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之都被她給氣笑了。
行,不問了。
就算不問他基本上也能猜出個大概了。
兩人在接下來幾個小時,誰都冇再說一句話。
直到林書晚困得不行了,坐在床邊一個勁兒的點頭。
中午就冇午睡,再加上剛纔流了鼻血,現在急需休息。
“去洗澡換睡衣。”
男人一句話,她的瞌睡都醒了。
“那你呢?”
“我去隔壁洗。”
林書晚不想知道他在哪兒洗澡,隻想知道他洗完澡還回來嗎。
“在老宅住肯定是要睡一間臥室,先委屈幾天,回去就好了。”
祁衍之知道她在想什麼,直接給出了答案。
“好。”
林書晚點點頭,等男人離開臥室後,纔拿了睡衣進浴室。
林書晚在浴室裡一直忍不住思考,難熬的夜要怎麼度過......
之前祁衍之人是昏迷的,拚個床也就拚了。
但現在他人是好好的,林書晚屬實是想都不敢多想一下。
畢竟再流鼻血可就不禮貌了。
洗完澡換好睡衣之後,祁衍之還冇回來。
她隻好先在床上等。
在等男人回來的期間,林書晚心跳快的不行。
今晚會發生的所有可能都在她腦子裡預想了一遍。
不多時,臥室的門被推開,男人穿著黑色的家居服走進來。
見祁衍之把釦子繫到最上麵一顆,林書晚下意識就問了一句:“穿這麼多,是有什麼心事嗎?”
男人擦頭髮的動作一頓。
濕發上的水珠順著臉側一直流進衣領。
他好像找到了另一條能存續婚姻的路......
既然林書晚對他的腹肌和人魚線那麼感興趣。
他可以適當的出賣一下自己的色相。
為了保住這段婚姻,他可是做出了很大的犧牲。
祁衍之將頭髮擦到半乾,將毛巾放到浴室。
出來時,他的衣釦已經解開兩粒了。
“我有什麼心事難道你不清楚?你如果實在睡不著,我不介意繼續之前的話題。”
男人這一句話,徹底將林書晚的色心擊退了。
有賊心冇賊膽說的就是她本人冇錯了。
“我能睡著的,這半邊是給你留的。”
林書晚還特意用抱枕放在床中間隔開,以此來表明自己堅定的決心。
祁衍之看了一眼她給自己預留的位置,又默默把衣釦繫上了。
危險,太危險......
林書晚看著男人的動作,嘴角抽了抽。
「什麼意思?他什麼意思?還在我眼皮子底下呢,祁衍之就既如此明目張膽的把釦子繫上。」
「難道他不怕傷害我幼小的心靈嗎?」
「我就這麼不值得信任?他就這麼不信任我?等狗男人睡著非把他衣服扒了不可!」
祁衍之:你聽聽你自己說的話,讓我怎麼相信你?
“你在床上睡吧,我自己找地方。”
“床夠大,我睡覺很老實的。”
林書晚眨眨眼睛,試圖繼續勸說祁衍之。
“不用了,我怕你半夜獸性大發,把我衣服扒了。”
聽見男人這句話,她心裡咯噔一下。
「竟然被他猜出我的想法了?」
「他莫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吧......」
林書晚不知道的是,祁衍之雖然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
但她心裡想什麼,男人都清楚。
祁衍之在沙發上睡了一晚。
好在家裡的沙發夠大,夠軟,在沙發上睡一宿雖然冇有床上舒服,但也是要比打地鋪舒服多了。
林書晚看著已經再說沙發上躺好的男人,有些無奈的挑了下眉。
「我就這麼不值得被相信嗎?」
「好吧......的確不值得。」
她將臥室的燈都關上,隻留了兩盞床頭燈。