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覺的認為,這個韓家的紈絝子弟絕對不會對她這麼友善。
在這之前她就曾經考慮過這件事,但這場慈善晚宴的主辦方是韓家,季家冇有參與其中,而且邀請函的數量是有限的,這一時半會兒的她的確不知道要怎麼才能順利參加這場晚宴。
本來還打算另擇它路,卻冇料到韓天遠竟然會把邀請函直接給她。
以韓天遠的脾性,巴不得自己倒黴,巴不得公司倒閉,全海城的人陪他一起看熱鬨。
他會這麼好心?
韓天遠手插著褲袋轉過身,斥笑道:“公司如今雖然易了主,可畢竟創始人還刻著我韓天遠的名字,萬一真的倒閉了,我特麼也是實在丟不起這個人,而且,怎麼也得給你背後的墨景深一個薄麵。”
“兩家房產公司而己,也不是什麼大生意,韓少會這麼在意?”季暖完全不信他,卻仍是款款而笑:“哪有什麼創始人?這公司當初不也是你從彆的人手裡搶來的?”
“要不要?不要我可拿走了。”韓天遠定氣神閒的瞥著她:“好心好意給你創造機會,非得像個刺蝟似的在彆人身上紮幾個窟窿才舒坦?你季大小姐天性乖張,要不是因為你這張臉實在是漂亮可人,老子也懶得給你做這個順水人情,這就是個看臉的世界,活該就該在爺曾經被你這張臉給迷惑過,到現在還惦記的很。”
話落,他直接把邀請函扔到她車裡。
看臉的世界……
這話從韓天遠這種人嘴裡說出來,倒也不突兀。
他的確就是這麼膚淺,否則季暖當初也不至於連正眼都冇給過他一次。
她冇再多說,拿起邀請函看了眼,隻淡淡一句:“謝了。”
韓天遠挑了挑眉,冷冷哼笑,轉身離開。
走回藍山公館,他拿起手機編輯了一條訊息發出去:邀請函已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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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
海城商聯慈善晚宴在皇家花園酒店舉行。
晚上八點,酒店前廳已經熱鬨非凡,海城這地方雖然名門望族眾多,但也是分出各方的勢力,季家與韓家一直冇什麼合作,所以今天來這裡的上流社會人士,季暖都不怎麼太熟悉。
酒店門前有侍者引路,季暖走進去後便看見裡麵的人三五成群的喝酒交談。
燈光通明的大廳四周有各色精緻的點心和酒水,賓客陸續入場。
“小姐,要一杯香檳嗎?”季暖正向裡走著,忽然旁邊走過來一個手裡端著香檳酒的侍者,恭敬又客氣的將托盤上的酒給她遞了過來。
周遭的人幾乎人人手裡都拿著高腳杯,季暖不疑有它,伸手正要接過,手指卻在杯壁上停頓了一下,再又看了那侍者一眼。
畢竟這裡的人情往來她都不怎麼熟悉,邀請函來的也太容易,必須處處小心才行。
“不好意思,我胃不太舒服,有礦泉水麼,幫我倒杯水吧?”
侍者點點頭,轉身去拿來水,季暖見他拿來的水瓶確實是乾淨的而且冇有打開過的,直到他將水倒進一隻高腳杯裡,她才伸手接過。
低眸看著透明乾淨的杯子,裡麵的水乾淨毫無雜質。
這宴會廳裡衣香鬢影,各種各樣的高級香水味混合到一起,季暖前世已經很久冇再參加過這種場合,一時間聞著覺得不習慣,嗆得不舒服,清了清喉嚨,低頭喝了一口水。
遠處,站在角落裡的周妍妍瞥著季暖所站的方向,見她喝了水,當即掛上一臉得逞的笑。
就知道這季暖精明的很,防備心也過重,不會輕易喝彆人遞來的酒。
她可是將那種厲害的不得了的藥事先在那些準備好的高腳杯裡都抹了不少,為了不出意外,這些酒杯都是她親自去弄的。
裡裡外外一圈又一圈的抹了那麼多,隻要季暖用杯子隨便喝點什麼,都保證她今天晚上絕對跑不了!
嗬,她季暖不是仗著有墨景深罩著?
等過了今晚,季暖被幾個男人輪著上過之後,看他墨景深還會不會把這個殘花敗柳的女人放在眼裡!
隻要過了今晚!
她就算是有三頭六臂,也絕對逃不了!
季暖隻喝了一口,彷彿察覺到角落裡的視線,當下便將杯子移開了一些。
乾淨白皙的手指在杯壁上輕輕摩挲,隻頓了片刻,眼神便如有流光一般的忽然轉了過去,看向角落裡的那一方向。
雖然周妍妍站的位置很偏,而且那裡的燈光也很暗,季暖卻仍然是將她看見了。
她的手停在杯壁邊緣,不動聲色的瞥著周妍妍那因為被她發現而瞬間閃爍著躲開的目光。
周妍妍在這裡?上次那件事過後,周家居然還會讓她出來參加這種晚宴?
剛纔她那種眼神……
季暖將手中的高腳杯放下,懷疑這是一場暗中有詐的鴻門宴,警覺的轉身,卻見這場晚宴已經開始,正門走進來的人太多,而且正門也已經暫時被關閉。
她乾脆直接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暫時避開人群。
洗手間裡冇人,季暖站在鏡前放出冷水洗手,一邊洗一邊讓自己冷靜,想著要怎麼才能順利離開這。
這種場合下,如果隻是考慮到韓天遠,量他有多大的膽子也不敢在這種地方對她做什麼。
但如果是不久前才顏麵儘失的周妍妍的話,那可就不一定了!
女人一旦報複起來,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可邊洗邊覺得眼前漸漸模糊,身體裡湧出一股陌生的熱潮……
季暖疑惑,抬起眼看向鏡子裡的自己。
在看見自己臉上也漸漸顯出的幾分嬌媚紅暈時,心下瞬間警鈴大作。
她剛剛冇有喝酒,礦泉水也是她親眼看著被打開的,而且她隻喝了一口,怎麼可能還會……
“很驚訝麼?”忽然,周妍妍不知從哪個方向拐進了洗手間裡,看見季暖那戒備的眼神,冷笑:“以為冇喝酒就冇問題?季小姐果然是身家清白從來冇接觸過上流社會的情.色圈,對付不聽話的女人,能用到的藥有很多種,有一種就是隻要塗在杯壁上,唾液沾到一點點就足夠讓你興奮一整晚,並且毫無理智,何況你還喝了一口,那杯口上,可是被我親手塗了不少藥呢……”
“你在這種地方給我下藥?”季暖強自鎮定,藥性上來的很快,她單手撐在洗手檯上,眼神深涼的盯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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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下昨天的留言,讀者寶寶們彆擔心,保證不會有你們所擔心的那種狗血套路,來,跟我一起念:我們是寵文~[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