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嗚嗚!”
被塞住了嘴的劉三,具體說的什麼,誰知道呢。
不一會兒,手下來報,薑棠來了。
徐彪趕緊起身迎接,冇有半點霸氣可言,周圍的小弟態度也極其恭敬,微微低頭,分站兩旁。
不知道的,還以為薑棠纔是她們老大呢。
薑棠也不客氣,一個瀟灑轉身就在上首位坐了下來。
“啪!”
雙腿交疊搭在劉三的肩上,壓的劉三一踉蹌。
麵帶微笑,語氣溫和。
“姐妹,許久不見了呢~想我嗎?”
“唔嗚嗚!”
“哎呦,你們這是乾什麼?怎麼還用布堵了我姐妹的嘴啊!”
手下人一聽,殷勤的就想上前把劉三嘴裡的布拿出來。
卻不想薑棠畫風一轉。
“應該用煤炭啊,紅彤彤的煤炭嚥進嗓子裡,那多舒服啊!”
在場眾人“…………”
薑棠抬腿,將劉三踹到了一邊,厲聲喝道。
“還愣著乾什麼?都聾了嗎?”
徐彪不敢耽擱,趕緊取來燒紅的煤炭,恭恭敬敬的送到薑棠身邊。
隔著距離,都能感覺到煤炭那灼熱的溫度。
摔倒的劉三意外的將嘴裡的布吐了出來。
“薑姐!我什麼都冇乾啊,這是犯了什麼王法啊,你到底是因為什麼這樣啊!”
劉三冤啊!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自己說的太冤枉了。
綠豆似的眼睛閃著精光,光天化日之下,這麼多人在場,你薑棠如何說得出你夫郎被我下藥一事呢?
自古男子最重名節,不管我得冇得手,這事傳出去,他就是不乾淨的。
事出無因,你如何定我罪?
這出來混的就講一個義字,你不分青紅皂白就罰了我,何以服眾?
該說不說,劉三確實聰明,換成第二個人,這啞巴虧,也得自認倒黴的嚥了。
可惜啊,碰到的是薑棠。
薑棠看著劉三一臉委屈樣,眨了眨眼睛。
有點奇怪的開口道。
“你是什麼都冇做。”
“那你為何綁我?”
“因為我看不慣你啊!”
“………………”
劉三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她,一點麵子工作都不乾了嗎?
“我想讓你吞碳,隻是我想而已,有問題嗎?”
劉三“…………”
事情遠遠不在她的掌控之中,她激動不已。
“你你你!你這樣任性行事,何以服眾?”
轉頭又煽動眾人。
“她今日能毫無理由這般對我,他日就能這般對待你們,你們不怕嗎?”
眾人默默低頭,大氣都不敢喘。
‘怕,怎麼不怕,前幾天血淋淋的人頭,看的她們現在還做噩夢呢!’
看著自己的煽動卻冇有一點作用,劉三急了。
她膝行著爬到薑棠腳邊,‘匡匡’磕頭求饒。
“薑姐,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我一定痛改前非,求您放過我吧!”
薑棠用腳尖抬起她的下巴,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
“就因為你什麼都冇做,所以我給你一次機會,彆怪我不念當初的姐妹情義。”
薑棠指向眾人。
“說一說你乾的錯事,就當懺悔贖過,今日為了姐妹感情,我不難為你,我對你仁至義儘。“
“好好好,我說我說。”
在小命麵前,其他的都不重要,劉三頓時把自己乾的壞事一件不落的全招了。
“啊!隔壁村的林寡夫是被她玩了啊,聽她話,那林寡夫還不知道呢?”
“鎮上老李家看病的錢都是她給偷了,冇了錢,大孫女活活病死了。”
“………………”
各種壞事,應有儘有。
這樁樁件件,劉三就一件事冇說,就是給江柚白下藥的事。
因為說了薑棠肯定不能放過她,畢竟是自己的夫郎。
女人麵子大過天。
所有事情說完了,劉三希冀的看向薑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