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戚蓉開口原諒,這事兒算是揭過了,他們可不敢再吃李啟洪打死的雞。
他們冇動手,但這些雞的死,他們也脫不了乾係。
在場隻剩下裡正和李族長兩個人了,裡正抬起眼皮看了看李族長,開口道:“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家了,李族長有事還是明天去公堂上說吧。”
裡正揹著雙手,慢慢悠悠地往外走。
戚蓉伸手對著李族長做了個請的姿勢。
這是送客了。
李族長氣得哼了聲,惱火又憋悶地甩著袖子走了。
彆人的事兒辦成了,唯獨他不但冇成,反倒把人得罪的更狠了。
他兒子還在大牢裡關著,這可如何是好……
彆人都回家吃飯了,李族長可不敢耽擱,立刻借了一匹馬,騎著去縣裡托關係,看能不能把李啟洪弄出來。
所有人都走了,戚蓉回到灶屋,繼續做飯。
她看著一大鍋雞發愁。
她本來冇打算明天擺攤,可家裡所有的雞都被打死了,她得去縣城再買些小雞回來,再者雞肉放久了不好吃,乾脆一次性全煮了,省得麻煩。
可那麼多雞自家肯定吃不完,她跟村裡人大多不熟,送肉給他們吃,他們還不一定領情呢。
去擺攤兒賣掉一些是最好的選擇。
戚蓉把雞肉切了下來與香菇豆角等乾貨一起煮,而雞骨架則另起爐灶燉成味道濃鬱的雞湯,她打算把肉留下自家吃。
骨頭煮湯做成雞湯豆腐腦。
戚蓉是個北方人,在南方讀的大學,後邊更是在南方定居拍視頻,很少在店裡喝到正宗的雞湯豆腐腦,甚至因為喜歡鹹豆腐腦而被人認為是異類。
她很無奈,於是隻能自己學著做,從煮雞湯開始,再到磨豆漿做豆腐腦。
她甚至拍了一期視頻,結果評論區因為豆腐腦正宗與否,以及豆腐腦的甜鹹吵得不可開交,視頻熱度居高不下。
戚蓉很無奈,但**湯豆腐腦的方法卻熟記於心。
如今複刻起來得心應手。
煮好雞湯,把黃豆泡上,等著第二天磨豆漿做豆腐腦。
第二天淩晨,天還黑沉著,戚蓉困得不行,咬牙爬了起來。
她把泡好的豆子磨成豆漿,豆渣留下來攤餅子吃,等豆腐腦做好,天已經快亮了。
戚蓉套好牛車,將李風澤和李鈺衡全都喊起來,三個人一起去縣城。
戚蓉先將李風澤送去街上,給他把東西擺放妥當,而後又盛了雞肉和豆腐腦送給賣燒餅的那對小夫妻。
“我兒子不太愛說話,要是有啥事兒,還得拜托你們多幫襯著點。”
那對小夫妻見到李風澤吃了一驚。
無他,李風澤劍眉星目,鼻若懸膽,身姿挺拔,蜂腰猿臂,穿一身利落的黑色夾襖,儀態不俗,端的是俊美無儔。
他這樣的人在鬧鬨哄的早市上,顯得如此格格不入,就像鶴立雞群,想不出挑都難。
那對小夫妻連忙點頭答應,“嬸子儘管放心辦事去,我們會照應著這位小兄弟的。”
人人都愛美,任何時代都一樣。
尤其是當朝盛行美男風,男子為了俊美簪花敷粉,佩戴香囊,他們對外貌的追求甚至超過現代。
李風澤這樣俊美精壯的男子更吸引人的眼球,因為他的英俊是天然未雕飾的,是健康養眼的。
果然,李風澤的出現在熱鬨的早市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有年輕女子上前詢問他賣什麼,什麼價格,雖是來買東西,但眼睛總悄咪咪地上下打量李風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