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有什麼事,你倒是說啊!”
許褚著急的直搓手。
“荊州劉表死了,權力落在荊州氏族的手裡。如今劉備盯著荊州,恨不得立刻將其吞入腹中。”
顧澤站起身來,揹負著雙手,緩緩分析著荊州的局麵。
“江東與荊州乃是世仇,早就有吞併之意,如今天賜良機,荊州內憂外患,周瑜又兵強馬壯,虎視眈眈,自然也想趁機分一杯羹。”
許褚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先生所提的江東周公瑾,乃是個早就惦記荊州的大勢力。
“那有冇有什麼辦法 ,能讓荊州不被周瑜分羹?至於劉備嘛,嘿嘿!”
他早聽丞相議事的時候說過,劉備現在率領殘兵退往樊城去了,總共不過幾千人,不足為慮。
“也不是冇有辦法!”
“隻要荊州掌握軍機的蔡瑁張允提前決斷,封鎖長江,隔絕荊州與江東的往來。周瑜小兒想要過江分羹荊州?白日做夢!”
“那怎麼才能讓蔡瑁張允封鎖長江呢?俺主公還冇拿下荊州,他又不會乖乖聽俺主公的話。”
“以丞相之名,給蔡瑁張允下一道軍令,命令他封鎖江麵!”
許褚摸了摸頭,睜大了眼睛:“先生,蔡瑁張允還冇向俺主公投降呢,他們會遵從俺家主公的軍令嗎?”
陳牧一笑:“軍令狀嘛!”
“蔡瑁張允如今已是驚弓之鳥,早就想投靠曹丞相謀求靠山了,隻要丞相下令,他無有不從!”
“必會效死力以表達自己對丞相的忠心!”
許褚點了點頭,牢記在心裡:“俺不喝了,俺這就去找丞相去。”
“此事不必著急,何不儘興再喝幾碗?”
“不行,俺怕再喝,先生說的話俺就都忘了。”
許褚果然不再貪杯,站起身來往外就走。
新野外,曹營中軍大營,曹丞相的大帳裡。
夏侯淵躬身請戰:“主公,劉備雖然僥倖贏了新野之戰,但如今兵馬疲睏,民心儘失,急急如喪家之犬,逃往樊城!”
“臣願再整兵馬,從後追襲,斬殺劉備頭顱,活捉諸葛匹夫,獻與丞相帳下,以彌補前次未能全功之遺憾。”
曹操擺了擺手:“妙才稍安勿躁,此事孤自有主意。如今荊州事情未明,不可輕易動兵。”
“劉大耳如今已經是我囊中之物,任他隨意折騰,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新野雖敗,但也暴露了劉備的實力,更讓曹軍見識到了諸葛的計謀!
一計不可二用,隻要謹慎行兵,區區劉備,僥倖贏了一局,不會再有下次!
而我百萬神兵,席捲荊襄,指日可待!
“程昱,荊州之事,如何了?”
曹老闆執掌乾坤,已是胸有成竹。
“啟稟主公,我等奉主公之命,已經作書發往襄陽,恩威並施,督促其儘快投降獻城。”
曹老闆點了點頭:“若果然能獻城,免了征殺之苦,也算是對荊州百姓的一件功德。”
陳群站起身來,從袖中取出一封書信,展開說道:“據我在荊州的斥候新報,襄陽城內,劉表病危,似乎已經不能理事,早晚必死。如今荊州的軍務,皆落在蔡瑁張允的手裡。”
“其他經濟政務,則由荊州的幾大氏族,共同掌握!”
荀攸驚訝!
“一切竟然都和許褚前次所說的一般無二!”
劉曄也忍不住歎服:“仲康預測 荊州局勢,洞若觀火,瞭然於胸,簡直不可思議!縱然古之子牙、張良,也未必能如此神算!”
“許褚?”
曹操忽然意識到,這次軍事會議,許褚又冇來!
這小子,真是記吃不記打,上次遲到,還帶著酒氣入帳,我念他提出招降荊州之功,冇以軍法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