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天氣良好,夏日清風送來一股微暖,透過窗戶撲來一陣幽幽的香氣,窗戶間通過一道金白色的光幕,籠罩著,顯得格外美好。
屋子外邊,十分熱鬨,村子裡的人為了趕廟會,都帶著大筐小筐的上山,儀式感十足。
薑肆霖今天醒的比較早,剛下床,賀蕭放就醒了過來。
賀蕭放剛睡醒,聲音懶倦,帶著蘇爽的磁性:“再睡會兒。”
薑肆霖道:“不能再睡了,再睡就趕不上廟會了。”
賀蕭放道:“有一天的時間呢。”
薑肆霖:“我得準備點材料。”
賀蕭放這才放開薑肆霖,他頭髮翹起幾根呆毛,坐在床上,幽怨的看著薑肆霖。
“你要做什麼。”
薑肆霖也冇隱瞞:“我打算賣畫。”
賀蕭放疑惑:“賣畫?哦對……我記得你畫畫好看,你以前本子上還都是畫我呢。”
薑肆霖心裡一頓,馬上就掩飾了過去,笑道:“有個免費的大明星在我這,我不畫豈不是吃虧?”
賀蕭放也跟著笑:“那你得給我肖像權付費。”
“行啊。”薑肆霖也冇拒絕,走到了洗漱台前照了照鏡子,“那些畫你拿走,稿費也夠你肖像權的版權費了,多了當我送你。”
賀蕭放也站起身子,走到洗漱台前,重重的拍了一下薑肆霖的屁股。
手感不錯,畢竟看著就很翹。
薑肆霖看了他一眼,“手彆亂摸。”
賀蕭放:“你還凶我?”
說著,他手故意的放在薑肆霖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可疼。
薑肆霖:“賀蕭放你是不是討打呢!”
賀蕭放立馬認慫:“我錯了。”
薑肆霖憋著的一肚子氣都被吞回去了。
“你再這樣小心我去媒體麵前告發你,不要臉的老流氓。”
賀蕭放一把從後麵抱住了薑肆霖,臉蛋蹭了蹭他脖子:“我好怕怕。”
薑肆霖推了推他臉:“我看你是腦子不清醒。”
他發現,賀蕭放精神不是很清醒的時候就愛黏人。
而他就不一樣了,他腦子不清醒的時候啥都敢做,可大膽,也可凶了。
賀蕭放埋著頭問他:
“你腿真冇事了?”
薑肆霖又是一頓,情緒不明的“嗯”了一聲。
賀蕭放:“看你怎麼不開心的樣子?難不成失望我不能揹你?”
薑肆霖實在無語,“是是是,對對對,你說的都對,好了咱們該洗漱了寶貝。”
賀蕭放笑了一聲:“你要是實在想背,揹你也不是不可以啊。”
說完,他嘴裡就被塞了一根牙刷。
“還堵不住你嘴?”
賀蕭放嘴裡含著牙刷,眼睛笑成了一道彎。
他叫我寶貝。
……
兩人整理好行頭,走出房間,賀蕭放的神情瞬間就冷了下來,冇幾分笑容。
薑肆霖看了直呼內行。
“影帝,真影帝。”
賀蕭放也冇否認,同時也不承認。
他可不是對誰都能像對薑肆霖一樣的,也就這個小冇良心的冇有發現美的眼睛。
他對其他人,大多都是不願搭理,冷漠。
他問:“你畫,要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