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以芷看了一下午書,等到窗外天色漸漸暗下,她才放下書換了身衣服出門趕往葉彬說的老地方。
那也是一家高級會所。
薑以芷推開包廂門進去,原本還有聲音的包廂在她進去後立馬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她皺了皺眉,有點不舒服。
葉彬臉上掛著的笑容先是消失,而後又重新揚了起,走過來說:“以芷,來了啊,快坐吧。”說著想伸手拉她胳膊。
薑以芷往後退了一步,躲開葉彬的手,露出一抹笑:“好。”然後選了個離包廂門口最近的位置坐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感覺包廂裡氣氛有點詭異。
薑以芷看了眼麵帶笑容的葉彬,垂下眼眸,不動聲色的打開手機點開顧丞風的對話框,在框內輸入會所地址和包廂號。
隻要有一點不對勁,她就會立馬發出訊息,希望顧丞風看到之後能來幫她。
當然,薑以芷不會把所有希望都寄予顧丞風身上,發了訊息後,她還會立馬打開快捷報警,做雙重保障。
包廂裡除了葉彬和她以外還有另外三個男的,都是葉彬的狐朋狗友,薑以芷認識但不熟,接觸的時間不多。
服務員上了菜後,葉彬端起手邊的酒杯衝她說:“以芷,我知道我不好,做錯了事情,我在這裡給你賠個不是,敬你一杯。”說完仰頭把酒杯裡的酒一飲而儘,然後目光炯炯地看過來。
薑以芷沉默片刻,拿起手邊的酒杯看向葉彬說:“我真心喜歡過你。”也喝完了酒杯裡的酒。
她冇說謊,再最初的時候,她的確真心喜歡過葉彬。
那是她最為艱難的時候,家裡破產,父親自殺未遂成為植物人,母親後麵也精神失常變得瘋瘋癲癲,重擔一下子壓在她身上。
葉彬就是那會兒出現的,追了她一年,期間對她噓寒問暖加油打氣,陪著她走過了那段最黑暗最難過的時候。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呢?
大概是從她一次又一次拒絕葉彬求歡之後改變的吧。
薑以芷骨子裡比較傳統,想把初次留在新婚之夜,她本以為葉彬對自己也是真心的,所以她拒絕了葉彬提出的替她給醫藥費還錢的想法。
她想兩個人能夠平等,能夠互相尊重喜歡。
然後她發現葉彬出軌了自己的舍友。
薑以芷說完這句話看到葉彬神情有一瞬變得複雜,卻又很快恢複原樣,繼續勸酒,還拉著另外幾個人一起勸酒。
薑以芷一杯接一杯,喝得差不多了後便不喝了,起身對葉彬說:“時間不早了,我回學校了,你們喝吧。”
“薑以芷,我還冇讓你走。”葉彬起身,臉色陰沉地拉住她:“不給我麵子?能跟彆的男人去酒店開.房,不給我睡?”
薑以芷皺起眉:“放開我。”
葉彬冇鬆手,反而抓得更緊了些,笑容說不出的扭曲:“你想走也可以,待會兒把我和我兄弟他們伺候好了就放你走。”
薑以芷瞪大眼睛,“葉彬?”
她內心慌亂無比,手指顫抖地將對話框裡的訊息發了出去,還想按下快捷報警鍵,手機卻被另一個男的一把奪了過去用力摔在地上。
手機摔裂了。
“以芷,我也不想這麼對你。”葉彬抬起另一隻手撫上薑以芷的臉,“但你太不聽話了,你怎麼能綠我呢?嗯?老子對你這麼好,你他.媽.的居然綠我!”
他說完一巴掌甩過來。
薑以芷感覺臉頰火辣辣的痛,和痛一起湧上來的還有屈辱感。
她笑了笑,眼神冷漠:“你綠我,我綠你,禮尚往來罷了。”
葉彬聞言嗬嗬笑了一聲,眼神陰鷙:“希望待會兒你的嘴還能這麼硬……”說著伸手開始解她的衣服。
薑以芷要躲開往門外衝,卻被旁邊的男人一把抓住頭髮拉了回來。
男女力量本就不對等,再加上房間裡一共四個男的,薑以芷有點絕望。
誰能來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