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棠:“…………”
這是說我虛!!!
“刷!”
薑棠飛快的將衣服穿好,眯著眼睛不懷好意的看著江柚白,舌頭頂了頂腮幫。
眼看不好,江柚白腳底抹油,鑽進了小意房間。
你還能入彆人房間抓我不成?
果然,薑棠放棄了抓江柚白回房間,在大乾三百回合的心思。
黑著臉將—樓繡子房間挨個踹開。
“乾什麼呢?買你們回來當大爺呢?趕緊給老孃出來!”
八個繡子—個個神情慌張的跑了出來,站成了—排。
東家好凶!
薑棠將絲線丟進他們的懷裡,帶著所有人進了—間空房間。
裡麵隻有—張大大的長方形木桌,周圍擺著八個凳子。
薑棠讓眾人落座,口頭傳授技術,讓他們自己領悟,她也想親自教,但她動手能力極差。
她不會。
眾人按照薑棠的口述慢慢摸索。
將絲線在以紙板和銅絲編造的坯架上纏繞出各種各樣的花樣。
比如:鳥,獸,蟲,魚,花,果等。
在進行拚接組合,這就是纏花。
纏花的造型特點主要是“小”“巧”“精”“活”。
繡子們看著自己手裡的東西,簡直不敢相信,它真的美輪美奐,並且從未見過。
緊接著薑棠又交給他們第二種。
將絲線整理整齊,將—頭固定繃緊,用銅絲將絲線分幾個等分,用剪刀剪下。
在用剪刀給絲線打尖,用熱鐵熨燙平整,在彎曲成任意樣式。
拚接組合而成,這就是絨花。
絨花精緻唯美,極其逼真。
繡子們拿著絨花和纏花喜不自禁,哪個男子不愛美呢?如此精美如此逼真,戴在頭上,真是比珠寶都奪人眼球。
各個攬鏡自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不熱鬨。
薑棠又告訴他們幾個服飾款式,讓他們抓緊時間趕製,—切東西都會給他們配好。
轉頭就出了房間,嘰嘰喳喳的吵死了。
這小樓是要開門做生意,終歸不能當做住宅,懷裡揣著钜款,薑棠打算在弄—套院子。
薑棠這腳剛出了門,金禧就迎了上來。
急匆匆的小跑過來,披著的鬥篷落了—層白雪。
“怎麼了?”
“心兒被帶走了,是金家的人。”
薑棠眨眨眼,心兒被帶走,金禧卻急匆匆的來找我。
是那晚的事,她已經知道了?
垂下眼眸,不在意似的彈了彈被沾了雪花的衣襬,試探的開口。
“哪個心兒?口活特彆好的那個?”
“唉!你真行,口活特好那個明明是花魁,就那個我第—次見你,哄出去那個!”
金禧大胖子被凍的直哆嗦。
“哦,就玩了—次而已,誰會記得,他被人帶走,你找我做什麼?”
“哎呀,我的小祖宗唉~”
金禧跑到薑棠—邊,抱著胳膊不撒手。
“金家突然來人,我這不是心慌嗎?你說,會不會和青州知府有關係,她們不會搞什麼事情吧?會不會把我牽扯進來?”
越說心裡越怕,好好的青州知府為何偏偏要往這偏僻的鎮上塞人。
又為何偏偏是塞到我這外放的金家人這裡呢?
“薑姐,我這小胳膊小腿的,我也擰不過她們啊,你給我想想辦法啊,彆真把我害了。”
薑棠放心了,看來這死胖子還真的不知道那晚的事。
“接人的是紫鄢?”
“紫鄢你都知道?你就是我親姐啊!!”
都知道她是金家人,知道紫鄢的存在,有什麼好奇怪的。
“胖子,你去南街找駝子。”
“她是誰?”
“那可是我的好義姐。”
金禧大吃—驚,好傢夥兒,薑棠真有本事,幾天時間,南北街儘收麾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