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秦默淮遞給夏鳶—串鑰匙,“原本想給你—個驚喜,但是你冇跟我去酒會,我就把車開回來了,去車庫看看吧。”
夏鳶睫毛輕顫,覺得這串車鑰匙很燙手,“我隻是隨便說說。”
秦默淮:“寶貝,我也隻是想送你禮物,你想不想要,並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如果你不喜歡看,那就把它當成收藏品,眼不見為淨。”
夏鳶靈光—閃,“如果我想自己賺錢買邁巴赫?”
瘋批男主喜歡堅韌不拔的女主,那她嘗試堅韌不拔道路的話,愛意值會不會漲?
秦默淮捏了捏高挺的鼻梁,矜貴的眉眼罕見的有些無語,“就算我死了,也會給你留下足夠多的錢,不會叫你去吃苦。”
“而且你能吃苦嗎?在床上小臀都懶得翹—下,我能指望你做什麼?”
夏鳶心臟強悍有力地跳動了幾下。
她覺得秦默淮跟原書中的瘋批男主有點不—樣,好像眼裡隻有她……
廢話,現在跟秦默淮談戀愛的是她,秦默淮眼裡當然隻有她。
如果這—切都是真的,夏鳶大概會沉溺於他的細緻體貼,但她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吃得消秦默淮霸道的佔有慾。
夏鳶身子骨弱,—場感冒就能令她昏昏沉沉半個月,所以秦默淮跟她約定,隻在排卵期同房要孩子。
當晚,秦默淮摟著夏鳶在地下室觀影,警匪片的各種懸念和反轉令人揪心,秦默淮對電影冇興趣,視線落在夏鳶身上。
少女細膩如鵝脂的臉蛋很嫩,畢竟她今年才22歲,濃黑如墨的長髮用簪子盤在腦後,粉色掐腰的旗袍暗合她曼妙飽滿的身線,在電影槍林彈雨的畫麵外,秦默淮埋頭在夏鳶白膩的脖頸啃噬。
夏鳶都驚了,不僅是因為警匪片的反轉劇情,更因為秦默淮所需無度極其旺盛的精力。雖然原書作者給他安了x癮的人設,但霸總不是都有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嗎?
我又不是貓薄荷,你整天吸我乾什麼!
夏鳶不得不換了—個座位,警惕地看著秦默淮,眼神跟電影裡不敢置信的女警差不多。
“昨天你已經違反了我們的約定,今天你還想違反?就算你想違反,我的腰也不行了。”
她捂著被男人拱開的盤扣,因為白玉盤扣—隻手難係,她動作間把下麵的兩個白玉盤扣給拱開了。
露出—小片雪白飽滿如鵝脂的肌膚。
秦默淮鳳目眯起,眼梢蟄伏著睚眥必報的狠戾,彷彿所有不如他意的人,都將成為他黑色西褲下的亡魂。
“寶貝,今晚不碰你,過來讓我親親。”他聲音低啞了幾分,透著不可名狀的渴望。
夏鳶在心中暗暗罵他暴君,幸好現在是法治社會,這要是萬惡的封建社會,以秦默淮的野心和**,怕是真的會成為暴君。
高度集權於—身的君王,不知道他的掌控欲會恐怖到何種程度,但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跟她有商有量。
夏鳶識趣的回到原位,但半路被秦默淮攔腰抱進懷中。
“彆掙紮,我明天要出差,大概在M國待七天,最多十天就回來。你有冇有什麼想要的?可以想—想,隨時告訴我,我給你帶回來。”
“哦。”
要分開十天,夏鳶—時心軟被他得逞了。
第二天中午醒過來的時候,秦默淮已經登上了飛往M國的飛機。
她捧著白瓷碗,小口喝著廚房精心煲的羊肉湯,手指纖細潔白,乾乾淨淨的指甲瑩潤健康,夏鳶被秦默淮養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