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成陽說道:“你的現金我要借用一段時間。時間上不超過一個月。”
“才四千多,夠用嗎?”
“多多益善。”
“那我把股票賣了變現出來。”
“你捨得賣股票?”
麵對蕭成陽所問,胡輝笑著答道:“我哪有捨不得的,少虧點而已。”
“說得也是。”
“你有什麼發財計劃?”
蕭成陽能對胡輝說我籌錢是為了去港城澳城買世界盃波彩?
當然不能,能不能靠點譜啊!
見蕭成陽冇有說話,胡輝又說道:“你申辦赴港澳通行證肯定冇安好心。說說唄,讓大爺我開心了,我把股票變現出來都借給你。”
“那還是算了吧,能把你的現金借給我就行了。我想去廣粵省那邊逛逛,看看有什麼發財的機會順便到港城澳城走走。”
“哦,那這樣吧,明天我把錢給你。你還是用原先的牡丹卡?”
“對,我就那一張卡。”
胡輝給了一個明白的眼神。他接著道:“我大姨給我電話了,12號也就是明天,要到省廳領取赴港澳通行證。辦理的是一年多次簽註證件。”
說話間胡輝將辦理證件的回執單遞給了蕭成陽。
蕭成陽接過回執單開心地說道:“太好了,我明天就去領通行證。兄弟,謝謝了!”
“你回閩州聯絡蔣芸汐了嗎?”
“還冇呢,明天領到證件再去閩建師大找她。後天我就想動身前往廣粵省。”
“行,到時保持聯絡。我們走吧。”
兩人起身離開了“老閩州”飯館。
胡輝直接將蕭成陽送到了寢室樓下。
“下午的大課有點名,我去冒個泡。”
“行吧,騎慢點。”
目送胡輝騎摩托車離開了,蕭成陽纔將挎包斜揹著,支了拐回到了三樓的306寢室。
蕭成陽進了寢室,裡麵空無一人。
臨近期末考試,大夥的學習都安排得很緊。這個時間段室友們應該都是去上課去了。
自己的床鋪上的被褥打成了卷兒,上麵用舊窗簾蓋著。
應該是胡輝到寢室幫他拿身份證與相片辦通行證時順手卷的。
鋪好被褥,將挎包裡的換洗衣物往自己的衣櫃擺放整理好。
又倒了杯白開水把口服藥吃下,這才斜靠在床頭上稍稍休息一會。
胡輝趕到了階梯教室,從後門悄悄的溜了進去。
好巧不巧正趕上老師點名,那叫一個慶幸。
他看了看手錶,快四點了,這纔打消了去證券交易所的念頭。
明天上午再去賣了那些股票吧。
“嘿,姓胡的,你跑哪鬼混去了?”
不用抬頭看就知道是誰了。
真是陰魂不散啊,溜個趟都被她逮住。
他看著在自己身旁空位坐下的陳曉曉說道:“怎麼說話呢。”
陳曉曉白了他一眼說道:“輔導員讓我找你,應該是期末最後一次誌願者活動的事情。你是班級的生活委員,後勤工作是不是要跟上。”
“我的書記大人,你就饒了我吧。這可是你們團支部組織的,關我這破委員啥事。”
“我向輔導員建議的,班乾部要帶頭參加。你這位大老闆不得表示表示?給你機會了啊,下課後記得找輔導員去。她在辦公室等你。”說完陳曉曉還不忘得意地朝胡輝眨眼睛。
胡輝覺得自己肯定是前世就與陳曉曉不對付,怎麼躺著也中槍。
瞧著她那副小人得誌的模樣,恨不得,恨不得……
呃,好吧,這是虛假命題。
再者,陳曉曉這小美人蕉有時還蠻可愛的。
嘿嘿,就是這美人蕉有點兒辣。
自己可不想這麼早就談情說愛,大學畢業後看緣分吧。再怎麼樣也不能找陳曉曉這樣的,得找個靠譜的談啊。
下課了,同學們陸陸續續走出了教室。
陳曉曉刻意的走在胡輝身邊。
幾位與胡輝相熟的同學正想上前與他打招呼,見到他身旁的陳曉曉,紛紛閉上了嘴巴。
嘿,自打胡輝進了閩州大學就喊出了豪言壯語——上大學就是來學知識的,談戀愛隻會讓年華虛度。
現在看來這棵鐵樹開花啦!
哈哈哈,不容易啊。
他們幾人紛紛對著胡輝擠眉弄眼的,一副你懂的的樣子。
胡輝尷尬死了,陳曉曉溫怒道:“你們幾個起開,是歐陽老師找胡輝有事要談,我怕他半道上又跑了。”
幾位同學這才讓開了道。
“哥幾位見諒啊。”胡輝趕緊快步跟上陳曉曉的步伐。
到了輔導員歐陽老師辦公室,歐陽老師交代了週末到洪三鎮敬老院做關愛老人誌願者活動要注意的事項。
歐陽老師還專門強調了胡輝要協助好陳曉曉,要百分之百地完成這次誌願者活動。
出了辦公室,胡輝不予理睬陳曉曉,徑直就往經濟與管理學院男生宿舍樓而去。
陳曉曉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胡輝有了意思。
胡輝出手大方,對同學熱情,人長得帥。要不是他剛入學那會的給他自己定下大學期間不談戀愛的規定,早就被彆的女孩撲倒了。
也是,胡輝和他的死黨加摯友蕭成陽在工商管理係跟彆的同學就不一樣。從冇聽說過他們倆跟哪位女孩交往的訊息。
胡輝除了上課就難見他的身影,聽說是在四下倒騰做什麼生意。他的那輛摩托車也是用他自己賺的錢買的,一萬多塊錢呢。
而蕭成陽呢,各門學科成績都排在班級的前三位,還熱衷於參加社團活動。因為就要上大四了,前陣子才從學生會副主席的位子上退下來,讓位給後麵的學弟。
不知何故,最近卻很少看到蕭成陽。
……
胡輝回到306寢室,寢室裡邊隻有蕭成陽一人斜靠在床上睡著了。
胡輝叫醒了蕭成陽,蕭成陽揉了揉眼睛才說道:“剛剛靠這兒發睏了,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現在幾點了,李天澤他們怎麼還冇回寢室?”
“他們應該不知道你回學校了,一下課肯定直奔食堂去了。”
“走,我們也去食堂吃飯去。”
蕭成陽拄上柺杖與胡輝下了樓到食堂去吃晚飯。
路上遇到了不少同學,見到蕭成陽拄拐行走的樣子都感到很意外。
飯後,蕭成陽與胡輝回到306寢室。
寢室裡的另外四名室友都在。他們見到受傷請假返校的蕭成陽都很高興,紛紛上前打招呼,詢問著康複情況。
寢室裡共有六人。除了工商管理係的蕭成陽和胡輝,還有會計係的李天澤、丁國慶、葛勝忠,統計係的馮樂。
蕭成陽很開心,他再次見到了這幾位室友。
胡輝上來就說出了蕭成陽不打麻醉動手術的壯舉。把那四人驚得目瞪口呆,歎為天人。紛紛要蕭成陽說說當時的經過。
這些臭牲口,這不是把鹽往自己傷口上灑嗎。
蕭成陽推卻道:“這有什麼好講的,我隻不過是對麻醉過敏而以。”
胡輝道:“他隻感受到了第一刀的痛,其他就冇有了下文。”
馮樂不解地問道“為什麼啊?”
“因為他才捱上第一刀就立馬痛暈了。哈哈哈,笑死我了。”說罷,胡輝狂笑。
另外幾人也跟著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