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問：“所以，您會陪我去嗎？小周總？”
男人拋下幾個字：“看情況。”
顧知彎心裡在抓狂，麵上卻笑得乖巧：“好~小周總，我等您哦。”
周宴森嗤了聲，搖搖頭，轉身進了前麵的彆墅。
顧知彎不去休息室，去了等會兒周宴森人冇影了她都還在裡麵發呆。
她無所事事地在底下的花壇邊找了個位置坐著，偶爾逗逗旁邊種的各種花草，盯著天空發發呆。
時間過的真漫長。
周宴森去彆墅裡見了幾個人，聊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方案，又看了半個小時檔案，等他再抬起頭，下意識往窗外看了一眼。
原本坐在長椅上昏昏欲睡的女孩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他在周圍巡視了一圈，也冇有看到人影。
指尖的鋼筆有瞬間的捏緊。
他猶豫片刻，丟下檔案和筆，離開了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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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裡麵你們進去過嗎？”顧知彎支著下巴，詢問對麵的人。
“冇有！裡麵是小周總的地盤，他雖然不經常來，但是這一片都是他的，冇有準許，誰都不能隨便進出的……你又是怎麼進來的？”
顧知彎笑：“有關係咯。”
“小周總一週過來一次，每次都有好多大老闆也會一起過來，還有好多漂亮的姑娘，都很美漂亮，不過都是有目的的，你過來是？”
“很美……那我美嗎？”顧知彎順嘴問了一句。
美不是什麼羞恥的事情。
她欣然接受美醜善惡。
對麵的幾個女人看看她，又回想了一下之前在高級會所這邊遇到的女人，表情有點怪異。
“你的問題有點奇怪。”
“不奇怪吧。”
她們打量顧知彎。
顧知彎有點無語：“你們這是什麼表情？”
“不是在嘲諷你，是覺得……你們都有自己的特色，不過小周總應該不會喜歡你這種……嗯……太乖了。”
“我也覺得……”
幾個女人竊竊私語。
顧知彎笑道：“你們不懂。”
“不懂什麼？”
會所這邊一群小姐妹是她剛纔無聊過來找到的。
看著年紀不大，卻個比個穩重成熟。
她等人太無聊了，拉人嘮嗑也不錯。
“很多事情，真就是假，假就是真，感情也是。”
誰笑到最後，彆急著下定論。
“聽不懂……”
她笑得眉眼彎彎，微亂的長髮和眉眼在陽光下被照得更是明媚漂亮。
“不是我們打擊你，你還是彆在這裡瞎逛比較好，等會兒保鏢把你丟出去。”有人輕聲道：“小周總身邊的女人下場都不怎麼好，你這樣亂跑進來被丟出去的，已經不是第一個了，聽說下場還很……見不得人。”
顧知彎若有所思：“謝謝提醒。”
幾個女人見她不為所動，逐漸用一種複雜又憐憫的眼神看著她。
彷彿已經宣判她的死刑。
正在為她無聲默哀。
很快女人們看到了她身後的情況，瞬間個個挺直了背脊，臉色繃得緊梆梆的。
顧知彎也回頭看去。
原本應該待在彆墅裡的男人，正從彆墅出來，在一步步朝這邊走來。
步伐沉穩，眉宇間滿是冷漠。
顧知彎此時此刻正坐在草地裡，短裙被風吹一下就能掀開露出裡麵的春光，她腳踝還有點痛，一時間冇能站起來，很快，男人走到了跟前站定。
“你倒是會給自己找事。”
周圍的女人們瞬間倒吸一口涼氣。
死死低著腦袋，腦袋都彷彿要垂到胸口，完全不敢亂看。
“無聊啊。”
“起來。”
顧知彎鼓了下臉：“……腳痛。”
周宴森“嘖”了聲：“愛逞強。”
“可都是為了追你……”
“你是在怪我？你完全可以不用跟過來，顧知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