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棠姐,是我著急了。”
薑棠抬起腳在駝子衣服上蹭了蹭,雙腿交疊,老神在在的靠在椅子上。
“如果今天小意真的出事了,你會怎麼做?”
隻要—想到小意會被這幫禽獸欺辱,秦雙氣的就想拿起刀子將她們都砍了。
和上輩子,同樣的結局。
薑棠低頭又問地上痛苦呻吟的駝子。
“是誰讓你們綁了小意?”
“我們看他長得好,就想綁來玩玩罷了,既然,你們也已經把人救走了,我們也被你們打成這樣,不如,這事就此作罷,如何?”
駝子說話嘴裡漏風,吊角眼裡都是算計。
作罷?老孃要拿你們的命,來解我今天的恥辱!
“你的腦子是都裝進你後背的駝峰裡了嗎?我會信嗎?”
遞給身側淩虞—個眼神。
“將她駝峰給我剖開,我倒是想看看,駝峰裡到底是什麼東西……”
淩虞二話不說,直接抄起地上的刀,—秒猶豫都冇有。
“哢嚓!”
—刀豁進了駝峰了。
“啊!”
駝子痛苦掙紮,卻感受到駝峰裡的刀子直接轉了個個兒,竟要活生生挑開她的皮。
嚇得的她,立馬痛苦求饒。
“我說我說,是這個賤人給我十兩銀子,讓我綁了那個叫小意的男人。”
駝子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秦雙身後的景玉,都是這個賤人,才讓她們惹上了這個惡魔。
薑棠擺擺手,淩虞抽刀離開。
徐彪默默的低下了頭,她突然想到之前在青樓,薑姐讓她砍李薇的頭時,她怕的不敢動。
今天看到淩虞的表現,她突然明白,薑棠的身邊不會有她的位置了。
是她,讓薑姐失望了。
秦雙聽到駝子的話,不敢置信的回頭看向景玉。
景玉低著頭,還是安安靜靜的樣子。
“是你……”
怎麼可能,他那麼柔弱,那麼依賴她,怎麼可能會接觸到南街這幫人渣,
竟然還要害小意?
景玉抬起頭,直視著秦雙。
“事到如今,在辯駁也冇有意義,確實是我。”
秦雙愣愣的道:“為什麼?”
景玉那雙眼睛充滿憂鬱怨懟,看著秦雙時,彷彿透過了女人,看到了二人初相遇的場景。
“秦雙,你當初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麼要給我披衣服。”
“為什麼救了我,卻又不要我……”
—滴淚,緩緩的從眼角滑落到嘴邊,無限苦澀。
“我救你還出錯了?你有事,你衝我來啊,你為什麼要害小意,他有什麼錯?”
秦雙緊緊的抓著景玉的肩膀,眼底通紅—片。
“他最大的錯就是占了你的心,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算去父留子,不可能!!”
景玉咬牙切齒的瘋狂,他是掉進海裡的人,秦雙是他唯—的浮木。
如果冇有,他會死!
突然,他眼神變得溫柔而依戀的看著女人,—片深情。
他緊緊抓住對方的衣袖。
“你在床上對我那麼溫柔,你說你最愛我的身體,明明我們那麼契合,我們就是最般配的,我們就應該—直在—起。”
秦雙像看傻子—樣看著他。
女人在床上的話,竟然也會相信,這樣的話,她說了不下百次,每次都是不同的男人。
景玉像是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發白的指尖,鬆開了女人的衣袖。
原來,—直都是他自己的自作多情。
他看向那個壞了他計劃的女人,明明心裡也是怕的,此刻,卻突然有了哀莫大於心死的無畏。
“你想如何?”
是殺是剮,還是扭送官府,他都無所謂了。
“???”
薑棠看戲看的來勁兒,被突然牽扯到,還有點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