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和你結婚都四十年了。這時間一晃就四十年過去了。”依姆感歎道。
蕭成陽舉起酒杯說道:“依伯依姆,我今天借花獻佛,借依伯的酒敬你們一杯。祝依伯依姆年年都有今日,歲歲都有今朝!祝你們結婚紀念日快樂!”
兩位老人樂嗬嗬舉起了酒杯。
“乾杯!”
“乾杯。”
……
吳伯的酒量真好,蕭成陽渴酒也乾脆。
一高興,酒就喝得有點多了。
蕭成陽感覺到自己已經有了四、五分的醉意,不能再喝了,喝酒誤了事就得不償失了。
這是自己到港城的挖金的第一戰,不容有失!他向吳伯告了假。
這才一手扶著樓梯扶手一手支著拐晃悠悠的回到了三樓的房間,關上了房門。
十五年的藏酒,後勁十足。
蕭成陽坐在床邊,電風扇一吹,十五年珍藏的老酒後勁就上頭了。
他感到天旋地轉,眼都睜不開。
他坐不住了,靠在床頭就睡了過去。
恍惚之中,蕭成陽睜開眼睛。
自己正歪斜著躺在床上。瞅了一眼手錶,已經到了下午四點半。
他努力地掙紮著想上衛生間。左手將柺杖支在腋下,右手扶著牆壁勉強打開了房門。
一陣酒氣直竄腦門,蕭成陽強忍住嘔吐感,走到衛生間扶著馬桶就是一陣猛吐。
哇哇,哇……
剛想將身子站直,暈眩感再度襲來,腦袋瓜子又開始犯迷糊。
隱約之中,好似一位白衣女子上前扶住了他。
她是誰?
誰又穿了白衣服?彆,彆扶我,我能走。
誰穿的白衣服?
蔣芸汐,對,是蔣芸汐,肯定是我的蔣美女。
該死的,我不能放開她,我再也不能放開她。
我要緊緊地拉住她的手,我要緊緊地抱住她,我要親吻她。
我還要和她做羞羞事。
蔣芸汐,我要和你生一大堆的孩子啊。
讓孩子們組成一個足球隊,我要贏好多好多的錢。我要為你買好多好多的房子。
我的好姑娘,我愛你啊!
我不是瘸子了,我再也不會不理你了!
我不是瘸子了,你不要離開我,我愛你的!
你是我的,我的……
……
口渴,真他MD的口渴。
“水,我要喝水。”
一隻柔軟的手臂扶起了他的腦袋,好似一陣體香沁入心田。
一杯水遞到了蕭成陽的嘴邊。
蕭成陽大口大口地喝光了一碗水。
他睜開了眼睛,卻見秦宛茹正環抱著自己的腦袋,俯身將空了的瓷碗放到一旁的木桌上。
她胸前的飽滿差一點就蹭到了蕭成陽的臉上,一陣淡淡的體香攝人心魂。
秦宛如見到蕭成陽清醒了過來,這纔將自己的手臂從蕭成陽的腦袋下抽出。
“蕭成陽,那位蔣芸汐美不美,香不香?”
蕭成陽見到秦宛茹一身白色的蕾絲連衣裙這才隱隱覺得自己酒後看到的一定是秦宛茹了。
哪裡是蔣芸汐?這下丟死人了!
蕭成陽本就紅著的臉就更紅了。一直紅到了脖頸上。發燙髮燙的,若是貼一枚雞蛋也許都能將雞蛋燙熟了。
喝酒誤事啊,誤了大事啊!
“嗬嗬,問你話呢,那位蔣芸汐美不美?”
“美。”
“我美不美?”
“嗯,美。”
“可我不姓蔣啊。”
“啊,那什麼……我有做過什麼過格的事請你擔待點,那是個誤會,都是誤會。我向你賠不是,我喝醉了,真對不住你。”
“你怎麼補償?”
“啊,補償?哦,好,我補償。”
“看你個傻憨憨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笑。我不逗你了。來,我再扶你喝點水。”
秦宛茹笑嘻嘻地扶起蕭成陽給他喂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