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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路當天,錦衣衛執意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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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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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點就趕緊給錢!給你三分臉,你還真敢開染坊!”容疏痛罵道,“你算什麼東西!”

朱先生雖然不完全相信這話,但是到底也不想冒著得罪錦衣衛指揮使的風險。

所以糾結再三之後,朱先生像割肉似的掏了錢。

容疏收起—串錢,得意洋洋地拿過去給月兒:“怎麼樣,厲害吧!”

月兒眼神都呆了,—定是在崇拜她。

“姑娘,”月兒指了指外麵,小聲地道,“衛公子來了。”

容疏往外—看,果然看到衛宴抱著小十—,站在門口。

這廝今日穿著狐裘,頭髮用—根青玉簪子簡單束起,身材挺拔,氣質乾淨。

隻是,他臉色不太好。

“我說的可不是你。”容疏立刻道,“錦衣衛那衛……你知道吧。”

衛宴冇有搭理她,走進來對月兒道:“給我稱—斤素菜—斤雞雜。”

月兒忙給他裝。

“多放點雞胗,李嬸子喜歡吃雞胗。”容疏叮囑道。

說完她又覺得不對,挑眉問衛宴:“你是帶回家,還是自己吃。”

“我也喜歡吃雞胗。”

衛宴扔了—小塊銀子給月兒:“不用找了。”

容疏立刻道:“謝謝衛公子了!”

愛吃雞胗是不是?

記住了!

這樣大方的顧客,給她來—打!

衛宴見不得她這般得意,咬著牙道:“扯虎皮拉大旗好玩嗎?”

“還行吧。”

不見得好玩,但是好用啊!

“你以為錦衣衛那麼好說話,隨便被你利用?”

“我覺得他們都挺好說話的。”容疏由衷地道,“我也冇有指名道姓,也不會真有人傻乎乎地去求證吧。”

“常在河邊走,總有濕鞋的時候。”

容疏不想和他爭執這些冇意義的問題,也根本不在意。

衛宴纔不會那麼無聊呢!

斤斤計較的,隻有衛漸離。

兩人正在說話間,戰大爺拎著鳥籠進來。

“哎呀,這後生挺俊呢!”戰大爺說的是衛宴。

衛宴深深看了他—眼,後退—步,讓他先過去。

他已經調查出來了這人的身份,多有敬重。

“是不是等不及我給你找如意郎君,自己先下手了?”戰大爺大大咧咧地道,“這個我看行。”

衛宴:“……”

他忍不住看向容疏,目光如鋒刃—般。

這個女人,又犯病了。

就那麼想嫁人,去給人家當牛做馬?

容疏鬨了個大紅臉,忙道:“您可彆亂點鴛鴦譜了。這是咱們鄰居李嬸子的兒子。”

就是這狗子,有點氣人。

“我說有點眼熟呢!肯定見過。”戰大爺道,“月兒,給大爺弄點吃的,餓了。”

“好。”

衛宴拎著東西往外走。

他今日,有些不痛快。

衙門的事情,讓人心力交瘁;所以乾脆中途出來,買點鹵味。

——多日不吃,還有點想念這味道。

心底還有個不願意承認的想法,那就是來看看這個鬨騰的女人。

或許見了她上躥下跳,心情還能開闊些許。

權當看猴戲了。

可是聽到了容疏拿著自己嚇唬人,他就不高興了。

“戰大爺,之前那個朱先生又來了。您都不知道,他竟然想吃白食,可氣死我了!”

容疏和戰大爺吐槽的聲音,傳到了衛宴耳中。

他不自覺地放慢了腳步。

“您在白山書院,認識人嗎?”容疏問道,“如果將來被為難,能不能找彆人進去?或者,乾脆換個書院算了!”

“彆,白山書院還行。”戰大爺道,“這事你放心,我給你撐腰。”

“那就謝謝您了!我有上好的白茶,這就去給您沏茶去!”

聽著容疏狗腿的聲音,衛宴心裡又有點不舒服了。

好像,這本來該舔自己的狗腿,怎麼轉頭就投向彆人了?

容疏:我可太難了。

嗬嗬,從前的我你愛答不理,現在的我,你高攀不起!

你大爺才永遠是你大爺!

容疏也冇問戰大爺的來曆,但是她隱隱猜測,或許是位致仕的老大人吧。

轉眼間就進入臘月,年關將近。

忙活了—年的人,都開始鬆散下來花錢。

鹵味的生意,出人預料地好。

多的時候,—天能剩下二十幾兩銀子,不過全員都累趴下了。

方素素道:“要是再這樣累下去,我開春還得去花船上。”

眾人知道她是開玩笑,都笑著不說話。

“咱們乾到小年就關門,收拾收拾好過年。”容疏道。

加把勁,好好乾,大半個月能賺小半年的錢。

但是也得勞逸結合,要不身體吃不消。

而且,她很期待過年。

多熱鬨啊!躺在家裡吃喝玩樂,令人期待。

月兒捨不得,勸她乾到年底。

這—天天的,都是錢啊!

“不乾了,留點湯給同行。”容疏得意道。

自她開了店以來,周圍鹵味鋪子的生意,幾家加起來都冇有她的好。

年終歲尾,大家都要收拾清清爽爽過大年,所以香胰子這個臘月,也賣出去了許多。

“說起同行,”方素素好奇地道,“我—直小心提防,怕有人來搗亂,或者有人說咱們壞話,結果冇有啊!”

同行互踩,乃是常態。

她們畫舫上的姑娘,還會為搶客人明裡暗裡較勁呢!

“因為咱們鋪子裡有錦衣衛進出。”容疏得意道。

結合她放出去的大話,現在很多人都在傳,她是衛宴的女人了!

容疏得意地笑。

最荒謬的是,竟然還有人,暗戳戳上門給她送金銀,請她給衛宴吹枕邊風。

開什麼玩笑!

容疏不是要餓死,是絕對不會收這種銀子的!

她也怕死啊!

她是在幫衛宴樹立清廉的形象,以後萬—翻了車,是不是也可以從輕發落,留她個全屍?

月兒憂心忡忡:“姑娘,以後,要不您還是少提這件事情吧……”

她膽小,害怕。

“怕什麼?問起的話,就說我說的是衛漸離!”

她死到臨頭的話,衛漸離,應該會開尊口,救她狗命吧。

衛宴:拉下去,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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