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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又被女主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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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和親炮灰女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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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非焉聞言卻笑了:“徐媽媽莫急,三奶奶的信函我做一封就好。

徐媽媽還麵露遲疑,許非焉心知自己不露一手很難讓徐媽媽信服,便當場讓徐媽媽為她準備文房四寶,取來一封李氏的信函攤開在旁。

反覆看了幾次後,許非焉便落筆。

徐媽媽看著躍現紙上的筆跡,當下就“咦”了一聲,麵露驚喜:“老奴雖然眼拙,但大小姐這字看起來居然和主子的一般無異……大小姐之前難道就臨摹過主子的字?”

許非焉心道這模仿彆人字跡的技能還不是被李夫子那壞心眼的老頭折騰出來的。

徐媽媽看到許非焉的動作突然低呼:“哎哎哎?!這信寫得這麼好大小姐你怎麼就撕了!”

許非焉:“這字筆畫寫得還不太好,我再試試。

徐媽媽一臉古怪,完全冇覺得哪裡不像,但這時候已經對許非焉十分信服,便冇有多言,隻是乖乖站在後麵看著。

眼見許非焉寫了又撕撕了又寫,足足折騰了一盞茶的光景,才歎息著搖頭:“似乎能瞞得過去了。

徐媽媽哪裡知道這是許非焉是深度強迫症發作,也不識字,辨彆不出眼前這封信函和之前被撕爛的有啥啥不同的,之後又不太明白地看著許非焉折騰信封,直把好好的信封弄得有些發舊才滿意。

等這一切都做好了,許非焉才把做好的信函遞給徐媽媽。

這折騰一番,加上又喝了藥,許非焉便犯困了,足足睡到午後才被叫醒用膳。

期間許娉婷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徐媽媽則暗暗給許非焉一個眼色,許非焉猜想徐媽媽的事是辦好了,便胃口不錯的多吃了半碗稀飯。

用過午膳後,銀杏便抱著許非焉回房午睡,給她寬衣時一臉心不在焉的樣子,連盤扣都扣錯了,許非焉隻好開口:“銀杏,你又在瞎琢磨什麼呢?”

銀杏果然等著這話:“大小姐是不是有事瞞著奴婢呀?”

許非焉挑眉,“你個壞丫頭還管到我頭上了?”

銀杏:“我這不是覺得奇怪嗎,剛剛午膳的時候大小姐一直和徐媽媽眉來眼去的。

早上大小姐還故意支開奴婢!說要吃什麼零嘴,結果奴婢辛辛苦苦買回來了大小姐卻睡著了。

許非焉:“那你今天在市集上打聽到什麼訊息了嗎?”

銀杏這才規矩起來:“還是莊子走火的事情,大家都在討論,說王妃和大小姐太慘了,就這樣都冇了,聽說王府那邊也傳信過來了,縣老爺嚇得昨天還住在莊子上不走呢,說一定要徹查什麼的……”

許非焉笑了:“這康王府的訊息倒是來得很快呀。

銀杏不太理解:“大小姐,康王府的訊息來得快是不合理的嗎?”

當然不合理了,正常書信往來都要三四天的時間,莊子前天破曉失火,康王府昨天就有訊息,隻怕是某些人賊喊捉賊吧。

許非焉:“先不說這事,待會你去找徐媽媽,讓她幫忙處理一下柳紅的事。

銀杏一聽這話又有些不樂意了:“大小姐現在最喜歡的不是奴婢了,大小姐如今口口聲聲都是徐媽媽。

許非焉被這酸溜溜的語氣逗笑了:“說得好像這事交給你你就能辦好似的。

銀杏一個古代人可聽不懂這種現代句式,隻能懵懵懂懂地說:“奴婢……奴婢雖不知道怎麼處理,但不是有大小姐嗎?大小姐你給個主意,奴婢照辦就是了。

許非焉打了個哈欠:“我現在就是給你出主意啊,找徐媽媽,去。

銀杏:“可是……”

許非焉:“有時間跟我瞎嘮叨,還不如趕緊去找徐媽媽,然後給大小姐我收拾一下行李。

銀杏越聽越迷糊:“收拾行李?啊呀,難道大小姐要回莊子去嗎?王妃已經有決定了?”

許非焉意外地:“這事誰告訴你的?”回莊子這事分明是瞞著銀杏的。

銀杏耿直地:“我聽到奶孃嘮叨了幾句,好像王妃為了這事挺煩心的,奶孃好像是陪著王妃說了一夜的話,今早還說腰不舒服,還是奴婢給奶孃揉了幾下。

”話音一落,還嘚瑟地:“奴婢功夫不錯哦,奶孃說腰很舒服,下次也給大小姐露兩手!”

這丫頭到底是誰買的,叉出去啊!

就這樣,許非焉又被銀杏糾纏著說了一會子話,才把銀杏打發了。

到了晚上,許娉婷親自給許非焉上了藥,這纔有點遲疑地開口:“焉兒很喜歡刺繡嗎?想不想跟孃親的師傅學刺繡?”

許非焉聽到這話心頭大石下才總算落下了:“想呀!孃親,是找到陳大家了嗎?她願意收焉兒當徒弟嗎?”

許娉婷:“但如果學刺繡就無法回到爹爹身邊……嗯,至少幾年內都不能見爹爹,焉兒會願意嗎?”

聽出許娉婷居然還有些遲疑,許非焉便以快打慢:“可是爹爹也從來冇來看過焉兒啊,焉兒有孃親就好!”

許娉婷似乎有些感動,但還是試探地問:“那……要是之後不能跟著李夫子學習,不能見到你的小師哥,也沒關係嗎?”

卻見小糰子露出一個害怕的神情,居然張嘴就掉金豆子:“焉兒不要李夫子也不要小師哥了嗚嗚嗚……”

許娉婷大驚,小心翼翼地避開她背上的傷口,抱著哄了半晌,這才從小糰子的口裡得知她背後的傷是被一個奇怪的胡人少年傷的,對方還和李夫子的義子關係很好,居然還張嘴就要李夫子的義子把自己的女兒送給他當婢女!

之前因為李夫子提議讓他們回莊子一事,加上許娉婷又緊張女兒背上的傷,這事趕事的便一時忘了要問仔細這傷是怎麼來的,如今許非焉加油添醋地強調了事情的始末後,許娉婷一張臉都白了。

想到李夫子暗示過的義子的身份,許娉婷忽然就後怕起來。

對方有意圖謀大事,那個胡人少年身份必定不簡單,若李夫子真把自己的女兒當禮物送給對方也不是冇有可能的!

想到這裡,許娉婷強壓下心頭的驚濤駭浪,哄好了女兒便趕緊去安排離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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