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越如玉出現,她氣喘籲籲跑到幾人麵前:“原來你在這裡。”
明琅拿出手帕替她擦汗:“你跑哪裡去了?”
越如玉吐了吐舌頭,“我在桃花林裡發現了隻翠鳳蝶,忙著去追就落下你了。”
“啊,這不是我們熱心的從文哥哥嗎?”
越如玉一見陸從文就陰陽怪氣,還記恨他害自己被困在家中十多日。
因為長期同越觀瀾一起,自然知道了些那日越如玉的一些後續,陸從文也知道自己辦砸事了,他舉手投降:
“小的給郡主賠罪了,郡主大人不計小人過。。”
“哼,這次就原諒你了。”越如玉勉強大度擺手。
“如玉,好久不見。”陸雲容上前去挽住越如玉的手,讓越如玉一愣,這人突然挽自己手做什麼?
“陸小姐,好久不見。”兩人互相稱呼上見關係的不同。
“好了,我們就不要在這當柱子了,你們都不餓嗎?我今日定了輕鴻樓的席麵先走一步了。”
越如玉說著慢慢推了陸雲容的手,後拉起明琅就要走,被推開手的陸雲容,臉色有些微微難看。
“如玉。”明琅依舊站定,她看著披帛另一端喊住越如玉,而越如玉發現拉不走,她轉頭看見了罪魁禍首。
“哥哥,你拉住琅琅的披帛乾什麼?放開她,等會去遲了後飯菜都涼了。”
“如玉,既然要吃,就一起好了。”陸從文適時插嘴說道,“吃席麵,人多才熱鬨。”
越如玉不認同這話,多人,多筷子,多花錢。
她正要拒絕,陸從文立馬說道:“今日我請客,哪能讓郡主你給錢。”
不愧是從小玩到大的,越如玉果然不拒絕了,她湊近明琅低聲說道:“他們鎮國公府財大氣粗。”
然後目光炯炯等待明琅接上下一句,明琅無奈且聲若細蚊回道:“那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當著人麵說這樣的話,陸從文當冇聽見,反正這兩兄妹各有各的可惡,他習慣了。
傅齊就說先回家,但是被越觀瀾攔住,他淺笑:
“既然同路,那便一起好了。”
陸從文也說一起去吃也熱鬨些,傅齊推脫不過,也隻得應下來。
三個女孩子坐一個馬車,陸雲容想多與越如玉講話親近,但她似粘在明琅身上,讓她根本冇有機會開口。
這個明琅竟然將越如玉這個郡主都收攏過去了,她有些忌憚起來。
“明琅如今適應了京城麼?我記得你當初剛來的時候帶著海域口音,我還有些聽不懂呢。”陸雲容笑著說道。
“還好,如今說官話有一點長進了。”明琅有些不好意思,其實是聽不懂,那時候因為不會說官話,鬨了不少笑話。
“是,我還記得那時候讓你漱口的茶, 你聽後直接喝了,把我們都逗笑了。”
陸雲容像是在回憶愉快往事一樣,她笑得很開心,那麼出糗的確愉悅到了她。
明琅抿了抿唇,被迫回憶不愉快的過去,她隻是淡淡一笑。
陸容雲見她如此沉的住氣,她又說道:“那時候你黑黝黝的,壽寧公主還說你是不洗澡造成的。”
“陸小姐記性真好,如玉,有這事嗎?”明琅疑惑的問身旁的越如玉。
越如玉早聽不下去了,她裝作思索了片刻:
“冇有啊,不過我記得陸小姐小時候常常被長輩們說是有些笨拙,冇有主見。現在看竟然大變樣了。”
“還有陸從文,以前最喜歡撿狗屎回家收藏當寶貝,每次都被陸伯伯吊起來打。”
陸雲容險些維持不住了笑,“是麼,我都有些不記得了。”
這兩人是在擠兌她,言下之意是他們陸家兄妹也出不少醜。
越如玉撇嘴靠在明琅肩處,自以為自己多清高多高貴,陸從文那時候將一些乾狗屎放進包子裡帶回去給她吃,被她吃了個乾淨。
要不是答應過陸從文要保密,陸雲容要知道了,恐怕現在得羞的立馬駕車回家。
而三個男人這邊的馬車裡,傅齊則更加拘謹了。
越觀瀾閒適的把玩著腰間玉佩:“我看傅公子與滿滿相處融洽,可是喜歡她。”
陸從文喝著茶立馬噴了出來,他怎麼都冇想到越觀瀾這麼開門見山,直言不諱。
他不由得替傅齊捏了一把汗,可彆回錯了話,不然他可保不住這個表弟。
傅齊也是一愣,隨後他臉爆紅:“並非如此。相處融洽隻不過是因為琅妹妹性子極好,與人和善。我視她為妹妹,況且我心知清楚,哪能高攀於她。”
“如此。”那最好,越觀瀾閉上眼假寐,不再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