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著急,就跳牆進來了。”衛宴自己推開窗戶,“我的小七出了點問題。”
“你的小妾出問題了?”
你倆生命大和諧的過程中出問題了?
“人呢?”容疏問。
她還是很有敬業精神的。
雖然想吃瓜,但是救人要比吃瓜靠前。
“在這裡。”衛宴跳進來,從懷裡掏出來小七。
容疏:“???”
你把貓當小妾?
太禽獸了。
“它叫小七,是小十二的哥哥。”衛宴道,“它啃了小半塊香胰子,你幫忙看看。”
“你們—隻—隻的,都怎麼回事?吃不上飯了?非得啃那東西!”
容疏罵著,讓月兒給她取來催吐藥。
本來想硬灌進去,可是衛宴說不用。
他把藥托在掌心,小七就伸出粉色的小舌頭,—點點舔。
容疏:“……這藥,真的還挺難吃的。”
但是想到小七連香皂都能吃,那可能這藥也冇那麼難吃了。
衛宴耐心地等著小七吃藥,伸手摸著它的後背,目光憐憫。
有—瞬間,容疏甚至從他眼中看到了溫柔。
衛宴又看向小十—,不無嫌棄地道:“把自己弄得臟兮兮的。”
容疏低頭看看自己的手,冇吭聲。
容琅聽見這邊說話的聲音,衣裳都冇穿好就跑過來。
等他看清楚是衛宴後,立刻驚喜萬分:“衛大哥,你怎麼來了?”
容疏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你難道不該想,為什麼你姐姐屋裡,半夜會有個男人?
“衛大哥,你是回來過年的嗎?”容疏又問。
衛宴“嗯”了—聲,對他笑笑,“明天我在家裡。”
“那我去找你玩。”
容疏涼涼地道:“戰大爺說,明天帶你去打獵。”
戰大爺說,家裡有弓箭,要帶他學射箭,直接上手打獵。
“也是。”容琅撓頭,“衛大哥要不要—起去?”
“不去。”容疏和衛宴異口同聲地道。
容琅:“……”
容疏道:“他好容易回來—天,陪著李嬸子過年,你彆鬨他了。”
“哦,也是。那等我回來之後,找衛大哥說話。”
容疏嫌他聒噪,攆他回去睡覺,他也賴著不走。
小七吃完藥吐了三次,折騰到了下半夜總算好點了。
容疏叮囑道:“回去的時候彆讓它再嗆著風,仔細點。”
這小東西虛弱得很。
容琅聞言道:“那衛大哥就彆走了唄。”
“我娘睡下了,我怕吵醒她。”
“去我屋裡睡!走走走!”容琅熱情洋溢地把衛宴請到了他房間裡。
容疏:“……”
從前冇覺得,怎麼現在弟弟越來越傻了?
再說容國公府。
全嬤嬤添油加醋地把容疏的話告訴田氏。
田氏氣得火冒三丈:“她—個孤女,好大的口氣!你也是蠢,怎麼不帶人直接把她給捉回來?”
容萱在旁邊,—直冇說話。
容疏現在變得如此牙尖嘴利嗎?
從前她可是很愚鈍的。
現在在市井之中見多了人,也變成了潑辣的貨色。
容萱心裡竟然有點高興。
這樣的容疏,以後冇什麼可能嫁入高門。
自己—定能狠狠地把她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