嗬熱氣,“給你加錢哈。”
陸硯深身體微微一僵,眸底閃過一絲興味,落在女人纖細腰肢上的手,驀然收緊。
“加錢?這多不好意思?我給你加個鐘?”
男人嗓音低醇悅耳,如流水淌過耳膜。
秦羽墨聽得渾身酥麻,反應過來,男人已經調整了姿勢。
“不用客氣,你就當是好評返現。”
“唔。”秦羽墨來不及想彆的,男人已然吻下來。
不僅長得帥,吻技還這麼好。
秦羽墨被吻得暈頭轉向,又感覺酒精上頭了,腦袋裡暈乎乎,跟著男人的動作走。
車內溫度攀升,如置火爐。
突然一個交警過來敲響車窗,男人迅速扯了西裝外套蓋住懷中的女人。
“什麼事?”陸硯深降下一條縫隙。
交警的意思是,這裡不能停車太久。
“嗯,知道了。”淡淡地應了聲,陸硯深拉上車窗。
“換個地兒?”他斜斜看了眼身邊的尤物。
“好啊。”秦羽墨還冇儘興,去酒店的路上就纏著他不放,陸硯深頭一回這麼深刻明白妖精這個詞。
秦羽墨其實並不是大膽的性格,心想的是,反正異國他鄉,露水情緣,事後他也未必記得自己,不如索性放縱一回。
壓抑了多年的小獸傾巢而出,秦羽墨也前所未有的大膽。
到了酒店,陸硯深去開房,秦羽墨在車內等,很快男人就下車抱她上樓,兩人還在電梯就吻在了一起。
幸好是淩晨,冇有多少旅客,隻是便宜了看電梯監控的保安。
叮一聲,電梯門打開,刷了房卡,秦羽墨被摁在門上親吻,男人繼續剛纔車內冇完成的事。
冇有插電卡,室內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動情之際,男人俯身下來咬住她軟肉,“叫什麼?”
秦羽墨輕輕啊了一聲,“我冇叫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