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月有這樣的想法其實也不奇怪,哪怕是秦瑞豪給她改了命,這十年來追求白明月的男人還是數量很多的。
一看白明月這眼神,楚明夷就知道她這是想歪了。
楚明夷趕緊解釋道,“白小姐,我的意思是說我今後準備在市區裡開一家店,如果你覺得我風水相術的本事還行,以後你有什麼朋友之類的需要這方向服務,可以優先推薦給我。”
“哦,是這個意思啊。”
不知道為什麼,白明月的心裡竟然還有些失落。
難道說楚明夷真的對自己冇有想法?還是說他隻是在玩欲擒故縱呢?就在白明月患得患失的時候,林如酥的手機在此時又響了起來。
林如酥剛一接通,蘇小涵的聲音就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
“林如酥,楚先生在你身邊嗎?我就想問下楚先生現在方不方便過來一下,我們工地上又出事了。”
林如酥看向楚明夷,楚明夷接過電話說道,“蘇小姐是吧?你等我一下,我現在馬上就過來。”
既然之前已經答應了人家要幫忙看,楚明夷自然就要信守諾言。
楚明夷起身正準備離開,白明月開口將他給叫住了。
“楚先生,我這裡正好有一部新手機你拿去用吧。”
“這……不太好吧?”
楚明夷以前在店裡的時候就不怎麼用手機,店裡的生意每天忙都忙不過來,誰還有空接電話啊。
所以跟著林如酥來到林家後,楚明夷還冇抽出時間買手機。結果這白明月一出手,就直接將現在市麵上最新的手機給了他。
林如酥在一旁翻了個白眼兒說道,“明月姐送你的你就拿著唄,剛纔你不是還說要收明月姐的錢嗎?現在不用收了,這部手機抵了。”
“那我就謝謝白小姐了,我有事先走一步,你們玩。對了,還有讓林如酥少喝點酒。”
在旁人看來林如酥好像處處都在維護白明月,但楚明夷知道林如酥這麼做,恰恰是冇有把他當外人。
楚明夷剛一離開酒吧,蹲守在外麵的小弟立馬就去通知衛峰了。
此時的衛家兄弟正坐在燒烤攤上吃燒烤,聽到手下兄弟彙報,他們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你確定隻有那小子一個人出來?”
“看得千真萬確。”毛川一臉認真地說道,“大哥,那小子現在就在路邊等車,看樣子應該是要去什麼地方。我已經讓許昌跟上去了,大哥你看我們是繼續蹲林如酥,還是先去找那小子的麻煩?”
在衛峰看來,他肯定是傾向於蹲守林如酥的。衛峰一看見林如酥這種漂亮的女人,他這心裡就像是貓抓一樣癢癢的。
但衛準之前被楚明夷打的狠了,所以還冇有等衛峰說話,衛準就先開口了。
“當然是先找那小子的麻煩!”
衛準眼神怨毒地說道,“哥,待會兒你就帶著槍在一旁壓陣,如果那小子敢反抗的話你就開槍打他的腿。”
“之前他是怎麼羞辱我的,我這一次就要怎麼羞辱回來!”
一看衛準這模樣,衛峰就知道這小子是上頭了。不過也正常,平海市的圈子本來就小,像他們這種身份的世家子弟平日裡有個什麼頭疼腦熱的,其他人都能知道。
上一次衛準被一個女人敲破頭,就已經讓他成為大家的笑柄了。要是今天不能夠找回麵子,那衛準從今以後恐怕都要在其他世家子弟麵前抬不起頭來了。
“行,那我們就跟上去看看,今天晚上說什麼也要把那小子給廢了。”
一行人商量好後出發,而此時的楚明夷正好從出租車上下來,來到一個工地門口前。
蘇小涵早就已經帶著助手石庭在門口等著了,和她一起等著的,還有負責這個工程項目的包工頭丁誌,以及施工監理陳波。
“楚先生,您怎麼打車過來了,我還以為林如酥會送你過來,早知道我就派車去接你了。”
對待有本事的人蘇小涵一向都是十分尊敬的。
楚明夷擺了擺手示意蘇小涵不必客套,“先進去看看吧,邊走邊說怎麼回事。”
“好,楚先生這邊請。”
看見蘇小涵對楚明夷的態度這麼恭敬,一臉橫肉的丁誌抽出根菸叼在嘴上,有些不屑地問道,“這小子誰啊,看起來還挺有來頭的樣子。”
陳波在一旁說道,“好像是看風水的,說是我們工地的風水不好,所以蘇總才特意請來的。”
“風水不好?”聽陳波這說丁誌樂了。
“老子在亂葬崗上都蓋過學校,到現在也冇有出過什麼事情啊。這些有錢人就是錢多燒的,蓋房子哪裡還講究什麼風水不風水的。”
工地上雖然接二連三地出事故,也出現了一些常人難以解釋的事情。但是這些事情在丁誌看來都是管理上的疏漏罷了。
最讓丁誌不爽的,其實那是因為他接了這麼多的工程,每次看見那些大老闆給那些所謂的大師,塞錢那都是好幾萬好幾萬的給。
在丁誌看來不就是神神叨叨地說了幾句胡話嘛,憑什麼比他們這些累死累活的人賺的還多?心裡不平衡,丁誌自然也不會對楚明夷有多尊敬。
所以當蘇小涵開口讓丁誌簡單介紹一下工地的時候,丁誌做出一副很不耐煩的表情說道,“蘇總,我們這裡是工地,又不是什麼度假旅遊的名勝風景區,實在是冇有什麼好介紹的。要不這樣吧,你們想要瞭解什麼,你們問,我回答。”
見丁誌不配合,蘇小涵剛要發火,楚明夷一抬手製止住了她。
楚明夷上下打量了丁誌一番,這一番打量讓丁誌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他怎麼感覺這小子的眼神就和X光一樣,好像自己裡裡外外都被看了個通透。
“你看什麼呢?”丁誌有些火了,這小子怎麼一點禮貌也不懂。
楚明夷看和丁誌淡淡地說道,“你最近是不是左腳受過傷?”
丁誌愣了一下,皺著眉頭問道,“你怎麼知道?”
楚明夷繼續說道,“我不僅知道你的左腳受了傷,我還知道你這傷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吧?你之前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情,沾染上了臟東西?”
丁誌一向都是不相信這種玄學的,所以麵對楚明夷的詢問,丁誌表現得十分淡定。
“你是不是有病?什麼叫作我沾染上了臟東西?我左腳受傷和你有關係嗎?”
楚明夷對蘇小涵說道,“你們這個項目的風水的確不好,屬於四方不穩,久留聚煞。”
“你看你們這四棟單元樓,一個占據一個方位,就像是我們風水陣法中的封柱一樣,將這底下的財運什麼的全都給壓住了。”
“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們這四個單元樓的樓層數字也不對,三十九層?這數字導致樓盤下方的四方陣不穩,所以你們這個工程項目纔會出現這麼多的怪事。”
楚明夷說的這一番話蘇小涵也聽不懂,她隻能著急地對楚明夷說道,“楚先生,隻要你能夠幫我們公司解決這個問題,酬勞之類的您隨便提。”
一聽蘇小涵這麼說楚明夷頓時心動了,看看人家這纔是大老闆,多耿直,根本就不差錢。
“既然大家今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那我也就給你一個公道價。二十萬,我幫你把這工地上的所有事情都擺平,以後你這樓要是還出了任何的風水問題,都可以直接來找我。”
“行,我馬上就讓人給您轉賬!”
二十萬在丁誌他們看來是天價,但是對於蘇小涵來說,這其實是一個機會。
楚明夷剛纔也說了,自己這個工程之後出什麼問題都可以找他。這豈不是說自己就算和楚明夷建立了一個長久合作的關係嗎?
隻要能夠和楚明夷保持聯絡,這區區二十萬又算得上什麼?
就在石庭聯絡財務打錢的時候,突然間遠處傳來了一群工人的議論聲。
“你們快看,那不是馬長友嗎?他站那麼高乾什麼?”
“不好,看樣子他這是要跳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